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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被大雪覆盖的世界

熹市的冬天,今年特别冷。

前阵子没察觉这天会变得这么快,早一天还只需穿单薄的长袖,一夜过去后,竟得穿羽绒类的大衣了。

她下楼用过早餐,跟舅妈说了要出去,孙雯叮嘱她路上小心点,她应声,随后便出了门。

到了住宅区门口,苏凉下了计程车,刚想跟司机说让他在外面等一下,司机的手机突然响了,接起后他一脸抱歉地望着她。

“小姐,不好意思,我家里出了点事,我必须马上赶回去。”

她一怔,知道自己不好拒绝,便说了几句体贴的话,掏出钱包付了车资。

车轮在雪地上辗过,发出些微的响声。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熹市很久没有下过这样的大雪了,记忆中,就只有在年幼时曾经见过。当时,她仍住在舅舅里,因为外面太冷不能出去玩,便经常跟泠于晨站在窗前往玻璃呼气,看着水蒸气渲染小小的那一处透明。

只是,往事已焉。

她拉扯了一下驼色长大衣,深呼吸了一下,抬步走了过去。

裴聿就是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曾给予她专属一人的倾世温柔。然而,直到最后她才知道,裴聿并非只给她一个人的温柔。

苏凉并没有将目光过多的投驻,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重新低下头给好友容月发短信。

容月知道她今天过来这边取东西,叮嘱她不要逗留太久以免又让自个儿不愉悦。她快速地输写,没有发现裴聿望过来的视线。

男人站在那里一直紧紧瞅着她,直到林姨过来问他是否要用早饭,他抿着薄唇,拒绝了。

紧接着,他便大步地向大门的方向走去。一会儿以后,大门传来开了又关的声响。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整个高耸的肩膀倏然垂了下来。

事到如今,她仍是没有办法面对裴聿。深怕自己跟他再处在同一个空间里,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再次崩溃。

那个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的情绪起伏。或许,只有等到她彻底离开以后她才能真的放下吧?

想到这,她的手下意识地抚向了已经微凸的小腹。

她告诉自己,婚姻失败不要紧,经历了两段不如意的爱情不要紧,起码,她还有这个孩子陪在她的身边。等到以后,她就与这个孩子相依为命,再也不依靠男人。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等到裴聿走后,她才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想到二楼去收拾东西。

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楼梯的拐弯处,随即,一道熟悉万分的声音传了过来……

“哟,这不是裴太太吗?”

苏凉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慢慢地抬眸望向站在楼梯平台的女人。

“我差点忘了,现在这屋子的主人是我。”

苏凉冷笑。

“可你别忘了,裴聿身份证配偶栏上的名字是我。”

闻言,伊可韵的脸色丕变,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苏凉不想与她有过多的纠缠,抬步走上了二楼阶梯。可是还没迈上几步,后边某个女人冷不妨讥笑出声。

“苏凉,你还真把自己当作一回事了?你以为,裴聿的身边有了我以后还会有你的位置么?我劝你还是别再痴心妄想了!”

她的脚步一顿,扭过头看了她一眼。

“伊可韵,是我苏凉不要了你才捡着了现成的,别给脸不要脸了。难道,你就不怕我在裴聿面前揭开你的假面具?”

岂料,伊可韵不怒反笑,眼底尽是得意。

“你去说啊!我倒是想要看看,裴聿最后是会选择相信你还是选择相信我。毕竟,过去的那些事情都是摆在那里,你要想自欺欺人也没人会拦着你。”

苏凉不理她,径自走上了二楼。

衣帽间在主卧里,她要走进主卧才能到衣帽间去取衣服。

推开主卧的门,凌乱的床铺首先印入眼帘。苏凉不敢去看,目不斜视地走向一旁的衣帽间。

拿出行李箱把属于自己的衣服通通装进去,她没打算把裴聿买给她的东西带走,只带走她在住进来以前拿过来的东西。

伊可韵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尾随她进了门,正倚在边门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不要把什么贵重的东西偷偷拿走了,然后跑到外面就跟别人说,我家裴聿不肯支付你赡养费。”

苏凉不说话,直接将她当作透明人对待。她动作熟稔地整理着衣服,脸上就连一丝的伤感愤怒都没有,伊可韵在旁看着,不禁暗暗咬牙。

她很快就整理好了东西,拖着箱子就往外走。与伊可韵擦身而过的时候,伊可韵恨恨地望了她一眼,那眼底蕴藏着冷冽不屑。

苏凉走下楼,没再看这屋子一眼,也不顾林姨的挽留,推开大门就走了出去。

外面依然是一片冰天雪地,洁白的大雪成了唯一的颜色。

她踩在雪地上,提起脚时可以看见烙在雪地里的深深脚印。幸好马路上的雪不是很多,都被人扫到了路旁以免影响交通。但由于昨天下了一场大雪,很多交通工具都瘫痪了,路上根本就不见有太多的车辆经过。

