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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容颜兮(1)

安檀化起妆容来,常常要个把时辰。那是一道极为复杂的程序,净脸、扑粉、画眉、抿唇。繁琐得很。

总是在安檀化妆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发愣,即便这么多年了,依旧改不了这臭毛病。

安檀见我那副模样,也总是笑我:“看出门道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知道她这是在取笑我,索性瞪她一眼,说:“我这村妞,能看出什么来!”

是的,在没有来这香霭楼前,我根本不懂得女人家对于化妆有这么多穷讲究,应该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画眉、抿唇、扑粉。我们那个地方穷,破落的小山村整日黄土风沙,吹起来无休无止,女人早晨洗了脸,一出门立刻吹得一头脏乱,皮肤总是干拉拉的,像缺水的麦子地,毛孔粗大、一脸面油。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女人,化妆对于她们来说,是多此一举了。

我第一次化妆,是我娘亲手为我鼓捣的。那是我被买走的那天,我永远记得我娘那双颤抖的崩满口子的大手,她不知道从哪里讨来的胭脂水粉,那时候我看着格外珍贵好奇,不过现在看多了、闻多了,那种劣质的味道实在让人恶心。

我娘就用那种劣质的胭脂水粉,在我脸上缓缓地擦,似乎要把我画成另外一个她不认识的人才安心。

直到我被涂成了一只白面鬼,才被我爹一把拉出屋,向着村口拽去。我娘就傻愣在那里,随后跌跌撞撞地跑到院子口,手里的胭脂颤颤抖抖地洒了一地,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一直望着我不动,活像个死人。

等到了村子口,我才明白,这世界上,不仅仅只有我一个白面鬼。

大概村子里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都被爹妈难得地涂了胭脂,拽到了村口,一排站好,如同士兵。村长就来来回回地在我们面前转悠,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最后,停在了我面前,也不说话,回头冲我爹丢了几两银子。

我就这样被村长带走了,卖到了香霭楼。

我记得我爹最后和我说的一句话是:“丫头,去那天天能擦胭脂水粉的地方过活吧。”

天天能擦胭脂水粉,那看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所以,进了香霭楼之后,我对于一切都不曾失望过,直到明白我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去、一辈子都见不到我娘之后,才大哭起来。那是我被卖到香霭楼的第二天,正端着水盆去伺候安檀起床梳洗,看着她对铜镜涂脂抹粉,就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得一张脸脏兮兮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安檀,香霭楼里的主人。

安檀似乎对我的委屈非常不屑一顾,又偏偏带着一丝让人揣摸不透的怜悯,她走过来,拿着香拍子硬生生地擦拭我的泪水,一字一顿地说:“哭什么?哭脏了这张脸,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记住,女人这辈子最重要就是一张漂亮脸蛋!那是女人的命根子!”

我抬头看安檀,还没化妆的她有一种清透的美感,像一只被人活活掐死的女鬼,黑发白面,俨然不食人间烟火,可偏偏她又是靠着一张脸过活的。也许,她说得对,对于女人来说,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是唯一可以依靠的生活来源,是唯一可以使用的致命武器,是唯一可以自我安慰的一点资本。

那天,是继我娘之后,安檀第二次为我化妆。不同于第一次的低廉脂粉,安檀的胭脂全是高档昂贵的东西,扑到脸上如同无物。她的技艺也好,画完之后,我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那是我自己了,对着铜镜子发呆。

安檀面色不变,依旧僵硬地对我说:“小蛮,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以前的小蛮了,你懂吗?”

我点了点头,其实,那时候仍然似懂非懂。

香霭楼并非是个下贱的地方,不过只是个茶馆。

茶馆的营生一天到晚就是唱戏,武戏、文戏,一场场的嬉笑怒骂,逗得台下的爷们也跟着笑、跟着骂。涂了大白脸、大黑脸、大红脸的奸臣忠臣们,啊呀呀呀地大叫不止,我看得多了,也就厌烦了,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看头。但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

那些爷们,不是来看戏的,是来看安檀的。

这大概也是香霭楼久无女客的原因吧。

安檀唱戏并没有什么扎实的功底,她唱戏也不画那大浓妆,只是搬把高脚椅子,往戏台中央一坐,居高临下、二话不说地就开始唱。咿咿呀呀的江南暖语,听得人不知所谓。偏偏,只要她往戏台上一坐,台下的男人们便不骂不笑了,像是着了魔,一眨不眨地听安檀唱戏,一副久旱突来甘霖的模样。

所以,安檀才说,他们不是来听戏的,他们是来看人的。

看安檀唱戏是要花大把大把银子的,看一次的费用就足以在我们那个小村子生活半年了。可是说来也怪,看戏的又全非只是富家子弟,经常能在座位最后的角落,瞥见一些衣衫粗旧的男人,塞给管事的一大袋子散碎铜钱,看那样子是积攒了多日才攒出的钱财,不过却只是为了一睹安檀容貌。

