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宫浅仿佛看见桢墨就在她面前,也没经过大脑思考,本能的抓住那只在她脸上拭汗的手。
温度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下一秒便无音信。
阿璃把脸盆放在桌上,转回头便见宫浅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停留,似乎是要抓住什么,心中有些疑惑。
“浅浅,浅浅?”阿璃轻轻叫唤一声。
意识在逐渐清醒,宫浅猛得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嘶,不是在做梦啊。”
阿璃狐疑地盯着她:“浅浅,你不会酒还没醒吧?”
宫浅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不满:“胡说!我可是三好学生。”
“莫非浅浅说的这三好学生是喝酒吵架挂科样样都好?”阿璃低下头,憋着笑。
还真被阿璃给说中了,宫浅下意识地反驳道:“胡说!明明是品酒劝架……”一时想不出来挂科该如何完美解释,心神一颤“还不是段长太寂寞了,所以我去陪陪他,看,我是如此的善良”
阿璃叹了口气:“你要是能善良,那段长能躺在病床上?还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你?”
宫浅无言以对,扫了阿璃一眼,见她憋笑憋的真的辛苦:“行了,笑就笑吧,小心憋出内伤。”
匆匆收拾了一番,便去见那个所谓的师傅。
见旁边的花开得灿烂的很,便叫阿璃摘下来,戴在发间。
“浅浅,除了丸子头,你就不会别的吗?”
“不会别的怪我咯?”阿璃的发丝从宫浅手指间穿过,柔柔滑滑的,宫浅萌发了一种要把长发披下的冲动,“长发这东西,很难掌控,掌握不好就像贞子,再说了,我对这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浅浅,你师傅在前面!”这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像雷雨要来的天空,下一刻便立马放晴。
宫浅还沉浸在一种叫阿璃见色忘友的悲伤氛围中,不可自拔,听见阿璃在叫自己,宫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看你的帅哥去,别烦我。”
“不行啊,他是你师傅,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的。”阿璃的声音有些怪异,宫浅把这归类为看得见吃不着的相思病,“浅浅你转过来看看吧。”
“不要,不要。”宫浅捂住了耳朵,往前走了几步。
“浅浅,你转过来看看吧。”阿璃的声音越来越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不要,不要。”宫浅踢着地下的小石子,百般无聊,小样,你再说一句,我就转过去,快点,你再说一句,我就转过去,怎么还不叫啊,算了,就给你一个面子吧。
背后不止阿璃一人,看到与她相隔三尺的那一人,宫浅彻彻底底的僵住了。
“阿璃,你怎么不早说!”宫浅扬起笑脸,完美的皮笑肉不笑,有帅哥也不提醒我,这下女神气质全毁了。
阿璃打了个冷颤:“我说了啊,是你自己不转过来。”说着,也不忘介绍旁边这位存在感超强的帅哥,一脸温柔地说“这是小姐你的师傅,隐墨。”
宫浅暗地里吐槽,你个见色忘友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