一抹残阳一担材,
心如明镜无尘埃。
金榜题名无我在,
山野樵夫不乐哉?
黄昏之下,夕阳之中,一位少年挑着一担柴,踏着余晖走来,虽说是艰苦,但看得出他是如此自在。
而这位少年,正是乔元。乔元自从春日里来到山中,转眼间已有几日了,虽然山中生活艰苦,但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让他感到无比自在。他现在也跟他父亲一样,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樵夫,自给自足的生活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数日柴扉久不开,
但见飞鸟日日来。
山间春意今又至,
满架蔷薇向阳开。
又是一日,日子平淡如水,春日又来,百花盛开,草屋四周一片生机盎然,四处虫声踊跃,百鸟争鸣。可惜的是院里那扇柴门却久久没有人来扣开,唯有群鸟,日日前来。
“春天已至,也应该打理打理院中的田地了。”说着乔元便转入屋中拿来荷锄。乔元自在山中,许多食材都是自己从院中种出来的,所以这大好春色,他也不敢多做停留,细细欣赏。
乔元院中本来就小,可是偏偏院中又长了一棵大树,占了许多地。而且还阻碍了太阳光线,使屋里昏昏沉沉的。
可是话说回来,这树也十分奇怪,无花无果,树叶也十分奇特,更重要的是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即使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也掩盖不住她那青绿,而且树叶时常不落,不管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雨。乔元搭建草屋时这棵树就长在这里?还是后来才有?乔元也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树也真怪啊,又占地,又遮阳,不如砍去算了。”
乔元说着又跑回屋中,当他出来时,手中便多了一把砍柴的柴刀,看来他是真打算砍下这棵树了。
乔元拿着柴刀,走到大树前,选先好了落刀处,落脚点,然后便仰手砍了起来。可是刚一刀下去,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
树身里流出了鲜红色的液体,还带着一股血腥味。
乔元好奇的用手去摸,又送到鼻尖嗅了嗅“怎么会是血,罪过罪过。”乔元看看身前的大树,满是惊讶,又不禁羞愧难当,难道这树成精了,怪不得如此不平常。
乔元又匆匆跑回屋里,出来时手中又多了些东西。而这次不在像上次一样,多了刀斧,这次他手中,多了一条红布。乔元匆匆跑到大树面前,用红布给大树围了一圈,把刀口给包上了,又把柴刀给扔了,发誓终身不在砍柴。至于生活用柴,自用枯枝败叶代替。
一株草木一杆柴,
刀斧不动心悲哀。
草木自有本心在,
何故砍伐做薪柴。
乔元自此便与此树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此在这山中不在孤独,因为他发现了,周围的一切,似乎从此都有了生命。
“你无名无姓,不知道是什么树,我以后就叫你菩提树吧,这山中,也只有你能陪伴我了。自从上山以来,大小佳节都是我一人独过啊!”乔元对树自言自语起来,不懂的人似乎认为这是疯人的举动,可是谁又曾想到,树懂了,并无风响起了簌簌声。其实很多时候,动物,植物,亦比人有情有义,亦懂得人心。乔元欣慰的笑了笑。
乔元每次劳作休息之时,总不忘记来到树下,倚树漫读诗书,在品一杯茶,这种生活正是他的心境所向。
乔元今日虽然劳累,但也不忘记前来来陪陪菩提。乔元虽在山中,远离功名利禄之争,但一有时间,仍然手不释卷。
而今日,菩提似乎听懂了诗书的深意,又或者是读懂了乔元的心。
乔元倚树诵诗,那一刻,打开的书卷中竟有一朵落花飞入。正当乔元阔步仰头看时,菩提树上的花朵竟朵朵竞相开放,朵朵洁白如雪,不一会儿便开满了满树,如同六月飞雪,又如水晶般,晶莹剔透。清风吹过,飘香十里,簌簌作响,又如风铃般。
乔元看看六月里满树瞬间开放的花朵,无比激动,这真是一棵有灵性的树。树上开的花也十分奇特,美丽,应是天宫之物,无意坠落凡间。
花开后又朵朵飘落,犹如六月里在下雪,花朵瞬间盖满了乔元的院中,但无论如何飘落,树上的花朵仍旧不见减少,还是如此繁茂。
一杯淡茶一禅心,
时有飞燕入闲庭。
菩提一树花开落,
坐与浮云笑众生。
乔元吟诗道,自是应验了“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宁静之中,亦与菩提对坐,品一杯茶,看浮云漂流,笑叹俗事众生。
乔元站在落花中,任花包围,形成一道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靓丽风景,他也从此找到了自己内心的向往,找到了自己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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