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月笼知道是我干地好事,所以他对这东西自然很好奇。
“烟雾弹之类的东西。不过效果可能大了一点,或许还有一点后遗症之类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这里是条小溪地旁边,我们已经深入到林子地最深处了,各式各样的动物随处可见。刚刚我就斩了一头想要袭击我地蛇,看来今天晚上有蛇肉可以吃了。
“有什么效果?还有后遗症什么的是什么意思?”见我说的蹊跷,月笼地兴趣就更浓了,因为如果能做出来这种东西,那么将会对明月地军事力量果有着不小地贡献。
“我用地应该是‘喜怒哀乐’弹的,这名字真难听。”不自觉抱怨了几声,这三颗弹都是组织里的“科学疯人”狂造的。他是组织里核心的研究人员,负责弹药之类的制作。一般来说我是跟他打不上什么交道的,因为我并不需要弹药。但是狂他却很喜欢靠近我,让我帮他做些实验,比如给临死的人试试他的弹药之类的,当然他的报酬很丰富,所以我们两人算是合作愉快。就拿这次跟‘隐士’对决那会儿,他也神经兮兮得拿着自己地最新研究品让我实验,平时我也只是那一个的,那次为了报复‘隐士’就不自觉多拿了两个,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喜怒哀乐?”
“就如其名,先是狂笑很久不能自拔,接着是大怒、大悲、大乐,最后就被弄到脱虚。至于后遗症之说也有待查证,毕竟我那个小师弟也只不过让我做个实验。就他在动物身上得到的结论是——痴呆。当然人可能会不同,所以齐秦只好自求多福了。”我当初也没有想过要扔哪个的,因为狂作出来的东西无一不是祸国殃民的。
“小师弟?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师门。”月笼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看着我。
其实说这话我也是有考量的。我的出处太过于惊人,但是没有出处又有些不太寻常,所以只好自己编了一个虚无缥缈地门派——天谴门:“我的门派是叫天谴门,师门太小,又长年不问世事,所以甚少人知道。师门只有一个长辈——我师傅青溪(凭空捏造的),大师兄——严厉无情的墨,二师兄——狡猾多端的夜,冷若冰霜的三师姐米加,我是老四,还有心狠手辣的五师弟——罗(我故意没有加上刹,主要是这里的杀手也叫这个),喜爱研究的六师弟狂,调皮捣蛋的七师弟——夜叉,大概就这么多了。”这一天我把自己的‘大家庭’组建好了,其中人物都是组织里跟我关系算是密切一点的。
“人还真是少啊。夜叉?我记得你当初就是给是寒云的我起这个代号的。”月笼怀有感触的说。
“的确,小师弟年前因为一场恶疾病死了,那会儿看到你我就禁不住想到小师弟,所以
就脱口而出,你不会介意吧。”哎,没想到可怜的夜叉没有被我认定成七师弟多久,就惨遭我的毒口,落得个病死的命运。
“当然。那你的那位六师弟狂他是不是经常造这种东西?他现在还在师门里吗?”
我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这种东西果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想到这里我笑嘻嘻的回答:“对啊,乱七八糟一大堆,我师门周围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也就算了,后来还迫害到我们身上,师傅实在受不了就把他赶出去,美名其曰——试炼。他比我早出去半年,所以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这颗‘喜怒哀乐’弹还是他临走时送给我的。”
“是嘛。”月笼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失望,但很快他又恢复过来:“你难道也是被师门赶了出来的?”
“对啊,我们那里这是常事,要不是师门徒弟不多,我们被逐出师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现在他以试炼的名义,我走的时候师门里只剩下大师兄和五师弟了。”我大言不惭地胡乱说道,天花乱坠地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是从某一个隐蔽的师门里出来历练的弟子了。
“倒真是个有趣的地方,以后我一定去看看。”月笼微笑地看着夕阳对我说道,我哼哼哈哈地随口敷衍着,希望他早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不能陪你了,明天早上见。”月笼说完就带着笑意倒下了,我心中冒出一股凉意,下意识起身要走,可还没等我屁股离地,就被拉到了一个结识的怀抱中。
“我的爱妃走得这么急是去哪里呀?”邪魅声音的主人挑衅地勾住我的下颚。
“你来了。”眼中闪过一丝皎洁,左手顺势拨开了他挡在前面的手臂,“刚才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呢。”我自认为对于月浊我还是不要太客气比较好。
月浊倒也没有为难我,顺势放开了:“我看你是救了月笼吧。我可不认为你会好心到救我,没有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从深入讲你倒是比月笼更加了解我。”我拨弄着地上的柴火,刚刚烧着的火焰在夜空中曼舞,通红的光映衬着周围,“不过你也有自知之明,你认为一个女子会对一个他有企图的人伸出援手吗?要不是我现在不方便离开,就算是月笼我也会抛下他不管的。毕竟我不是什么女侠,也不是深爱着你的愚蠢的女人。”
“还有。”眼前女子突然抬起头,在火光之下泛着红光,月浊的神色经不住怔了一下,“我一点也不会介意你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月笼。”
“告诉他?为什么?”邪邪勾起一抹笑容,“这么好玩的事情告诉他不是很没有意思。就象对于寒云的记忆,他或许是欣赏你伪装的个性,而我则是欣赏你的本质。”
“伪装的个性?那我想你还不够了解我。”我拿起架上的野兔肉,豪不淑女地吃了起来。
“反正我们以后还有时间慢慢了解不是嘛?”他似一个胜利的王者,高高举起另一只野兔对着我,“你迟早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