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生,你小爷我来了。”
许安生一激灵,抬起头,抹了抹眼睛,看到靠在门上的小二,“哎,你这个鸟汉,走走走,陪老子去城门口打一架。”许安生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朝着小二讲到。
“乐意奉陪。”小二拿起细软银枪,骑上白马,在许安生身后。北平城内一些闲散破落户,早已经等着观看此场好戏了,究竟是过路的侠客被许安生揍个满脸开花,还是许安生依旧被过路的侠客打破些皮,谁也不知。
城门口,遮云先生早已经在等候马展与小二。
“上官名道长。”马展先小二一步赶到了城门口,朝着遮云先生上官明打招呼。
“马展兄弟,怎么还不见小二出来?”遮云先生料想小二平日里,不是推拖磨叽之人,此刻说着清早,定然不会迟到,除非遇到了事情。
“道长,你是不知,小二昨夜里,在街头,遇到了衙门里当差坑外乡人的捕头,小二一怒打伤了捕头,扔进了客栈之内,不料惹到了许安生,小二便一气之下,把许安生也揍了。”马展讲了小二昨夜的经过,打伤了许安生。
“那今日?许安生,北平城主犬子,怕是今日,他会与小二有些纠缠吧。我们去小二的客栈。”遮云先生拉着马展要去小二客栈,看看今日,许安生是不是带着一堆犬马,在客栈之内拦住了小二。
“道长莫急,小二与许安生,约定今日要在此处交战。”马展讲出了此话,抬头一看,远处许安生走在街道上,身后跟着一只白马,白马之上坐着,便是小二。
走到了空地之上,小二跳下了马,“怎么?要比试拳脚?还是兵器?”小二看了一眼许安生,脑袋之上,还有小二昨日留下的拳脚印记。
“拳脚!”许安生恶狠狠的看了小二一眼,朝着双手之上吐了俩下口水,正要朝着小二冲去,小二却摆了摆手:“把你的手上搽干净。”小二又出言相讽许安生,许安生自然晓得小二的意图,朝着小二冲过去,一拳直直的打过小二,小二怕惹上是非,但又担心损了师傅的面子,只是阻挡许安生的拳脚,这可让许安生得了意,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心中想着,可是要把小二伤个不寻常。
许安生,是北平城主的犬子,伤几个人,都没有官差敢去许府抓拿许安生,伤个小二,更是稀松平常。
“马哥哥,小二可忍不住了。”小二看了一眼马展,平白无故,匡若许安生对小二并无一丝杀意,小二也就低个头,以大局为重,咽下了这口气,但是许安生居然加大了力道,打着小二胳膊生疼,阻挡其攻势不是办法,会引起许安生渐渐暴怒,甚至,威胁到小二的性命。
“看来不给你长些记性,你是不知道许爷爷的厉害。”许安生此刻还以为小二是泥捏的主儿呢,昨日打倒其,也仅仅是因为许安生醉了酒,给小二有了可乘之机。
小二站稳身子,使出招式,许安生的招式之内漏洞百出,加上了力道,但是失去了防备,小二稍微用些力气,就把许安生推出去三米,小二的本事不低,寻常公子哥,乃至武林门派之内的内堂弟子,都赶不上小二的本事,和小二摔过跤的公子哥儿,都可以从城南排到城北了。更何况许安生,诸多日子里,念他是北平城主的犬子,多少武师为了活路,忍气吞声,放破绽给其,也就让他成了个不安生的主儿。
许安生被小二一掌推出三米远,撞到墙根才停下,“再吃爷爷一拳。”许安生破口大骂,哪个时候吃过这样的亏欠,朝着小二冲去,小二一脚踢向许安生,许安生被踹到胸膛,倒在了地上。
“许安生,许安生,”马展上前看了一眼许安生,小二还是收了几分力道,并未一脚使得许安生魂归西去。许安生受到小二一脚,顺力倒下,到也没伤到筋骨,小二留了力道,许安生早已经发现,许安生要起身,马展伸出手拉许安生,许安生躲开马展的手臂,直接站起。
“哈哈,不料今日与我许安生对战的,竟然真是清水派二侠。”许安生居然朝着小二大笑,小二也摸不清头脑,难道这厮被小二一脚踹坏了脑袋?“我许安生,平日爱打抱不平,但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平生到如今,也只敬佩江湖之内的俩人,一个是只身进入山林之内,屠得三百多条伤天害理山贼性命的郭小一,二是与我此般性子的郭小二,见不平就打!见恶人就杀!”
“昨日我见你这厮,居然不像传闻之内的郭小二,变成了一个畏头畏尾的怂汉,今日,你一脚算是把我踹醒了。见清水派二侠,值得我许安生挨着一顿揍。”
小二眼中有泪花闪烁,许安生讲的确实如此,这些年月,小二改变的不是一星半点,师傅远走,师哥受伤,又得栾南教一阵鸟气,那个原本见不平就打,见恶人就杀的小二,如今成了一个畏头畏尾怕惹上是非的怂人。“许安生,来!一醉方休。”马展见许安生对小二有些成见,担心惹上了北平城主,叫喊与许安生喝一杯,
许安生平生也好酒,在北平城内也是出了名的酒鬼,倘若寻常百姓有些事情要求许安生,叫喊他喝几杯水酒,定然给你办个妥妥当当。许安生现在只是伤了一些表皮,小二留着力道。
“许安生,给原来的郭小二一个面子!现在的我,不值得一提!”小二也并未听到许安生是个恶人,与其有仇怨的,也是一些名门大家之内欺男霸女的公子哥儿,与原来小二所做的事情无差。
“今日我就要看看,你喝酒的本事,有没有我许安生的本事大!”许安生也是豪爽之人,虽然与小二对了几招,但是小二的名头,早已经在许安生眼中,比这些拳脚,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