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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小循环(1)

费米在电视台干了八年摄像,年届而立,可始终在底层打拼。看着和他同期进台里的小张、小柳那越来越鼓的荷包和不断更替的车型,他心里不是滋味儿。

如果论资历,他早该坐上副制片人的位置了。不过,因为七年前那件事,他却迟迟得不到晋升。

这天下午,他和同事张宏刚采访完一对夫妻纠纷的新闻。这对夫妻年近不惑,丈夫把为患有白血病的儿子筹到的社会捐款都拿去赌了个精光。妻子一气之下上了医院天台打电话威胁老公要跳下去。费米和同事张宏接到电话后立即赶到现场,这对夫妻正在交涉,大有缓和的迹象。为了拍摄到劲爆的新闻,张宏趁警方还没有到,竟然不顾为人的基本道德,在一旁煽风点火,这对夫妻果然又被挑得吵了起来。用张宏平时的话说,现在观众你不给他来点儿刺激的谁看呐?她真跳下去我们这新闻才有料呢!

虽然八年记者生涯让费米对这类事早已麻木,不过让他站在这里拍着天台边沿上坐着的随时可能跳下去的女人,他实在是拍不下去。因为他的拍摄行为本身就很有可能促使女人跳下去。

费米想了想,把摄像机往地上一放,说:“我去方便一下。”

张宏有些诧异,但转瞬就反应过来,他大声地冲费米咆哮:“你是不是第一天当摄像啊,你这样还想不想在这行混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着副制片的位置好久了。”

费米没有理他,径直走进了楼内,在拐角处点上了一根烟,皱着眉吐起了烟圈。张宏说得一点儿没错,他的确觊觎副制片位置已久,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留在这个组里到今天,受着这些小辈的气。他愤怒地把烟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几下。这时候一队制服人马从楼下跑了上来,从他身边经过:“阳台上是不是有人要跳楼?”

费米点了点头,他们便冲了出去。

再回去是不可能了,他知道张宏的性格,回去免不了又要嚼舌根了。但现在管不了许多,他叫了辆车,司机问他开往哪儿?他烦闷地说出了“溪碧公园”四个字。

每天晚上九点,单身一人的费米都会在溪碧公园闲逛,似乎只有这里他才能找回心灵的宁静。费米付钱下车后,在公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公园附近一处高楼上的大屏幕引起了他的注意。

屏幕里正播放一则新闻,那内容让他吓得不轻!那对夫妻一起从天台跳了下去。可是经过警方根据现场情况的初步鉴定,这对夫妻全身没有一处伤痕,内脏也没有破碎出血,他们的死因离奇得让人不敢相信——两个人都是嘴唇干裂,身体脱水而死,即是渴死的!镜头里忽然画面中突然出现了张宏的脸。记者采访他,他却面色惨白,语无伦次,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神情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费米回想着刚才医院天台那一幕,张宏到底经历了什么?走着,走着,他回想起上个周末所发生的一件怪事。

因为组里的工资不高,而费米又是个常流连于夜店的人。既不能在女人面前露出穷酸样,但实际上他又是工薪族。为了解决这一悖论,他常利用空闲去接些私活。这行好歹混了多年,总有一些相识的栏目组请他去拍片。

上周五他接到一个旅游节目组的电话,叫他周末出外景,地点是费米做梦都想去的一个德国小镇。最后不忘叮嘱他带上他们组的机器。有这等美事,费米赶忙连声应允。

小镇距海德堡不远,虽然没有柏林和慕尼黑的繁华,却也有着别样的风情。在费米的印象中,德国人素以严谨守时着称,甚至给人刻板的形象。可是这个小镇上的居民总是在街头的遮阳伞下悠闲自在地品味着醇香的啤酒和味美的咖啡。

费米的阴郁心情也随之一扫而光。拍摄结束的当天晚上,他独自一人从宾馆出来,登上了一座中世纪的城堡。

站在砖砌的城楼上,他还觉得不过瘾。出于摄像师对唯美画面的捕捉欲,他趁人不注意,爬到了城楼外沿,准备从一个绝无仅有角度俯拍。他眼睛对着取景框正聚精会神地拍着,突然脚底一滑,他顿感整个身体不在失去了一切的依附,开始下坠,心脏也随之下沉了一下。

千钧一发之际,他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接着更多的手抓住了他。游客们把他拉了上来。

费米一边鞠躬,一边不断地用蹩脚的英语说着道谢的话,景点的工作人员狠狠训斥了他一顿,四周的人群也慢慢散去。虽然命捡回来已是万幸,可是更令费米头痛的是摄像机在刚才已经掉了下去,摔成了八瓣。

