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衣领解开了些,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另一块玉佩给取了下来,夏子榆看着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就明白为什么佳洛要把另一块赠与自己了!
“子榆,看到了吧!这玉佩原本就是两块一对的,把它们合在一起,就是一轮美满的圆月,以后你我各持一块,这玉佩就是见证我们姐妹情的证物,所以你一定要收好了!” 佳洛对夏子榆算是淘足了心,她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朋友。
“嗯,我会收好的,你放心!其实我早就见过这玉佩了,而且它一直都在我身上,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看来,这玉佩当真跟我非常有缘份,它肯定是属于我的!”
“呵呵!它现在不就是属于你的了吗?” 佳洛微微一笑的说道。
“对啊,现在是属于我的了,佳洛,就算我们不能见面,你也别忘了我哦!”夏子榆有些伤感,她们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子榆,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见她神色有些不太对劲,佳洛紧张的问道。
“没有啦!只是想到我们这一分开,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在见面了,所以才有点伤感!” 夏子榆的心在哭泣,以后都没有机会在见面了,我的好姐妹。
佳洛听她那样说,原本还蛮高兴的她,这会也苦着一张小脸闷闷不乐的,夏子榆见她那失落的样子,伸手解下自己挂在腰间的一个荷包给她道:“佳洛,我出门也没特意为你准备些什么,这荷包是我前段时间,学女红的时候自己亲手绣的,世上可只有三个,其中一个就在你手上,上面绣着我的专属印记,一看到这印记,就知道是我亲手绣的!
朝她所指的位置低头看去,佳洛眼里看到的的确是个很特别的印记,因为没人会把一对脚丫子作为自己的专属印记!
“你那是什么表情呀,就因为这样才够特别,要是我也绣朵花上去,那还有什么新意啊!” 她就是要绣上一对脚丫子,证明她的足迹来过这里。
“好,够新意,那我就把你的脚丫子带回去,让它天天跟着我到处跑,你意下如何呀?” 把荷包挂上自己的腰间,说到就要做到。
“当然好啦,不过我们进来也有断时间了吧,你大哥还在外边等着呢,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呀?” 她还记得刚才刑傲天说过在外面等她们的话。
对哦!那我们快点出去吧,把玉佩戴上藏在衣服里,我也把荷包挂在腰间上,呵呵!
“你们可知道我在这等多久,该不会你们在房里聊天,早就把我说的话忘了吧?” 刑傲天拿桌前的茶,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一脸的不高兴,但这脸色始终没对准旁边的子榆。
“我确实是忘了,要不是子榆的提醒,怕是到了明天我都没想起来呢!” 故意泼他的冷水,谁让他不好自己好脸色,就知道凶她。
“子榆,这丫头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记得我在外边等你们,真的是你提醒她的吗?” 刑傲天着急呀,第一次,他是那么渴望被一个女子放在心上。
“刑大哥,你用不着那么夸张,是我提醒她的啦!” 夏子榆知道他对自己有意,但也不用激动得这么明显吧。
第一次,她放下了对他的所有成见,三人一起坐在院子里品茶聊天,快乐开心的时光,往往也是过得最快的,夏子榆看了看天边的晚霞,她也应该到时间回去了!
送她到门口,佳洛依依不舍的紧拉住她的手,任刑傲天怎么劝,她就是不肯把手松开,夏子榆见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话,佳洛听了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脸高兴得不得了,还笑嘻嘻的送她上了马车离开!
坐在马车里,夏子榆从窗外看着马车一点点的远离她们,她的心好痛,好难受,强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在心里默默的对她说道:“对不起,佳洛,我答应你的事永远都没有办法做到了,希望来生有缘我们能在相识,到时候我一定兑现承诺!
“佳洛,子榆对你说了些什么?看你这一会哭一会笑的丑样,子榆怎么会和你走到一起了,真是想不通哦?” 刑傲天背着一双手,看了看她脸上傻笑的表情,就忍不住调侃她一番。
“笑吧!你就笑吧!等下个月子榆来丰郕找我的时候,看我告不告诉你——哼!” 佳洛朝他白了一眼,冷哼一声就往里跑去。
刑傲天站在原地想了想她的话,子榆今天说她下个月要出去游历一番,莫非她答应了佳洛要去丰郕,脑袋猛的一震,就追着佳洛也跑了进去,口中还嚷嚷着叫道:佳洛,你给站住!你回来给我把话说清楚,子榆她说什么时候去丰郕呀.?
“王后,你还好吧?” 刚下马车,若雨就看到她双眼微红的样子,想必刚才在马车上肯定哭过了。
“我没事,只是佳洛后日要离开天晔回家了,也不知道这一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到面,所以这心里就有点伤感,你等会去打盆水给我洗洗脸就好了!”她还是没能忍住心底的伤痛,偷偷的在马车上落了泪。
回到卧房,夏子榆仔细的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上一会,这里留给了她太多的回忆,酸甜苦辣应有尽有,让她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噬心的痛!
“王后,她们已经把洗澡水都准备好了,要不您就泡个澡吧,在佳洛姑娘那也坐了一天,想必您也出了一身汗了!” 若雨让她们去端盆水过来,没想到,她们居然耳背的去准备洗澡水,真是服了她们,还得让她进来做说客。
“既然你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还能说什么,总不浪费了一大桶的水吧!” 出去了一天,她浑身也觉得有得热,泡个澡也好,至少以后连这样的机会都是奢侈了。
潜走了若灵和若雨和若雨,夏子榆独自一人坐在浴桶里,拨开水面上的花瓣,从水面的倒影中看着自己,嘴里也在自言自语的说道:“夏子榆,你看看现在的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吗?怎么现在却是这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