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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58章:炖老母鸡汤

“嘿!鹅老头,你在呐?好久不见啊,你干嘛呢?”有人在,也影响不了小猪此时的兴奋,嘘声地向老公鹅法招呼,它还是怕给人看见的。

老公鹅扬了头,欲语又停,它能说什么话?它想说,又不能说,那桩事一直烙在脑子里,似乎开口说话了,那桩事就被摆在它面前给谈论了似的。而且,不少次都给这家伙气得两眼发鼓,不过,毕竟太久没和大伙说过话,感觉是有些凄凉的,想和这家伙说话,但又气它三番五次地惹它不高兴,更怕它提箩筐的事。

小猪现在可没想着老公鹅之前被用箩筐罩打的事,现在纯粹是多天不见老公鹅了,激动兴奋,要不是旁边有个人,它早跑老公鹅身边了。

“那人活的吧。小声点啊。”小猪贼声贼腿地小心跑向老公鹅,它可不想让人逮着它。

见小猪过来了,老公鹅一时不知所错,生怕它又提它被人用箩筐罩的事,想想都丢人。看小猪很怕这人看见,跑跑停停的,很是小心,越近它一些,它越是不自在。脑子一阵混乱,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既然它怕人,就让这人赶它走,于是故意大声道:“哟!是猪啊三啊?你怎么出来啦?”

老公鹅的“呱呱”一声出,不是盖的,这么安静的地方,一闭眼人几乎就能睡着觉的地方,犹如天上突然打起一个闷雷,竹耙七都给吓了一跳,立即扭头冲老公鹅骂道:“找死啊!叫你祖宗叫!”

小猪在老公鹅出声时,已经吓得灰溜溜出院子外头去了,躲在边上,吓得肚子一抽一抽的,眼珠子都不敢动一下。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才探出脑袋往里看。老公鹅以为小猪吓走了,正放了心,不想,身子都还没完全放松,那猪脑袋又伸出来了,一时,自个儿又紧张了。

“鹅老头!小声点啊!你要吓死我啊!?”小猪贼声埋怨道。

小猪不走,它不自在,假装没听见,又大声叫道:“是猪啊三啊?你怎么进来又跑了?”。

“呱呱”声音比刚才还大,竹耙七又给吓了一跳,恼怒了,起来朝老公鹅做要踹它的动作:“踹死你!喊个毛啊你喊!”

老公鹅的大嗓门,竹耙七的突然起身,小猪早吓得逃开了。老公鹅亦让竹耙七的动作吓着,起来跑开,猜想应该是它自己的声音惹了这人了,不过,它不时地望着外头,不想让小猪看见它被人吓!

小猪给吓得直发牢骚,也不敢再回去,四处瞎溜达,吓它一下,什么乐都没有了,嘟嘟囔囔地埋怨老公鹅的声音太大,把人给弄起来了。

天气越来越凉了,也越来越稳定了,不是一天冷一天热的了。起风吹过,还让人感觉寒冷。今天风也大,张八婶刚洗晾在门外的衣服让风吹掉了一件。衣服还是滴水的,掉在泥地上,可以看见衣服上混了泥浆。肠八瞅了一眼,也没去捡,今早他只是穿了件短袖,没料到会起风,风吹得他直打哆嗦,双臂抱膝,他也不知回去添件衣服。待张八婶回来,看见他鼻水流到嘴巴上,给骂了,才回屋加了件长袖。晚上,肠八便开始咳嗽起来,第二天,说全身无力,不想起床。

“你以为你还是年轻小伙子,让你穿衣服还要逼着你穿,还好都没发烧,像根柴一样,烧都烧死你。”张八婶在灶边边熬药边牢骚。

“喃什么呢八姐?今天怎么不见你家老头看门了?”竹耙七无聊走来,刚好门口放有凳子,也不看看里屋,抬了屁股就坐,闻到药味了,只扭头看了一眼门口:“怎么一股药味?是不是你家老头不行了!?”

“不是他还有谁?他还以为是年轻小伙子,天变凉了衣服也不懂得穿!天大亮了还说没力气起床!”张八婶仍旧叨叨,这次她不忌讳竹耙七说出的话,应该也是对肠八有些生气了。

竹耙七拉高了裤脚到膝盖处,脚虽然不痛,但总有些不舒服,两小腿有些肿,一边摸擦双腿一边道:“一点小感冒死不了人的,是不是你不给他吃饭,饿得没力气!?”

张八婶跟着叫道:“不给他吃?叫他吃他也不吃!”

“给他炖点老母鸡汤喝,保证他现在跳起来,吃什么药?”竹耙七看见对面两只母鸡在扒食,又见腿肿,说话也没有平时那样嚷得有劲。

快到响午,竹耙七离开了,肠八还说没力气起来,说话较早上时虚,张八婶慌了,去找了白毛公,白毛公说或许是得了风寒了,本来身子就虚,生了病比别人都难愈!张八婶让他帮个忙,说以前不常杀鸡,动刀子有些怕。说完边走过去要抓鸡。

今天比昨日较凉冷,两母鸡哪儿也没有去,就在门对面一会扒食一会静卧。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动起嘴来了了。见到人来,被迫散开。

张八婶顺手去抓较近的黄母鸡,黄母鸡也是没有料到人会抓它,没跑呢便给抓在手里,吓得竖毛瞪眼!