他正蹲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拾捡碎片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到他耳中:“年轻人,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一个瘦瘦小小的棕发“眼镜男”勾着腰朝他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咳嗽。

费米审视了一下这个人的五官,虽然不过三十岁左右的相貌,却像是久经风霜的老者。只见“眼镜男”扶着腰用颤巍巍地手和费米一起把草地上散落的摄像机的碎零部件一一捡了起来。

费米把部件全装进摄像包,然后往背上一搭,道了谢,就起身旅社的路上走。这台摄像机的核心部件价值数十万,平时他珍惜得不得了,谁知来到异国太过兴奋却落个晚节不保。都说摄像机是摄像师的生命,自己刚才的行为无异于自杀。

不知不觉费米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一边抹额头上汗,一边心里盘算着如何补救。只好去网上碰碰运气,看有没有二手机器卖了,这样还能尽量减少损失。忽然,他手机铃声响了,惊起了他身边草地上正在慢慢啄食谷粒的白鸽。他不赖烦地接听电话。原来是栏目组临时要补拍几个夜间镜头,费米一听就慌了,顿时没了主意。

这时,他发现眼镜男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正在他身边悠闲地喂着鸽子。眼睛男走到费米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走,跟我来。”

难道他能修?费米尽管不愿意,此时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只好跟着这“一线生机”走。眼镜男把他带到了城堡的地下室。推门而入,果然,眼镜男地牢似的房间里到处散落着电子器件。费米几乎站的位置都没了。想不到真有高人!他紧张地把摄像机给了眼镜男:“多久能修好?”

眼镜男举起三根指头。

“三天?那不行!我明天就要回国了。”

眼镜男没说话,把包拿到里屋去了。此时费米再度陷入了焦躁中。这时眼镜男却拿着崭新的机器走了出来!费米检查了一下,竟然连之前色温带不准的毛病和针孔摄像机的小问题都一并修好了。费米低头看腕上的手表——才过了三分钟!

费米匆匆道了谢,丢下自己的名片,承诺事后来报答。然后立刻跑了出去。眼镜男嘴角微微地上扬了一下。

原来只是补了几个地上小鸟和花丛的空镜备用。就这样,费米在回了国,甚至忘记了道谢的事。这两天都没出任务,今天刚出任务就碰到了触霉头的事。

一声清脆地响铃让正在公园里踱步的费米收住了回忆,这次是他们组里的同事肖黄打来的。费米提起了张宏的事,肖黄没有说话,费米又说手头没有摄像机,肖黄叫他只要把“偷拍”机带来就行了。费米回家拿了设备就打车前往目的地——和田西路的广茂宾馆。

这次的行动是偷拍这所宾馆内在校大学女生进行色情交易。费米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只是和他配合的这个年轻记者肖黄非常“积极”。

肖黄今年刚毕业,靠着一点儿背景、一点儿后台关系和少得可怜的学识,进了台里收视率最高的这档新闻节目。他平时对费米这个比他大十岁的前辈完全不放在眼里。给体型稍胖的费米取了个“肥米”的外号外,还总是对他像使唤实习生那样的使唤。一个镜头预先没有想好,就让费米拍几十条,然后回去挑。可怜费米背着三角架听着他差遣,常累得满头大汗,欲哭无泪。可他不能支声。制片人是肖黄小舅子,一次他随口抱怨两句被肖黄听见了,第二天就会被找到办公室去谈话。

费米这样屈从并不是怕谁,他有技术,去其他栏目组,或者别的省台也完全能行。不过这个栏目组的副制片位置他觊觎好久了,所以关键时刻,他不愿意走。

肖黄早早就租了间客房住下了来,趁着费米赶来的时间,还洗好了澡。费米一身臭汗地赶来,东西还没放下歇会儿,肖黄就告诉他:“这次行动,你只要把偷拍机摆好位置就没你什么事了。”

费米一肚子气没处发。只好愤愤地走了出去。这一晚,因为经费都被肖黄掌控,费米只好在楼下大厅的凳子上凑合了一夜。肖黄的用意,费米当然明白,他这是想假公济私。这晚,他在郁闷中酣然入梦。

第二天,肖黄高高兴兴走了出来,说是这次是假新闻,收队。费米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看到一个穿紫裙打扮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走到前台问了房间号——1408,正是肖黄的房间号。这一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自不必多说,他俩都心知肚明。

费米从一楼大厅的椅子上醒来,原来刚才那一幕只是个梦啊。突然,他听见服务员大声喊:“不好了,出人命了,赶快打110!”

