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梵舒雅还是和小白留着了无情谷。
当晚,梵舒雅和无情席地而坐,面前的小桌上摆在着酒菜。小白在梵舒雅身边打着盹。
“你不会吧竟然带坏我喝酒。”梵舒雅举起酒杯,仰头喝了下去。
“嘿,我就说你这小丫头不识货。这青月可是好东西。是内伤圣品,不管多重的内伤只要喝了它,不出五日绝对可以痊愈。没事多喝能强身健体,提高内力的。”
“就这几杯酒能提高内力?骗小孩呢?”梵舒雅白了他一眼,虽说这就是挺好喝的,可是要说它能提高内力,她就真的不信了。
“我骗你干嘛?这青月虽说是酒,我可是用了好多好东西去酿造的,一年也就能出那么四缸酒。这青月的原材料难找,出酒量又少,要不是你,我还真的舍不得拿出来喝呢。”
梵舒雅挑眉,于是又多喝了几杯。反正不是自己的,不喝白不喝。
“不过,丫头,你这只疯狗还是很不错的。”无情,也学着梵舒雅的样子,一杯接一杯的往里灌。
梵舒雅白了他一眼:“拜托,小白是只狼。”
“我知道他是只狼,不就是喜欢逗逗他嘛。”
“那他怎么不错了?因为他能把你这大名鼎鼎的无情的衣服咬个稀巴烂?”梵舒雅戏谑的看着无情。
“一边去,我要不是看着他是你的狗的份上,我早就一掌把他给扇出去了。”无情瞪了一眼梵舒雅接着道:“他在我把你甩下山谷后咬了我一口,虽然没有咬到我可还是把我的衣服撕破了。接着他就跟着你跳下了山谷。”
“什么?小白跟着我跳下了山谷?”梵舒雅被无情的话呛到了,酒从嘴里喷到了无情的面具上。
“梵——舒——雅!!”无情飞身,回到了他的小木屋里,不一会就又飞了回来。狠狠的瞪着梵舒雅。
“意外,意外哈。别生气嘛。要不然让你老人家喷回我?”
“切,我才没你这么脏。”无情嫌弃的看着梵舒雅。
“是是是,我的错,你接着说。”
“哼,要不是我反应快那只疯狗改变成肉酱了。”
梵舒雅瞬间满脸黑线。要不是你把我甩下山谷,小白怎么可能跳下去。
“喂,你到底跟我父妃母皇什么关系?说了听听嘛。母皇跟我说当年她答应了你三个愿望。你都许了些什么愿?”
“哼,你一个小屁孩能懂什么?我现在跟他们两的关系什么都不是。要不是最近没人帮我试药,我都要忘了他们了。”无情没有看梵舒雅,低垂的眼睑隐藏了所以的情绪。
梵舒雅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对于无情来说,那些不能说的秘密或许就是自己的父妃母皇吧。
“切,少嘴硬了。让我来猜猜。嗯。。你跟他们一起长大,你们是玩伴,是朋友。然后长大了,你发现你爱上了我父妃,可是我父妃无法接受你是个男的,于是就跟你断绝关系,跟我母皇在一起了。然后你一直都苦苦纠缠着我父妃,最后你心灰意冷自毁容貌,到这无情谷来疗情伤了。对不对。”
梵舒雅发挥着她腐女的本质,兴奋的推理着。差点没把无情呛死。
无情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梵舒雅就被无情从床上挖了起来。
“起床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起床。”
“你要干嘛?一边玩去,没看见我在睡觉吗?”
“行了,快点起来练功。”
于是,梵舒雅带着极度不满的情绪跟着无情去练功了。
“丫头,以后你每天起床后都要绕着我这无情谷跑上10圈。在太阳完全升起来前必须跑玩,不然的话你就不用吃早饭了。”
“什么?10圈?你这是虐待!”
“乖啦,去吧去吧。不是还有这只疯狗陪你么。”说完,无情就飘走了。留下在风中凌乱的梵舒雅。
“小白,今晚你去把那个混蛋的衣服统统给我咬烂!!”
小白低吼了一声,表示赞成。
于是,你可以天看见天还没亮,就有一个女孩,一只狼围绕着无情谷奔跑。晚上,一个只穿着里衣的男子,拿着一堆被撕碎的布条仰天怒吼。
中午。梵舒雅拖着虚脱的身体飘到厨房,看看无情今天中午做了什么好吃的。说真的无情的手艺要比皇宫里的御厨还要好。
就是。
某天,梵舒雅正高兴的吃着肉的时候。突然,肚子开始了剧痛。坐在她对面那位面不改色的说道:“啊,对了。忘了跟你说了,刚才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加了些断肠草。药房里有解药,自己去找找吧。”
于是,梵舒雅顶着剧痛爬到药房,终于在上万只盒子中找到解药。
再某天,梵舒雅同学正开心的吃着鱼的时候,突然看着自己的手上长了一块块吓人的红斑。接着就感到奇痒无比。坐在对面的那位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哎呦,你看我这记性。我又忘了跟你说,那鱼里我不小心放了些我新研制的毒药。解药还没有配置出来,可是药方是有的,就在药房里。你自己去配吧。对了一定要在两个时辰内吃下解药哦。不然那些红斑你这辈子都别想去除了。”
于是,梵舒雅同学又顶着奇痒。冲到药房里炼制解药。
再再某天,无情做了份冰镇酸梅汤说是奖励梵舒雅同学的刻苦练功。
就在梵舒雅乐滋滋的喝着奖励给自己的酸梅汤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嘴没有知觉了,再接着,脸也没有知觉了。
梵舒雅无语的瞪着坐在她对面笑到快窒息的某人。于是,在梵舒雅看到铜镜里的自己的时候,果断泪奔了。
正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真的跟猪头一模一样。原本那樱桃小嘴也成了香肠嘴。整张脸肿得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哎呀,笑死我了。哈哈啊哈哈。。怎么可以这么丑。。哈哈哈哈啊哈。”
“者要(解药)!”
“哎呀,我忘了告诉你了。解药我还没来得及炼制出来,药方也被你家小白咬烂了。你就自己试着去写药方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去吧去吧,哎呦,笑死我了,”无情抬起手擦拭着笑出来的眼泪,接着道:“你要是不想去炼解药的话也可以,再过十几二十天就会消肿的,不过你要是能忍受每晚的疼痛就行。”
于是,梵舒雅同学再次泪奔。用时两天才把脸上的毒给解了。
再再再某天。。
诸如此类的几乎每天都发生。
经过无数次血与泪的教训后,梵舒雅再次悟出了一个道理。除了防火防盗防东方外还应该加上防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