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太多了吧,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是如此修行的,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听到青缘村长的话刘基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希望如此吧,”村长叹了口气起身摇摇看向祖庙的方向脸上充满了萧然之色。
“刘基,这次如果有小崽子能够灵启成功入你泽州大部,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对他们多加照顾,也不枉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青缘村长叹了口气随后开口道。
听到青缘村长的话刘基原本轻松地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我说老小子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是滋味呢,难道你的功力退步了人也退步了吗?当初你一个人闯入风凌部大战四方的豪气去了哪里?这么多年也不说为什么你的实力怎会跌落至此,现在这样丧气的话你怎么能说的出来?”
“唉,算了,这事先不提了,当年的事也是我年少轻狂惹下的祸患,你也休要再提。今天我们不谈这些烦人事,痛痛快快醉他一回。”青缘村长长舒一口气而后举起碗豪气的开口。
“好,这才是我认识的青缘,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见到村长的样子刘基大笑着举碗对饮,一时间此地笑声不绝于耳,酒气飘香,豪语相对,难得一番痛快淋漓。
就在村长他们在后山痛饮的酣畅淋漓之时此刻青缘村内一众人正忙的头昏脑涨,除了忙着打理迎客的青缘众人之外还有那些准备文选之人,他们一个个也是手持先贤经卷埋头苦读,毕竟来参加文选的人都是抱着一种一定要被选中的心思来的,临时抱佛脚总会有些用处的。
这段时间杨修在村子里走动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怎么,你也在临时抱佛脚呢?我也在是这样想的,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听到这样的话话杨修不由苦笑,这样的人来参加文选怕是把握不大。
不过抱着这样想法的人实在不在少数,原本杨修以为这是人之常情,但是无意间听到孔祗说其实除了这样的原因之外还有另外一份原因。据说前几届文选中有那么一个人平日里从来都是不务正业,但是就在文选这几天;临时抱了抱佛脚,结果竟然得了文选的第二名,除此之外,一个月后的灵启那人又是临时修炼了几天,结果竟然奇迹般的灵启成功了。真因为如此这人一时间在泽州不部名声大振,据说就是因为此人现在每逢文选或者是灵启临时抱佛脚的人着实增加了不少,都想仿效此人。
听到这样的事杨修更是觉得匪夷所思,在他看来这基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要是这样都行那他还从小看那么多先贤经典,淬炼体魄干什么,干脆到时候临时抱佛脚一下不就什么都好了?
当然,虽然杨修这样想,但是其它人的想法就并非如此了,所以一时间青缘村内低头手持先贤经卷,低头背诵着比比皆是,简直正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而杨修这段时间倒是清闲不少,除了日常的淬炼体魄之外就是偶尔翻看先贤经典,并没有像其它人那样没日没夜的临时抱佛脚。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那次沧澜山脉之中胸口的印记突然爆发出能量之后就完全沉寂了下来,杨修思前想后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在现在他已经可以不依靠那印记修行,虽然遗憾但是也不至于太过悲观。
这一日杨修像往常一样淬炼体魄之后手持经卷坐在日常他修行的地方观看,忽闻空中一鹰啼,紧接着一黑影从空中俯冲而下落在了他的身前。
“怎么,在祖庙待得无聊了想起我来了?”看着眼前浑身苍羽,呈庞然之势的苍山鹰杨修微笑道。这苍山自从来到青缘之后除了在祖庙处栖息之外就是来找杨修,偶尔进苍澜山外围捕食,倒是活的异常潇洒自在。
嘤,嘤,听到杨修的话原本凶悍的苍山鹰顿时作温驯之色,它眯了眯眼将头在杨修的腿上蹭了蹭,随后又发出几声讨好似的啼叫。
“你又来了,自己去玩吧,我在这看书呢。”见到那苍山鹰的模样杨修轻声笑着摸了摸那苍山鹰的头开口道,此刻那苍山鹰较几天前似乎有些不同,头上冒出了一两捋青色和黄色的羽毛,看起来似乎更为神骏了一些。
嘤,嘤,听到杨修的话苍山鹰又啼叫了几声,作不高兴的神色。事实上除了当初感受到杨修身上那股令他恐惧的气息之外,这段时间它再也没感受过那吓人的气息,反而觉得和杨修在一起挺不错,而且这村中那祖庙似乎对它特别有好处,所以这段时间它反而喜欢上了这个村子。
“好了好了,你想呆在这儿就呆在这儿吧,不过不能打扰我,去树冠上歇着吧,”看到那苍山鹰的样子杨修做无奈状,而后妥协道。听到杨修的话那苍山鹰长啸一声,随后腾空落在了杨修背后的树冠之上。
见那苍山鹰落于树冠之上闭目休息,杨修摇了摇头随后继续看起手中的经卷。看了一会儿之后感觉有些乏了,于是放下手中的经卷起身休息一下。
“当学先贤,为生民立命;当入圣道,继往圣绝学;当承先天,为天地立心,”想到之前看到的关于先贤的一些事迹和至理,杨修忍不住开口道。
“兄台好大的口气啊,看不出这山野之中竟然有如此狂妄之人,当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地之大,”就在杨修感叹了这么一句之后忽然从林子边传来这样一句话,紧接着就看到三五人朝他走来。
这五人身穿绫罗绸衣,腰悬珠玉璎珞,两女三男相貌堂堂,看起来颇为不凡。
“我读先贤经卷有感而发,不知道惊扰了几位,还请见谅,”听到来人的话杨修微微皱眉随后较为谦逊的开口。
“兄台请别这么说,是我们惊扰在先,我这同伴不知礼数出言唐突,是我们不对才是,”听到杨修的话来人之中一身穿淡粉色裙袍的少女微微欠了欠身还礼道。这女子容貌较好,唇红齿白,耗完藕臂,声音脆生生的宛如出谷风声入耳,颇为让人舒心。
听到女子的话周围另外四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看向杨修的眼神带着一丝鄙夷与冷漠。
“惊鸿此话我倒是有些不认同,我们读书之人发现别人有错自当指出以别别人改正,若是明知对方不知轻重反而不去告知岂非误人误己?”在女子的左侧一身穿紫色衣袍,面容清秀的少年摇头看着杨修开口,在他的眼中杨修宛如一山村草包,实在是引不起他的重视。
听到那少年的话杨修一愣,这人正是刚才指责他的那人,只是杨修不明白,自己本身在这里并未得罪他们,他们为何要来找自己的麻烦?
“噢?听兄台的话的意思是杨某有什么做错的地方需要兄台指出了?”杨修看了那少年一眼随后淡淡的开口。
“既然你问起我只当告知,不知你所属何地,既然读先贤录何至讲出刚才那番狂妄自大之语,岂非不知自身本事而惹人笑柄?”听到杨修的话那少年丝毫没有一丝客气,语气刻薄的指责杨修道。
“梁超你和他说这些干嘛,这毕竟不是在咱们泽州大部,村野之中一半个虚狂之徒理他作甚?”这个时候那少年旁别另一身穿绿衣,头戴绿色丝带的女子冷声开口道。
听到两人一唱一和的话杨修无奈地苦笑,这简直是喝凉水也塞牙,平白无故出来这样一群自以为是的人确实让人无语,怕是自以为来自大部便浑然不把被人放在眼里。
“兄台说的话似乎有些欠妥,我且问你,你说我刚才的话狂妄自大,那我请问你,我们读先贤至理所谓何事?”面对无端的挑衅杨修自然不会一再忍让所以开口试探一下对方到底有何种能耐竟然如此寻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