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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司徒芷漪摸着包里那撂不离身的文件,有些纳闷地问:“姑,你上回给我的材料是哪来的?”

“是你爸交给我的。”

我爸?

“对,”陆兰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薄薄的唇角挑起一抹沉醉的笑意:“那还是十五年前,我那时已经嫁给了任浩。为了不让任浩看不起,我辞了公职下了海,做起了生意。可是,我那时哪有什么做生意的本事啊?有做有赔。当时,任浩刚调到财政局,我便打着任浩的名头借了一笔钱,谁知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赔进去了。这下捅的篓子大了,我吓坏了,生怕任浩知道了和我闹。也不怕芷漪你笑话,我最怕的是任浩提出跟我离婚。无奈之下,我四处找人去借钱,想去垫那个窟窿,也许大家都被我借怕了,借了几天还是凑不够那笔借款的零头。这可把我愁死了,想来想去,我突然想到了我哥,”

“我爸有钱?我记得我爸的口袋里最多的时候没超过二十块。”司徒芷漪表示置疑。

“你爸没现钱,但他有东西能变成钱。”

“是什么?”

“就是你手里的那份东西,”陆兰含着情感回忆着:“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找到你爸,把自已的苦处跟他说了说。原以为我哥会把我一通臭骂,会骂我咎由自取,甚至把我赶出来。谁知,你爸只是重重地叹了几口气,什么抱怨的话都没说,转身就进了里屋,没过一会儿就拿出一份文件来,递给我说:‘这是老爷子将制衣铺过到我名下的书面文件,这是房产证产权证,你拿到银行去抵押贷款吧。除了这个,哥也没本事帮你什么了。’”

老爷子,是父亲的养父,也是林湘如的亲生父亲,司徒芷漪还能记起那位严厉且很有人情味的老人。

“姑,你拿这个去抵押货款,后来怎么没还给我爸爸呢?”司徒芷漪举了举文件袋。

“当时抵押期限是一年,”陆兰的眼里渐渐地泛起了泪花,声音越发低沉:“还没到期,你爸妈就出事了。后来……后来,到期后我赎回了这些材料藏了起来,想你爸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看看。芷漪啊,姑能拥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是你爸给成全的啊,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爸爸。你爸是我的哥,更是我的恩人。”

“姑,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有个我存在,你为什么没去认我?”司徒芷漪心存不满了。听陆兰口口声声在感谢自已的父亲,可她为什么对恩人留在世上唯一的女儿不管不顾呢?

“你爸走后,我本想把你领回家的,可这个时候林湘如出面抢先把你领走了……我想,林湘如对你爸是怀有一番情意的,由她养着,一定会比我合适。”陆兰词不达意地解释着。其实,当年她根本就不想把司徒芷漪领回去,多一个人多一份烦恼。对付一个任浩已经让陆兰耗尽了心血,她哪有多余的心思来抚养一个小姑娘?更何况,陆兰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心思,那就是,当时,小小的司徒芷漪已经很有几分姿色了,可以想像得到,几年后,司徒芷漪一定会长成一个绝色的小美女。陆兰不傻,她才不会把一颗肯定会爆炸的地雷埋到自已的身边去呢。

幸亏司徒芷漪没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她的注意力,始终在争夺冷雨集团这件大事上。

“姑,你上回把这些材料交给我的时候就说过,从这些房产证产权证上就可以证明,我爸是陆氏制衣铺的法人,而我,是唯一合法的继承人。而冷雨集团是从陆氏制衣铺发展起来的,所以,很自然的,我也就是冷雨集团合法的法人。”

“对,这是理所当然的。司徒骅若没有陆氏制衣铺做为发展的基础,他绝对不会有今天的冷雨集团!他假如能看清这一点,乖乖地交出公司,你们之间也省得打官司。”

“哼,可惜的是,司徒骅他看不清这一点,还在那里和我死扛呢。”

陆兰淡然一笑,说:“芷漪,我听说你曾跟司徒骅有过一段情,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分手的?又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痛恨司徒骅?”

说实话,司徒芷漪至今弄不明白,司徒骅为什么突然翻脸无情地离开了自已,一下颠覆了所有恩爱甜蜜的情愫。

“是因为那对该死的老鬼死活不让我们在一起,是因为司徒骅耳根子太软……哼,不提他们还好,一提,我恨不得马上抓过公司,马上让司徒骅身无分文流落街头!”

“芷漪,这跟那个柳珞微有没有关系?”陆兰突然问。

柳珞微?

司徒芷漪面露厌色地摇了摇头:“我和司徒骅分手在前,她和司徒骅相亲在后,看样子跟柳珞微没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恨她讨厌她,老天保佑,柳珞微最后还是被司徒骅给甩了。”

“此话何意?”

“哼哼,姑还不知道吧?司徒骅和柳珞微离婚了。”

陆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很有兴趣地问:“是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离婚?从旁边看去,他们好象很恩爱哦。”

“我呸,恩爱,恩爱个鬼!”司徒芷漪飞扬起柳眉,满脸的不屑,话语中更是嗤之以鼻:“我早就跟司徒骅说过,柳珞微那种女人并不会安心跟他过日子的,而且,是个晦气鬼,哪个男人只有一接近她,那个男人准倒霉!我说得没错吧?你看,司徒骅,还有那个苏子云,再加上杨昕言,他们哪个落下好了?哼,这样的女人,早就该死了!”

司徒芷漪喋喋不休地骂着,叫嚣着,陆兰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丫头,现在司徒骅和柳珞微离婚了,假如司徒骅有心与你重归于好,你会不会还想和他打官司啊?”

这个问题,司徒芷漪倒没想过。

她红了脸,扭过头去:“谁想跟他重归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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