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抬脚走出后门,那一刻她才知道,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只有舍弃,才能得到你想要的,舍得舍得,恐怕就是这样来的吧。
郁琉昕依然坐在隔间喝着茶,并没有去看秋水,整个隔间寂静无声,而外间则是一阵缠绵。
那人走了很久,秋水却并未离开,只是躺着床塌之上,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子,颤抖的身子传来微微啜泣的声音,郁琉昕不声不响的来到了床前,看着狼狈的秋水,不温不热的说:“怎么样,这个社会不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得到之前要先学会牺牲,懂吗?”
“嗯,我懂了。”秋水的贝齿紧咬着红唇,泪水朦胧了她的视线,她忍住疼痛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正常。“懂了就快点起来,别在这丢人,听到了没有?”“是。”秋水一动身上就酸痛的难以忍受,但是事已至此她只能忍,僵硬的移动身子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白如凝脂的肌肤上,一个个猩红的吻痕显得格外刺眼,掀起被子的一刹那,郁琉昕清楚的看到床单上那一片妖娆的落红。
“吃掉它。”郁琉昕手里拿着一颗黑色的药丸,秋水怔怔的看着,一口吞下。“你肯定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吧。”“不该知道的我不会多问的。”“呵呵,识相,告诉你吧,这是东冧巫惑师精心饲养的蛊虫,仅一只就价值连城呢,现在它已经侵蚀了你的五脏六腑了,不用怕,它不会发作的,它的一生只能催毒一次,而仅仅是那一次就能让人明白来自地狱的刑罚也不过如此。”
“它的毒会遍布你的全身,深入你的骨髓,毒发之时就会从你的骨髓催毒,如烈火般焚烧你身体的没一处肌肤和神经,不过,我是不会催毒的,我要留到你背叛我的那一天!”
说完,郁琉昕就走了,秋水一下瘫坐在地上,久久未起。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凌霄就来找郁琉昕了,郁琉昕自知他是何意,毕竟她已经推脱了此事十年之久了,一直以自己体虚作为借口。晚上郁琉昕将凌霄留了下来,给他使用了幻术,让他以为秋水是郁琉昕,而郁琉昕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静心修炼。
修仙之人要忘却七情六欲,郁琉昕从不想因为这凡尘秽事来影响她的修为,即使她爱着凌霄,即使当她亲手把女人送到她心爱之人的床榻上悲痛欲绝,但是她只能默默承受,毕竟人妖殊途,毕竟她得成仙。殊不知璃陌出生时,手中攥着一颗琉璃珠,被郁琉昕给藏了起来,发现这琉璃珠还具有仙气,为郁琉昕的修仙之路省了不少的力。
每当凌霄醒来时,就能看到身侧躺着安睡的郁琉昕,而此时的秋水早已去自己的房间乖乖喝下郁琉昕准备好的避胎药,秋水对着铜镜看到自己锁骨处的斑斑吻痕,不由得笑了,原来自己所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郁琉昕白天教璃陌琴棋书画,谱曲跳舞,晚上让璃陌自己一个人翻阅书籍,熟读经书,郁琉昕把璃陌的房间安排的离她的很远,就谁为了让自己清心修炼。而她则让秋水扮演她服侍凌霄,自己一个人在浩瀚的星空下于老槐树作伴,静心修炼,由于琉璃珠的补助,郁琉昕的修为可谓是突飞猛进,加以时日定会一跃成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