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钥,我并没有说我要去南天门,我还有事,先回镜央苑一趟。”
华予兮略有些头疼了,膀钥虽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为人看似张狂,但是毕竟还是比她大上几百岁的,术法什么的都略有所成,自己与她也相处了六十年,恐怕这点小心思还真的瞒不住她。
不过,她当然抵死也不会承认。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膀钥将信将疑,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不过,还是跟在她的身边保险些。
华予兮闻言,便也懒得和她争执了,便也让她跟着。随即首先挣脱了膀钥禁锢些她的手,率先飞身而去。
“喂!予兮!等等我!”膀钥无奈的瘪了瘪嘴。运用飞行术跟上。心道她一定是被她的原身给萌翻了,或者上辈子欠她钱了,要不然怎么总甘愿跟着她?
南天门前——
刀光剑影,所到之处一片血迹斑斑。
有无数天兵魔将自十九重天而落,少了一波,便又下一波而来。
只见南天门前,一玄衣男子慵懒而坐,背靠于南天柱上,手中拎着一盏极为精致的酒盏,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相继至唇边灌着酒水。
那模样,感觉甚至悠闲。
“魑莺,你三番五次的来搅我天庭安宁!我蒋闵,今日一定不放过你!”
与此同时,只见那男子耳际的一缕碎发悠然而起,这杀气,迅速且不失伶俐!
然,蒋闵快,那男子更快!好似并未望见他移了步伐,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巧妙的躲过了蒋闵的这一杀机!
男子终于抬首,手中把握着的酒盏瞬间化为灰烬。
“怎么,天庭是没人了么?三番五次就派了这么一个糟老头来与我对阵?”玄衣男子启唇,声音虽不如流水般清澈动听,却透着一份磁性邪魅。
“你!”蒋闵气结,好歹他也是天庭一重职的神将!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此人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废话少说!你搅我天庭安宁,今日一定要讨个说法!”
音未落,手先出,招招致命,狠决!
魑莺勾唇一笑,妖娆不失魅惑:“蒋老儿,跟我打,你还不够格!”
随后像是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一般,又像是无意动手一般,只见他重新撩起衣摆,席地而坐,手中便又出现了一盏极为精致的酒盏。
蒋闵怒极,但却无可奈何,此人道行之深,行事不按常理,每每攻打天庭,扯出的理由便是他无聊想找个事做做!
这让仙界众人怒极之下,又别无他法,能杀的光他的众手下,却没有几人能与魑莺当面对持。
怕也是只有那一人——帝尊。
腥风血雨,刀光剑影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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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帝尊?”四周迷雾缥缈,如梦似幻,且似有若有若无的笛声萦绕在耳旁…
这场景好似在梦中,又好似是真实…
常清歌步履蹒跚,四处张望着,好似有些害怕这场景。
好像眼前终于要豁然开朗般,只见云雾慢慢的散去,大大的亭台楼阁展现于她的眼前,匾上那几个三个大字恢宏大气:奎昌宫。
常清歌望着,心中欢喜,面上更是满是笑容。
“父君…母妃…”口中喃喃道,便掠起衣袖飞身而进。
……
好像如记忆中一般,却没想到,只一步,便进去了她的闺房之中。
尽管有些蹊跷…
常清歌抬眸望去,只见桌边之人一袭白衣依旧纤尘不染,流水般的青丝垂于肩头,眉眼如画,好似如山水画中走出来一般…
“帝尊?”常清歌欣喜万分,本来觉得有些蹊跷,却在望着桌边之人,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