“鸡六嫂你怕什么?说不定拿你去和男人办好事呢!”灰母鸡在一旁笑它。

张八婶抓起了黄母鸡,想了想又放开了,心想,先抓那只老一点的。于是,又朝灰母鸡走去。

被丢开的黄母鸡骂叨叨的,看着人去追灰母鸡,刚才惊怒也消了:“哎哟,鸡三嫂,这男人原来是好老的这一口,连人都清楚了,可别折腾坏了身子呀!”

灰母鸡早早见这人抓黄母鸡,现在又朝自己来,已经有了戒心了,哪能呆呆地让人抓?张八婶一近,它赶紧跑,没地方跑了,便朝黄母鸡方向跑。

“你可别害我呀,你个老骚婆!”黄母鸡见它引人向自己,恼火地骂了起来。

“你不会闪开呀,死三八!”灰母鸡也破口大骂!

折腾了一翻,张八婶追着灰母鸡不放,不过好歹还是抓到了。黄母鸡也让人逼得早不知跑躲哪去了。

抓了鸡,一样绑了双脚丢在地上,自己不习惯杀鸡,见白毛公一把年纪,欲叫麻粗佬来,白毛公说行,老婆子还是请了麻粗佬来帮他杀鸡,自己烧水。水尚未烧开,麻粗佬和白毛公进屋看了肠八,老家伙有气无力的,跟他说话,好像累得不行。

“粗佬,水开了。”张八婶说道。

时隔多年不曾杀鸡,手居然都生疏了,连抓了鸡头的姿势都不大标准,白毛公笑他,还是让他来,麻粗佬抓住鸡。

灰母鸡刚才被绑了双脚,在地上扑腾,骂人骂得凶狠,这时又见三个人高压压地在旁边,一时害怕,不知这些人干什么。接着,又有人抓了自己的脑袋,连眼睛都给抹着,难受不敢出声了,只是越发的害怕、恐惧。常让人抓在手的,却没有过这种感觉。正在惊惧猜疑,突觉得喉处被什么东西揪压着,随即一阵刺痛,紧接着又一阵。。这时,开始心扑腾扑腾大跳,刺痛才缓了一缓,听到一声金属触地声,而后,只觉喉处一阵扯拉的剧痛,不由得欲挣扎,却动弹不能,双脚双翅让什么牢住了,眼睛也给抹遮着看不见。紧随剧痛袭来的,是感觉后身被提高了,头降下,有什么东西在喉处,热乎乎地蠕动。惊恐地正要呼喊,却是喊不出声,气给憋着,压根呼吸不得。灰母鸡惊恐万分,不断挣扎,越挣扎,越是呼吸不能,气憋脑胀。憋到极致,拼命挣扎,脑子混混,惊不可言。

喉处血滴得差不多了,麻粗佬将里头折弯埋进翅膀间,待到彻底死去,才烫毛开肚。

灰母鸡看不见任何东西,它的头被扭在翅膀间,气憋得身直颤颤,拼命挣扎,惊到极致,可是,任凭如何挣扎,还是气憋不能呼吸,慢慢地极致难受开始有所缓解,头脑混混,不甚能思考,黑懵懵脑嗡嗡,接着淡淡,如梦如幻。

“老得都成精了,割了那么久还能跳!”白毛公说到。

接下来麻粗佬将鸡烫毛、去毛,开膛破肚,洗内脏,顺便也帮张八婶将鸡砍剁了一块快。剩下的工作,就由张八婶炖汤了。熬炖了快一个小时,肉都还是硬邦邦的,不过汤已经浓浑了,便盛了汤给肠八喝下。

当天傍晚,黄母鸡早早回了肠八家门口,它早回,是想看看灰母鸡在做什么,只是等到人给它在地上撒了米饭了,仍不见灰母鸡。越想越不服气,猜想,难道村里,真的来了公鸡?天快黑进了笼,仍不见灰母鸡,暗骂了许久!

“狗二叔,有没看见我家三姐呢?”第二天,黄母鸡实在忍不住,死活她也要知道灰母鸡干嘛去了,到处找,都不见影子,在村北遇着了黄狗。

黄狗说没见着,随后又说老母猫也没见在家好些天了。

“猫老太也不见了?”黄母鸡惊呀道。

“可能跑远地方玩去了吧!”黄狗没多大兴趣关注这些。

黄母鸡对老母猫去哪兴趣也不大,只想知道灰母鸡哪去了?在干什么?偷偷看了眼黄狗,自己都觉得是在厚着脸皮:“村里有没有什么别的事呢?”

黄狗不懂它在说什么,疑惑地看了它一眼。

“比如说多了什么人啊之类的!”黄母鸡道。

“没发现。”黄狗道。

黄母鸡看这黄狗也不知道什么事,话也不聊,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四处去找灰母鸡,心中一点都不服气,越想越不对劲:“死八婆,去哪里和男人鬼混了!?”

风吹得大地灰尘飘渺的,小猪本打算再出圈去找和谁说说话,却觉得冷,就不出去了,趴缩在里头,瞪眼望外面,巴望着谁会过来。“卟你个屁的!说不来都不来了,死哪去了!?”小猪不悦地自语,它多想有个谁到它猪圈来和它说话,只是望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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