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蓟阳咬牙切齿的骂道。
寂静的深夜。
“嘎嘎。”先是乌鸦叫。
“嗷嗷。”再是狼叫,接着是鬼哭狼嚎,一声比一声吓人。
白睢翻了个身无奈的笑笑,在人家的地盘上他可不敢自作主张,再说了他明知道,那人是不会太为难她的。虽然被关禁闭,但是仍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不时有人送上门去供她消遣,关她几天又何妨?
黑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微暗烛火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第二天黑鹰光临禁室,他蹲下来看着草床上的蓟阳很客气的问道:“昨晚睡得好吗?”蓟阳揉揉惺忪的睡眼先是翻了个白眼消消气,转眼又换上一副笑容变得比翻书还快:“黑帮主,你今天很精神很气派哟,你最近可是屁股上吊蒲扇——尽走上风,有的小事能不能就算了?”黑鹰听到屁股上吊蒲扇这句话只觉得新鲜,想笑却又忍住,他想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办?
“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客人,这就是你们鹰门的待客之道吗?”见他没有反应,蓟阳谄媚的笑脸立即收住转而咚咚的捶墙转换成满脸的怒容。
“你唱的歌很好听,能驱鬼驱狼晚上继续!”黑鹰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难得的笑容,心情很愉悦的转身慢慢离去。
“魔鬼!混蛋,你给我等着。”蓟阳小声嘀咕着。黑鹰装作没听见。铁门无情的关下来,她继续被禁闭。
“该死的白睢,无情的东方明珠,我被关这么久没一个人来看我,亏我当你们当朋友。”骂完黑鹰她开骂白睢。
“背地里骂人可不是好习惯。”有的人不骂他就不出现比如像白睢这样的。一骂就出来了。
“白公子,你最近春风得意难得还记得我呀。”蓟阳手里拈根草斜瞥着他。
“才几天不见你竟然这么想我?”白睢不愧是白睢,脸皮厚得无与伦比,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钥匙,竟然打开了门进来。蓟阳也懒得问他钥匙从哪弄来的。反正有人开门她就出去。
“怎么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你不谢我?”
“我谢你,我谢你全家,谢你祖宗十八代。”第一次听说有人这么谢人的。白睢也没细究,全部接收。
屋门口的飞鹰一看她出屋便拼命的摇动铃铛向主人报信。
“摇什么摇,再摇老娘我扒了你的皮!”蓟阳恶狠狠的吓唬它。飞鹰双眼圆瞪,扑腾着它那没毛的肉翅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不好了不好了,要打起来了。好凶的女人。快撤快撤!”旁边的八哥过来对飞鹰进行援助。
“这破地方不能再呆了。”蓟阳自言自语,这里的人和动物都不正常。
她找了个机会甩掉白睢,一个人悄悄的溜出去。
其实黑风山只是鹰门的一个分支,因为据说乌鸦即黑鹰那家伙性格孤僻,喜欢偏僻的地方,所以才搬到这黑风山上住。这黑风山终年云雾缭绕,处处是悬崖绝壁,一般人进不来。除了黑鹰门的人还真是不见人影。
“真是什么样人就选什么样的山,这山也太邪门。”蓟阳一边逛一边嘟囔着。被关了五天今天一得自由,她就出来逛了。姓黑的,我不扳回这一局我就不是女人。蓟阳暗暗发誓。这群没良心的朋友,被关了,只有白睢一个人也看她,其他根本不理她。亏她把她们当朋友。她们不提走,每天在这里过得东不思蜀。蓟阳想走又找不到路。只好先探探有没有近路。她就不信没有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