苏凉不禁有些懊恼,站在路旁不停地张望,可就是没见到有一台车子经过。

她将手放到嘴边呵气,白色的雾气出现在视线前。掌心因为水蒸气泛起了淡淡的一层薄汗,可没消一会儿,寒冷再次取代了温暖。

后面传来脚步声,她疑惑地往身后一看,发现伊可韵竟然穿了一件貂毛大衣走了出来。

她走到她的身边,二话不说就扯过了她放在腿边的行李箱。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伊可韵已经走了好几步之远。

一直压抑着的怒火在这一刻全部被点燃,苏凉怒不可遏地追上去,长靴踩在了雪地上。

“伊可韵,你在发什么疯?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她一边追赶一边喊,因为这天实在是太冷了,路上别说是车辆了,就连人影也是稀少的,两人的冲突也就没人看见。

她走前几步,一把拉住了自己的行李箱,只是,伊可韵不肯松开,仍然死死地拉住另外一边,冷然地看着她。

“走这么快做什么?我还没检查你有没有带走不属于你的东西!”

苏凉的脸色甚为难看,指关因为没有戴御寒手套而显得有些苍白,她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慢慢地眯起了眼。

饶是她一再地退让,到了最后,却助燃了伊可韵的嚣张气焰。

她越是装作无所谓,伊可韵便越是踩在她的头上想尽办法要给她下马威。

对于伊可韵的挑衅,她冷冷地一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伊可韵,你是不是出门的时候忘记吃药了?赶紧回去让裴聿带你去吃药,别在我的面前丢人现脸!”

她的话,让某个女人面容骤然一沉,阴鸷浮上双眼。

“嘴还挺利的嘛!怎么?心虚了?被我说中了吧?苏凉,你还真是认不清事实,裴聿是我的,他的东西都是我的。现在我要检查你的行李,难道我还没这个权利了?”

“你有什么权利翻我的行李?”她冷然,“充其量你也只不过是个小三,不顾廉耻爬上裴聿的床再将我赶走,你真以为你就是裴太太了?伊可韵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伊可韵不相信报应这东西,她冷笑着,眼底尽是对她的不齿。

“小三?苏凉,你可别忘了,真正的小三是你!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倘若不是你半途插只脚进来,他会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裴聿先遇到的人是我伊可韵!”

苏凉握紧了拳头,心里嗤笑她的愚蠢。

爱情根本就从来不讲先来后到,想当初她跟泠于晨那么久了,到头来她还不是嫁给了裴聿?

伊可韵可不管她在想些什么,在与她的拉扯过程中不小心把行李箱打开。放在里头的衣服顷刻落在了雪地上,布料因为碰到了雪,随后也便染上了斑斑污垢。

苏凉去抢,她便直接用脚去踩。不消一会儿,她的衣服上都是伊可韵的脚印。

她是真的怒了,冲着伊可韵就是一阵咆哮。

“伊可韵你这个疯女人!我都把你想要的位置让出来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伊可韵将空箱子丢开,一步步地向着她走来,面靥扭曲而狰狞。

“苏凉,你要记得,这位置不是你让出来的,是本来就属于我的!现在不过是回归最初罢了!你也别再奢望裴聿会回到你的身边!裴聿是我的!他的心里只有我,他爱的人由始至终都是我!”

说着,她便用力地将苏凉一推。

苏凉没想到她突然会有这样的一个举动,身子向后跄踉几步,便不慎跌在了雪地上。

雪地很凉,她还没来得及起身,伊可韵便狠心地将一只脚踩在她的小腹上发了横地使力踩。

刹时,她的脸一片惨白,额头隐约渗出豆大的汗珠。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伊可韵的面上染上了几分狠戾。

“苏凉,你不要怪我……我说了,你不能带走不属于你的东西,当然,这也包括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既然要净身出户,那就干脆利索些!这个孩子只是一个累赘,倒不如让它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那么无论对我还是对你都是最好的。”

苏凉没有想到,伊可韵竟然会这么狠。

她痛得没有办法说话,只能用一种冷冽的目光看着她。伊可韵微勾唇角,每一字每一句都将她往死角里逼。

“你应该感激我,倘若不是我,你还得带着这个孩子想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没有了这个孩子,你就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跟裴聿的事情就当作是作了一场梦吧!梦醒了,就别再继续留恋了……”

说完这席话,她便转过身离开,徒留苏凉一个人躺在冰冷的雪地上蜷缩着不断发抖的身子。

她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我们就生一个女儿好了,生产的痛苦,我不想让你承受那么多次。更何况,生个儿子出来,以后铁定得分走你的注意力的,我才不会把你让给情敌,你的眼里就只能有我一个……”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

她绝望地阖上眼,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离开裴聿,是她自个儿的选择。伊可韵说得对,没有了这个孩子,她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一个……没有裴聿的未来。

但是,她的心却无以复加地绞痛,痛到撕心裂肺的地步。

苏凉想,或许有重来,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心就此沉沦,倘若不曾沉沦,那么她便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只是,真的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心让自己不沉溺吗?