费米一下子翻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赶快找到一个服务员闻讯,答案让他又惊又喜!

惊的是1408号房的客人已经死了,喜的是死者正是他最恨的肖黄。

宾馆的人报案后,很快警察就来了。警察调查了房间半天,发现死者的死因十分奇特。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肖黄竟然是溺毙的。

可是,房间里完全没有溺毙的条件。水管昨天就下午就已经坏了,出不了水。费米在一旁捡耳朵听到后,更是惊奇,昨天晚上他明明看到肖黄洗了澡。这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即便是水管没坏,一个思维正常的成年男子被淹死在宾馆里,这的确匪夷所思。而且一个正常人在溺水不能呼吸的时候会本能地把脸露出来呼吸。所以自杀几乎可以排除。警察们便怀疑是否他是被凶手按到水缸或浴池里身亡。结果经过警方严密地查证和对现场的调查,这一假设也可以排除了。

警方在询问了死者的亲人、同事、朋友,这其中也包括费米后,得出了初步结论——最大的嫌疑人便是费米!

“不对,不对!”应该还有一个人有非常大的嫌疑。”费米几乎是嚎叫着说,“是一个穿紫色裙子的妖艳女人,而且我很有把握她是一名从事非法色情活动的在校女大学生。”

“那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或者电话?总之,一切可以确定她身份的东西。”警察追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十分肯定有!”

警方于是耐心询问了宾馆内的服务员和一部分住客,得到的回答几乎令费米绝望——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紫衣也不是什么明显特征,没有人留意到。

因为没有证据,费米便被带到了警局,他在审讯室内他歇斯底里地咆哮,像只狂怒的狮子。

“先生,请你冷静点,最近,你有没有进行过定期心理检查或者服用违禁药品?”

“你是在暗示我有妄想症?吸毒?还是说我有分裂人格!我百分之一万确定地告诉你,我是一个心理正常的人。有问题的是他们!”

“你所说的他们是谁呢?”

费米不想被这些工作空虚起来需要拿他打发寂寞和无聊的家伙用来当作实验小白鼠那样逗弄。他愤怒地说出了以下的话:“我要见你们的头儿,找个说话有分量的人来!”

看守他的小警察起初不是很在意,可他渐渐发现这个叫费米的家伙平时一定是压抑得太久了,竟然能一刻不停地叫唤、砸桌子、绝食。终于,小警察的耐性也受不住考验,找来了他们的头儿。

“你有什么只能跟我说的,就赶快说吧。”中年警官耐着性子说。

“我并没有臆想,一切的真相都被记录在我的摄像机里。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凶手一定不会想到,他的所作所为都被拍了下来。”

警察按照他的说明,果真在床沿后面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找到了粘在墙上的微型针孔摄像机。这个角度取得很好,既不容易被发现,也能照顾到房间里几乎所有的常用活动范围。即使偶尔拍不到画面,还有声音。

他们的头儿命人搬来了电视和播放机。没有经过任何转手的录像带被从一个小的塑料取证袋里拿了出来。

众人紧紧盯着屏幕,似乎真相即将大白。

“哦呜,我是贞子……”一个看起来没从警校毕业多久的娃娃脸的小警察突然高举双手发出恶作剧的怪声。一个女警因为注意力都很集中,还真被他吓得叫了起来。众人哈哈笑过后,随即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录像上。

录像最为奇怪的地方在时间上,播放机上显示的时间竟然是286个小时零二十七分钟。这绝对远远超过一般录像带2个半小时左右的标准时长。

接下来画面中出现的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幕:画面中首先是肖黄一个人正拿着一个小卡片在那里打电话,电话内容是联系卡片上提供的特殊服务。接着他就开始在那里翻看一本美女封面的杂志,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个紫色裙子的妖艳女人果然推门而入,走进了房间。

“你们看看吧,果然是有紫衣女人!”费米激动地笑着说。

小警察吞了口唾沫,眼睛瞪直了。这时候,他们的头儿对费米说:“知道了,别吵,先往下看。”

过了一会儿,当紫衣女人正准备把衣服脱去的时候,突然,一条长长的白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下子套住了肖黄的脖子。肖黄虽然拼命挣扎,却仍旧被慢慢夺去了最后的气息。这时,一旁的紫衣女子却消失在画面中。

再接下来,画面便一闪,变成了黑色。

小警察准备关机,被头儿制止住了,他按了快进键。当时间推进到二十四个小时候,刚才的那一幕竟然又重演了。只不过,这次,肖黄木然地走到了窗边,从1408的窗口,也就是13楼(宾馆取消13楼)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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