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涨价?”孙曼被小雨的消息惊呆了,不降反升,最后的疯狂吗?也有可能,先不去管他。看他能撑几天。
白露花店依然奉行高调的政策,除非预定,进货量一直保持在十枝。很多人慢慢都知道了,白露花店的花都很新鲜,质量很高,超过十二小时的花,他们就不卖了。
越来越多的客户都成为了这里的会员,要买花都会提前打电话。露西还恶补了插花的技艺,每周日给那么些女客户培训插花,来的人很多,白露花店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十一月,月底。十号店的营业额下降了两成,最主要盈利下降了一半。
三月飘香的老板,柳从云,一号店的店长曹风,都来到了十号店。
孙曼在实习期的最后一个月,败了。以前也有失败的实习店长,结果就是重新做店员。而孙曼是她们都很看好的。特别对于曹风来说,孙曼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她有多少能力曹风是很清楚的。
三月飘香的十家店,有六家的店长都是他带出来的。
“小曼,前两个月不是都挺好的,盈利直线上升,怎么这最后一个月成了这样。”
孙曼用手指着远处,“白露花店,三个老板合伙开的,华安,十八岁,华夏大学大一退学。白晓兰,十八岁华夏大学大一退学。露西,中文名江小翠,二十三岁,华夏大学实习老师,离职。”
柳从云:“来头不小,曹风你怎么看。”
“他们已经在这里扎下了根,想要短时间内把他们赶走,不太可能了。除非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柳从云:“曹风,你在十号店管理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不希望再看到白露花店。孙曼,你等曹风走后,继续担任十号店的店长,我去查一下这三个人的来历。”
孙曼:“谢谢云姐。”店长的职位保住了,孙曼很高兴,至于能不能赶走白露花店,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曹风在这里,没有什么花店能在曹风的眼前支撑一个月的,从来都没有。
白露花店,这个月的生意挺红火,但盈利并不高,华安知道,最赚钱的客户还是在写字楼里,学校里,酒店里,以及婚庆公司。
这些地方基本上都被三月飘香把持着,而且还不是十号店,这条街上的那个小学,所有的花卉,盆景,都被三月飘香的二号店包了,两百米外的写字楼,被三家花店瓜分了生意,而这三家都是三月飘香的分店。
想把这些地方的生意都抢过来,可没那么容易。华安一直都在和白晓兰,露西商量整个计划,具体到责任人的性格,爱好,以及对手的策略,这些都要搞清楚。
黄昏时分,店里只剩下华安和小芳,白晓兰和露西去写字楼跑业务,刘姐已经下班了。这时店里进来了三个人,三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穿着稀奇古怪的衣服。
为首的一个,身高一米八,身材消瘦,左脸颊有一块伤疤,右脸颊到脖子还纹有一把刀,右手腕带着金晃晃的手链。两只手啪的放在了收银台上,小芳被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谁是老板,出来。”
华安闻声从里边走了出来,“哥们,有事吗?”
“谁是你哥们,你哪根葱。”
一个马仔说话了,“这是我们刘三哥,咱三哥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整个临海区,都能说得上话的,你小子算个屁,也来管咱们三哥叫哥们。”话说完,这三人都冷笑了起来。
华安不慌不忙,指了指店门外停着的劳斯莱斯幻影,“我叫你哥们,是给你面子,那是我的车,你的是什么车?”
刘三心想,我开的面包车我会告诉你。不过这小子如果真有这个车的话,来头恐怕不小。“真是你的车,我还说是我的呢。”
华安拿出了车钥匙,按了一下,幻影发动了,“自动点火,见过吗?”
没见过,这还真是他的车。
“说吧,找我什么事?”
刘三本来是要恐吓华安的,让他关门走人,收了人家几千块钱要来办这事,本以为小事一桩,可就凭这辆幻影,说明这华安就没那么好对付。
一般的小店主,瞪他两眼,吼他几句,他就不敢吭气了,这位不一样,吓唬不住。
“有辆破车了不起?告诉你,三哥我收钱办事,你这家店不要再开了,你赶紧滚蛋,哪凉快哪呆着去。”
华安呵呵一笑,这三月飘香明的不行,来暗的了。“哥们,问你一件事。”
“说,三哥我今天心情好,有屁快放。”
“你这单买卖赚多少?”
刘三愣了,问我收多少钱办这事?“怎么的,你想拿钱把这事摆平?告诉你也无妨,你三哥我拿了人家五千块,就算你拿再多的钱也没用,三哥在这一行可是讲信用的,拿人钱财**。”
“哥们,我是一个生意人,我从做生意的角度给你讲这件事。五千块只是毛利,你的两个手下每人不得分五百块,给少了,人家下次就不跟你混了。”
嘿,这个小老板连我要分多少钱都知道。
“办完了事,怎么的也得吃一顿,再唱个歌,兴致好了再去洗个桑拿,算上车马费。我说一千块那都算少的。”
刘三和他的两个马仔,都听傻了,连我们办完事要干什么都知道。
“也就是说,你刘三这单生意正常的情况下能赚三千块。”
刘三一琢磨,最多三千,也许就两千。
“再说说你这单生意,会不会赔钱。我华安是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你这单生意就可能会赔钱。”
刘三:“我这是无本买卖,怎么会赔钱?”
“刘三,没有什么买卖是无本的。你这一行看上去没有本钱,可你又风险的成本。打个比方,你们在这里动手了,不小心我的头被你打烂了,我的东西也砸坏了一些。”
刘三:“那是,你敢和我们动手,肯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华安:“好,我们再加上一条,我的头流血了,牙也掉了四五颗,我店里的东西也被你砸坏了一些。你猜结果会怎么样?”
刘三看着华安,能怎么样?打了就打了,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