彼时,我已经跟着安檀学会了识字,看一些古籍故事。

我才知道了女人的美是多么重要,像貂蝉、西施,一个一个都是能让帝王倾心、天下男人奢求的美人,凭借着一张容貌傲人的脸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甚至微微一笑,就能让帝王们放弃艰苦打拼来的江山基业。原来那句话不是虚话,爱江山,更爱美人,这世界上,一张漂亮决绝的脸蛋,远比铁蹄雄兵更凶狠厉害。

对于此,我了解得还不够透彻,但安檀早已胜券在握。

她从不对台下的男人们笑,总是冷着一张脸,看空气,看房顶、就是不正眼瞧一下那些男人们。

有一次,我问安檀:“小姐,你为什么总是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安檀一笑百媚生:“小蛮,你还不懂。这就是容颜之美的魅力,只要你的美达到一定标准,你就能倾国倾城,你就能无所欲为,你就能拒人千里之外,因为即使这样,那些人依旧放不下你的美,你越是忽视他们,他们就越是倾心于你,到最后,完完全全掌控在你手心,一个也跑不掉!”她说着,还做出一个伸手合掌的动作,随后大笑不止。

从那之后,我时常会觉得安檀是个战无不胜的王,所有男人都在她冷冽而无所谓的眼神下乞求,所有女人都成了她脚下的石头,毫无声色。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安檀说过,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我想再加一句话,这世界上只有两种人,除了胜者,就是败者。不论是谁于谁,都会有败阵的一天,未败,只能说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敌手。

安檀蓦然一笑的那天,我并无惊讶。

只是台下的男人们都惊讶了,目瞪口呆,像是见了鬼似的。事实上,安檀不过是浅浅的一笑了之,时间短暂地几乎没有一丝记忆可寻,但一眨不眨的男人们都看傻了,口水都要留下来了,真是要多没出息就有多没出息。当然,这其中有一人不同。那人不用仔细寻找,只要稍微一瞥之间,便能看到他,安檀就是在对他笑。

大概看到杨安的女人们,就如同看到安檀的男人们似的吧。

女人里有倾国倾城的貂蝉、西施,男人里同样有掷果盈车的潘安、宋玉。

杨安的出现让从未在戏台笑过一次的安檀笑了,让这偌大的香霭楼中的男人们各个相形见拙。可是他依旧保持不动,即使明知道安檀那一抹笑意只是独独为他,却显得极其淡然安定,如同修炼百年的老和尚,不动声色。

那天回到后台,安檀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她说:“小蛮,我碰上我的劫了!”

有人说淮安城是水做的,不仅仅是那楼、那桥是水做的,连这里的男人、女人也是水做的。水做的东西固然清凉出众,可是也娇弱,禁不住太阳晒,受不了土地的吸收,总给人感觉不切实际,再美也不切实际,似乎轻轻一碰,就化为一滩无为之物,从手指缝隙间溜过,不复存在。抓不住丝毫。

杨安就是水做的男人,安檀就是水做的女人。

而他们总要努力把自己这如水的容貌留住,留在别人心底,牢固而不可摧毁地留住。

城里西南的巷子,是整条的女人街,说是女人街,是因为这里经营的买卖全是女人家喜好的。有绸缎铺子,有制衣坊,有卖甜腻点心的糕点店,最多的却是胭脂房。大概走十几步,就能看到一家胭脂房的影子,门廊上挑起一个大灯笼,灯笼是红的,字是绿的,大大的写着“胭脂水粉”四个大字。

初来淮安城的时候,安檀曾带我来过这里。

整个城女人街的女人都知道安檀是这江南春色里最靓丽的一抹颜色,于是,她们恨安檀。她们恨安檀夺走了所有男人的目光,恨安檀那没有一丝瑕疵的容颜,恨安檀那咿咿呀呀的唱曲儿声,可是,安檀偏偏就是不吃这一套,无论是见到何样的幽怨目光,她始终保持着那份高高在上的自得。

女人们时常会在安檀背后说她坏话。

她们说:“你看,那个戏子又出来了。”

她们说:“涂脂抹粉得像个妖精。”

我有时候想要和那些女人们争执一番,可安檀总是适时拉住我,轻言轻语地说:“随她们说去。我不在乎。”

安檀的不加理睬,更是让淮安城的女人们愤怒,她们骂得更凶了,可她们骂得越凶,安檀越是不在乎,她就好像下凡的神女,对那些凡夫俗子根本不屑一顾。所以,我也跟着安檀学,渐渐也就习惯了。让她们说,反正也说不死人。