或许,裴聿当真是她今生注定渡不过的劫……

雪,越下越大。

一阵刺耳长响,一台玛莎拉蒂在医院门口急刹,猖狂地霸占了两个车位。

随后,驾驶座的门被打开,一抹顷长身影匆匆下车,甩上车门后就往医院门口跑了过去。

裴聿记不清自己究竟闯了多少个红灯,更记不清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从公司跌跌撞撞地出来,他的脑子只剩一片空白,一再地回荡着那句话。

他在开会的时候,苏凉的朋友容月打来一通电话,说苏凉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

什么叫作“没有了”?为什么会“没有了”?他离开家的时候,她明明还好好的。

他一路在走廊上狂奔,身边被他撞到的人嘴里骂骂咧咧的,他连道歉都没有,只一心想要找到那一间病房。

等到那房号印入眼帘,他直接就扭开门把闯进去。

病房门,尤为安静。

窗户微开,风吹了进来,隐隐还带着一丝白色的雪花。本是暖和的房间,因为这小小的细缝,而被染上了些许的凉意。

病房内只有两个人,安静得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听见。

他跑得太过匆忙,头发略略有些凌乱,就连肩膀上也沾了细碎的雪花。他就站在门口的地方,冷风咻咻地从背后溜进屋内。

他甚至就连多穿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在听闻消息后就赶了过来。此时,他的身上只简单的一件白色衬衣,最上头的一颗纽扣还解了开了。

病床榻上,苏凉半躺在那,听到开门声响后便望了过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脸上的表情很淡,就好像是爱看无关重要的一个人。

容月就坐在床边,见到他的瞬间似乎想要发火,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抿着唇移开目光。

裴聿反手关上门,一步步走了过去。

他在床前站定,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呆滞。

“孩子呢?”

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若是仔细分辨,还能听出里头那明显的颤意。

苏凉没有说话,依然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他的眼神微动,伸出手攫住她的双肩。

“凉凉,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

他像疯了一样朝她大吼,那张脸隐隐狰狞得扭曲。他怎么都没想到,这才不过一早上的工夫,他们的孩子就没了。

他不相信,他不会相信的!

苏凉还没说些什么,旁边,容月就先看不过眼。她站起身来,使劲地去掰开他的手。

“裴聿你松开!苏小凉她这才动完手术,你不能这么摇晃她!”

“手术?什么手术?”

他的手被掰开,人也禁不住向后跄踉了几步。他仍然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样,直直地望着苏凉。

旁边,容月蹙紧了眉头,想到此时的情境,知道自己不好说些什么,便自然地退到了一边,不再开口。

他依旧看着她,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确凿的答案。而她,并没有让他失望。

苏凉张了张嘴,由于过久没有出声,嗓子略略带着几分沙哑。

“孩子没了,它死了。”

闻言,男人的身子晃了晃。

“死了?”

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脸色煞白。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她笑,笑得有些惊心动魄,她抬眸看他,那眼底的温度冷得就像是一块冰。

“我说过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裴聿,你忘了吗?”

他倒吸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眼不由得睁大。

“是你把孩子打掉的?”

她仰着没有血色的脸,面靥上是淡漠至极。

“你带着目的接近我,一心只想置苏穆弈死地,你以为你将所有都掌握在你手里,你以为就算苏穆弈死了我们之间也不会改变什么。裴聿,你错了,而且还是错得彻底。早在我知道全部事情后,这个孩子我就没想过要留下来。我怎么可能会给你生孩子?如果这孩子生下来,不就代表着我跟你之间就会继续纠缠不休吗?不,我不要再见到你,所以,我宁愿放弃这个孩子,就算它孕育在我的体内,是我的孩子。”

裴聿定神地望着她,随后,他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怎么会打掉这个孩子?如果你早就决定打掉孩子,你之前又怎么可能用这个孩子来威胁我跟你离婚?”

她冷笑,整个人看上去陌生得吓人。

“拿孩子来威胁就代表我愿意留下这个孩子?裴聿,你太天真了!你耍了我那么久,难不成还不许我耍一遍么?我就是知道你在乎这个孩子,所以我才会做出那样的一出戏,我就是想要看着你被我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要让你知道我以前被瞒在鼓里的痛苦!”

“裴聿,你赋予我的痛,就算不能十分给你,我也要还你五分!”

裴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慢慢从不敢置信转变成了凛冽。

“为什么?苏凉,你怎么可以这么狠?那是一条生命!如果你恨我,那你就冲着我来!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你的孩子无辜,那我哥呢?苏穆弈就不无辜?我就不无辜?”

他抿着薄唇,眸光幽深。

“我都答应你放过苏穆弈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依然噙着冷笑,然而,那笑意却一分一毫都没有到达眼底。

“半年,你耍了我半年,如今我不过是用你的孩子来抵过罢了,要怪,你就只能怪你自己。如果你当初没有带着那样的目的接近我,如果你没有曾经想要置苏穆弈死地,我又何必导演这么一出戏?”

说着,她笑出声来。

“裴聿,你知晓你得知孩子的存在时,你的样子有多傻吗?我那个时候真的很想笑,笑你的蠢,笑你的妥协。你真以为你妥协了那些事我就会留下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天真?还是你认为,我苏凉就理应在知道所有的事情后还不要脸面地去向你乞讨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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