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溪流着泪走后,站在门口外的三个人对视一眼,看到了同样的不解,转身,进了凌羽殇的屋子,却看见凌羽殇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看书,松了一口气凌羽殇看着站在她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刚才让你们出去,不是因为不信任你们,而是女人的一些事,你们不方便听!”
醉黎渊听了,悠闲的坐下,看着凌羽殇,反问道:“女儿家说什么能说哭了?”
凌羽殇看着醉黎渊,诧异道:“她哭了?”
“是啊,话说这是我这些年第一次看见她哭了呢,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醉黎渊闪亮着眼睛,期待的问道。
凌羽殇看着三人,挑挑眉,“你们都想知道?”
三人齐齐的点头。
凌羽殇合上书,坏笑道:“想知道?你们自己去问溪啊!”
三人同时黑了脸,问她,会被打回来的!
凌羽殇慢慢悠悠的下了床,看着墨,问道:“墨,我让你查的都查到了吗?”
“查到了,主上!”墨从怀中掏出几张纸,双手递给凌羽殇。
凌羽殇接过,大概翻了翻,就放到一边,赞赏道:“不错!”
“我看看,什么呀,不错?”醉黎渊一把拿过凌羽殇放下的几张纸,看了看,给了慕子斜。
慕子斜也翻了翻,又放了回去,看着凌羽殇,说道:“这楚墨痕,不简单啊!”
凌羽殇勾唇一笑,“能和我打成平手,是够不简单的!”不是她自负,而是凌羽殇清楚,这片大陆上,能和她打成平手的,绝对不超过五个,这楚墨痕,有点意思。
醉黎渊看着凌羽殇,笑道:“比起楚墨痕,我倒是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走火入魔?”
凌羽殇一噎,然后缓缓的笑了,对着醉黎渊说道:“当然是舍不得你们啊!”
“呵,你以为我们会信?”醉黎渊冷笑到。
慕子斜看着凌羽殇许久,才开口说道:“你若是真的舍不得我们,当年就不会只身一人去漠北!”
凌羽殇一噎,顿时无语,貌似这个理由,真的不是很好啊!
凌羽殇眼珠转了转,看着醉黎渊,说道:“我已经让溪去你那里了,今后溪就跟你干了!”
醉黎渊听了,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凌羽殇,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醉黎渊指着自己,问道:“我?”
凌羽殇点点头,轻笑道:“对啊!”
醉黎渊连连摇头,摆手道:“不行,坚决不行,死活都不行!”
凌羽殇抬眸,“为什么?”
“你看她那张死人脸,看了就什么兴趣的没有了,不行不行,我坚决不喝一个面瘫在一起工作!”
凌羽殇蹙眉,确实,溪这些年来脸上很少有表情,这似乎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殇儿,你就让溪跟着你吧,你和她分别那么久了,也要叙叙旧,更何况……”慕子斜走到凌羽殇身边,弯下身子,在凌羽殇耳边轻声道:“这么多年,她以你的身份生活在相府,难保她会把自己放错了位置,所以,放在眼皮子底下,还好控制!”
听了慕子斜的话,凌羽殇眉毛蹙起,慕子斜的话说的没错,只是,溪的感情……
最终,凌羽殇妥协了,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慕子斜说的话在理,至于感情,淡着她就好了。
醉黎渊松了一口气,看向慕子斜,投去感谢的一瞥,慕子斜蔑视的转过头去,不理他,醉黎渊气的咬牙。
凌羽殇把他们之间的行为看在眼里,双目染上了笑意,沉了会儿,开口道:“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先出去吧,我累了,想睡觉!”
三人点点头,一并出了房间。
凌羽殇从床底下拿出母亲的遗物,展开了那封信,娟秀却不失霸气的字体映上凌羽殇的双眼:
?????殇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母亲已经死了,殇儿,不要管任何人,更不要怪你父亲,母亲和你父亲是真心相爱的,只不过碍于种种原因,你父亲没有娶我为正妻,不过没关系,殇儿,母亲的死不关任何人的事情,所以你千万不要心生怨气,母亲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活着,另,那张令牌是圣宫的宫主令,其实母亲是圣宫第五十四任宫主,母亲不求别的,只求这圣宫,保你一生平安。
母亲水青青绝笔
凌羽殇看着这封不算长的信,心中滋味万千,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然后一起把他们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凌羽殇对着黑暗处轻轻叫道:“冥!”冥,是她的暗卫,是一个死士,是连慕子斜他们三人都不知道的存在,直接服务于凌羽殇。
渐渐的,黑暗处出现一个影子,对着凌羽殇单膝跪地,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去帮我查查圣宫!”
“是!”随后,那身影一闪,又没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