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予兮愣了愣,深知不可违抗这喜怒无常的人,便依着他说的方法将手指叩于孔口处。
帝未飏抬眸望向她,见她已做将手指放好,继而道:“将囚凰笛横至于你的唇下。”
华予兮便也照做,将笛放于她的唇下,她试着一吹,却不想那声音极为难听,只吹一下便像一直哑鸭似得,她连忙将玉笛拿下来,望着帝未飏的眸子中微微有些窘迫和尴尬。
“看来我要收回那句你很‘聪明’的那句话了。”帝未飏勾唇,感觉心情不错。
华予兮:“……”
“气运丹田,气息使于笛中,吹笛也要技巧,你如此盲目的吹,当然没有好的效果。”
华予兮:“……”
她只知道气运丹田,气息使于笛中?难道不是吹了,那气息不就在笛中了么?
帝未飏见她懵懂的模样,眼神有些许无奈,似又掺杂着…宠溺?
“今日父君教你一曲,日后定有大用途。”此话中有话,帝未飏只一句道明,便也不做其他解释。
“父君,我怕我学不好。”华予兮很是干脆的承认。而那另一层含义当然是不想学。
“你不尝试着去做,又怎会学不好?”帝未飏抬眸望着对面坐着的华予兮,是不是他太宠她了?以至于她越来越不像话了?从来都不曾有人对他的话反驳过,有所质疑过,这丫头,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从来都不曾有人对他的话反驳过,有所质疑过,这丫头,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这种迹象,让他意识到很不好。
“父君,吹这个囚凰笛,有什么大用处?”华予兮两眼放光,若是是此笛像传闻那样一吹便可杀人于无形,是为利器,那么她去寻求聚魂石与琉璃卵时会不会就多了一层的保障?
“修身养性,增近你的内功气息,与修为。”帝未飏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眉头微蹙。
华予兮心道:“那与普通的笛子有什么两样……”
“当然不同,至于有何不同,你日后自会揭晓。”
心中的想法被一语道破,华予兮便也不再说话,父君向来都没有骗过自己,所以她相信他。
百麟…
她无论如何,一定要救。
“刚才说与你听的掌握吹笛的启指式,你回去可慢慢练习。”帝未飏启唇,将她的思绪又重新的拉了回来。
“现在我示范一曲给你听,你且要看好,听好。”
玉笛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只见玉笛在他手中横握,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他的唇印在玉笛上,薄唇轻启,悠扬婉转的笛身随之而来。
先似潺潺流水,平静不起波澜,后似拍岸惊涛,动瑾有力。
华予兮不禁支着额头,听的似有些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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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好似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爸?妈?林枫?你们在哪?”女孩身着灰黑色的的格子衫,在迷雾中茫然的呐喊者,找寻着…
画面切换。
这座大殿内很恢宏,不,不是大殿,是一个色调灰格的教堂。
教堂中央坐着一对情侣。
“林峰,你是否愿意娶华于希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华于希,你是否愿意嫁林峰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
“哈哈。”女孩笑了。
“你笑什么,快说你愿意。”男人不悦,伸手便想挠她痒痒,让她妥协。
“你这自导自演的,让我都不禁佩服啊,哈哈。”女孩笑。
“你说你也甭当律师了,当个牧师也不错,哈哈。”
男人动手将女孩按倒在地,不停的挠她痒痒。
“别,别闹了,我愿意,我愿意还不成么?哈哈…”
“那就快说你愿意。”
女孩趁机从男人身下划了出来,动作滑溜的个泥鳅:“林峰,你听好了,我~不~愿~意~”
“呵呵呵,才怪!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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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悬崖上,荒草丛生。
白衣卓然。
“父君…”
“父君,不要……”悬崖边,她努力的拉着他的袖袍。
那个叫林枫的男人跪在他的跟前,不停的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白衣男子脸色一凛:“既然相爱,那便一起去阴曹地府去相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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