整条的巷子里,有十几家胭脂房,安檀却只去一家。

那家胭脂房的门面并不大,甚至有些不起眼,可卖的胭脂却是极其昂贵和精致的。老板伙计只有一个人,一个白面皮的青年,瘦瘦地、高高地,说不出的诡异。尤是他那张脸,第一次看到时,我甚至紧了紧身子,那张脸不是很俊秀,却异常的冷和凉,像一块磨去棱角的冰凌子,大夏天看上一眼,也会冒出冷汗来。他铺子的客人总是很少,我猜想,大概是因为安檀是熟客的原因吧,女人们爱屋及乌,也恨屋及乌,安檀来了,她们也就不来了。

那一次,是安檀特意带我去认门面的,她上台唱戏,胭脂水粉用得多且快,隔个两三天就要购置一回。

安檀叫那老板阿采,我也跟着叫阿采。

每一次,安檀去的时候,阿采总有新货给她。他们不让我进,只留我在铺子里,阿采却带着安檀双双进入内堂。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宝贝胭脂,总是要过了许久安檀才出来,可手里拎着的无非还是一些店铺见得到的寻常胭脂水粉,让人诧异不解。有时候,安檀出来时,也会满面哀愁,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胭脂,脸上挂着霜。

偶尔间安檀闷闷不乐,我便说:“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下一次叫我来买就是。不用亲自来铺子的。”

安檀总是摇头,轻轻抚摸脸颊:“是啊,何时才能不来这胭脂铺子呢。”

安檀不愿意来,我却愿意来。如果说杨安是安檀的劫,那阿采就是我的劫。

我一直隐瞒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勇气告诉任何人,从第一眼见到阿采时,我就动心了。那样一个清冷的男子,不知道为何,总是能在相遇的一刹变成烈火,随着我的眼睛,烧进我的大脑,烧进我的四肢发肤,烧进我的心里。

怎么扑都扑不灭。怎么挡都挡不住。

我开始频繁地出入阿采的铺子,只要有空闲,便跑到他那里买胭脂,用安檀平日里给我的零花钱,买一堆我本用不到的东西。我希望,我能和阿采渐渐熟悉,变成好友也就足矣,并不奢求他也对我动心,但即便是这个小愿望,也无法得到满足。

阿采几乎从未正眼看过我,更别说和我说说话了。

每一次去他铺子里时,他只是拿我当个普通客人,永远是冷着那张脸,千年化不开的冰凉。我只好离开,短暂地看他一眼,极不乐意地挪到门口,回头,只希望能看见一抹他不小心流露出来的笑容,却连这也是可遇而不可求。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坐在镜子前化妆,用阿采铺子里的胭脂,在脸上厚厚地涂一层****,再画上浓黑的眉毛,学着阿采平日里的神情,在铜镜里找寻一丝安慰。我笑,镜中的阿采就笑,我哭,镜中的阿采就哭,我发呆,镜中的阿采就发呆。

总是在卸妆之后,望着自己真实的脸,我会觉得我已经疯了。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不要再这样了。可却总是忍不住继续往阿采的铺子里跑,继续对着镜子嬉笑怒骂,寻找那虚无缥缈的感觉。

大概那时候,我才清楚,原来爱一个人是会上瘾的,戒都戒不掉的瘾。

安檀是个敏感的人,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总是对着我微微地笑,意味深长。我不喜欢她那样子,似乎是在嘲讽我,于是,我终于忍不住问她:“小姐,你究竟在笑什么?”

安檀冷哼一声,像是提醒我似的说:“小蛮,记住,但凡是人,都会以貌取人。”

那一刻,我打了个冷颤,似乎明白了阿采为何对我无动于衷,原来是因为我这张脸,再过普通平常的一张脸,又哪里能像安檀一般,想要吸引谁,就能吸引谁。我突然感到绝望,铺天盖地地绝望,还有恨,恨阿采,恨安檀,最恨的,却是自己这张脸。

我想,也许长得出众的人,也习惯和喜欢被别人以貌取人,因为他们有资本。例如,杨安。

无论从各个方面来说,杨安都是我见过长得最为得意的男子。他喜欢逛街,其实什么都不买,不过是随便走走,可沿街而来、擦身而过的女人们,总是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怯怯地,眼波流转中是无限的憧憬。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淮安城的男人为安檀疯狂,淮安城的女人们便为杨安疯狂。

每一次杨安上街的时候,女人们都会竭尽全力、相尽办法地出门来,得不到,看看也好啊。

于是,假装买菜的、买衣的、买胭脂水粉的都跑了出来。偏偏杨安又喜欢逛那女人街,城里的女人们便更是如鱼得水了,买个菜也要穿上新作的衣服、打点好容妆,若即若离地跟在杨安身后。

我想,杨安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他那张脸已经不属于他一个人了,而是城里女人必不可少的茶余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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