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墨抬眸扫了宫浅一眼,抬脚,与宫浅擦肩而过,朝宫浅说了一句只能两人听见的话。
宫浅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盯着隐墨的背影。
阿璃见得好奇,凑上前去要问个透底。
宫浅再次用着恶狠狠的眼神看着阿璃:“不许问!面子都丢到家了。”
说完,恶狠狠的甩袖离去。
阿璃一个人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隐墨究竟说了什么惹宫浅那么生气,哎,不愧是隐墨,居然一句话就让宫浅生气了,哎,宫浅去哪儿了。
宫浅只顾赶紧离开,于是乎,光荣的迷路了。
纳闷地站在原地,这里瞅瞅,那里瞅瞅,真是够了,居然有六条一样的路。
只能摘下一片叶子放在手心里把玩,祈祷阿璃能快点找到她领她回家。
等的时间越来越久,宫浅已经昏昏欲睡,抱着膝在地上找个干净的地坐下,下巴有一阵没一阵的点在膝上,小鸡啄米似的,甚是可爱。
纵然心里清醒的记得要等着阿璃,可还是抵不过睡意来袭。
待她完完全全睡着,一道清风吹过,宫浅的身影已然不在原地。
夜无默轻轻柔柔地把宫浅放在月牙床上,倒是把一旁的阿璃吓了一跳。
“又睡着了,浅浅也真是够了。”阿璃一脸的愤愤不平地说道。
“小点声,把她吵醒有我们受的。”无默伸手捂住宫浅的耳朵,转过头瞪了下阿璃。
阿璃耸了耸肩,无压力。
“上次的事,浅儿问起没?”
“问了,不过就她的性格,这时候也忘了。”
“恩……”
作罢,两人没了交流,只是看着宫浅的睡颜。
宫浅做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极为荒谬的梦。
在梦中,她把自家高冷师傅踩在脚下唱征服,而阿璃举着小旗在旁边呐喊助威。
当时那个心情,舒畅的,不过,这种好心情没保持多久,高冷师傅就翻身农民把歌唱,逼着她把一碗的红萝卜给吃了。
当场,宫浅就被吓醒了。
睁开眼,就见两个人头直直盯着她。
“你们是要死啊,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宫浅捂住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肝,怒道。
无默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这不是不知道你要醒吗?”
“照你这么说,我不醒你是不是一直看下去。”宫浅用手指点在无默的脑门上。
“嗯……”无默用余光看向阿璃,想叫她帮帮自己。
可阿璃就是故意没看到,转过头,面向墙壁,那脸上分明写着兴灾乐祸。
宫浅看看无默,再看看阿璃,突然觉得好无聊,得去找个乐子疏散下郁闷的心情。
想做就做,宫浅立马就穿鞋下床。
“去哪?”
“哪热闹就去哪。”宫浅向后摆了摆手。
余下两人相视,眼中的意思,互相都懂,异口同声地说道“浅浅,你会迷路的。”
宫浅正准备走出房门,顿了顿,正想反驳,再顿了顿,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重新走回去,拉起两人的胳膊,往外走。
“路痴这是个病,得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