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公子,深夜闯姑娘家的深闺,似乎不好吧!”白雪绕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她很明显知道对方为何而来,只是莫名的看不惯思无邪,分明是个杀人不眨眼,虐人不偿命的恶魔,偏偏穿的一身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招摇撞骗。若只是如此,还则罢了!偏偏收了别人的银子,却不好好办事,整日喝的烂醉!变着法子的整自己,不给点教训,还以为自己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样,随他揉圆搓扁了。
“死丫头,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思无邪怒极反笑,漂移一尺,修长的右手丝毫不差的掐住白雪绕的脖子,眼睛眯着,散发出冰凉刺骨的杀意!
“老不死的,你就知道喝酒,那些东西饿得嗷嗷叫,我好心帮你喂养,你还来怪我,也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吧”白雪绕内心忐忑的要死,但还是倔强的叫嚣着,大不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哦!我似乎还要感谢你了!”思无邪闻言,反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玩媚的如同蛇妖,带着吞噬的杀戮气息,捏住白雪绕脖子的手也收紧了一分。
“咳咳,无邪公子,慢点慢点,别激动,有话好说…别忘了和庄主的约定…,三月期限未到……你可是收了银子的……”白雪绕的喉咙已经喘不过气来,她努力的提醒他,银子的事情和江百冷,希望能够看在买酒钱的面子上,克制自己,就此罢手!
“呵呵!算盘打错了,就是我将这庄子里所有人都杀了,江百冷也不会吭一声的!所以,你还是安心的上路吧!”可笑之极,思无邪根本就没将白玉山庄放在眼里,拿那点破钱提醒,真不知道这丫头哪里来的勇气。
“别…别我…能…帮…你,搞定……香姨”白雪绕的咽喉被手指锁死,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杀手锏抛了出来,说实在的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呢!
“哦?”思无邪听到这句话,邪魅的眼眸里露出玩味之色,手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莫名的期待面前熊孩子能够说出一些好玩的事情来。
“咳咳…咳咳…咳咳”白雪绕捂着脖子上发青的淤痕,咳得撕心裂肺,咳完了,皱着眉头抱怨:“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捏人脖子,不知道我这细脖子一捏就断嘛!”
“哦?还有谁捏过你脖子吗?”思无邪突然觉得她的嘟囔不满的神色略有几分稚气的可爱。
“多着呢,昨日翠云姐姐就捏过,对了翠云姐姐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回来?”雪绕故意的东张西望:“老不死的,你不会将她喂小青了吧?”
“你就这么希望我将她喂小青?”思无邪笑眯眯的瞅着面前双颊粉嫩,眼睛里闪着狡黠之光的小狐狸!忍不住伸手,想将她的头颅放在手心好好揉揉!
雪绕敏捷的躲开魔爪,蹦到思无邪的对面,吹了吹石凳子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在下,双手托腮。“哪能呀!她可是仰慕您多时了!一颗真心可鉴日月,您老人家肯定舍不得啦!”真真一颗红心,满肚子坏水!
“你可想好了!若真是姐妹情深,我就让凝香放她回来!”姜还是老的辣,思无邪明显道高一尺。
“呃,翠云姐姐真真仰慕师傅您老人家久矣,你就把她收归房里,有何不可呢?”江雪绕明显没有做徒弟该有的觉悟,依旧不知似乎的作着!她不想借刀杀人,不管怎样都不想,人若蝼蚁,活着本就不易,像冷翠云那样的女子,惩治一番就好。
“那好,明日就让她回栖霞居!好好看管你这孽障。”思无邪一想到被那么丑的女人惦记着,就觉得十分恶寒,这死丫头居然如此一再提起,所以必须给她些苦头吃。
“好吧,老不死的师父,您真是慈悲为怀!”江雪绕认命的点点头,小脸苦的像喝下了满肚子的黄连,她就知道无论如何,思无邪这只老狐狸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让冷翠云回来,她肯定第一个找江雪绕算账。打蛇打七寸。这丫头心太软,这场亏是注定了要吃的。思无邪可以预见,未来栖霞居的日子将何其精彩。
“好了,接下来,我们来聊聊如何收服你香姨的事情如何?”思无邪手中扇子一收,愉快的决定了接下来的话题。
“老不死的老妖怪,你真的看上了绝色倾城的凝香大总管?而不是看中她手里管着的银子?江雪绕毫不客气,十分八卦的盯着思无邪的眼睛,娘亲说过,人的眼睛不会撒谎。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思无邪挑着剑眉,直勾勾的回瞪小丫头碎钻般的眼眸,心想,这丫头简直是朵奇葩!居然试探自己的真假!
“若是真心喜欢香姨,本姑娘包你可以抱得美人归!若是只喜欢银子,那就算了!你继续掐死我吧””江雪绕暗自吐了下舌头,市井上学来的“姑奶奶”如此等词汇,自然不适合在此时出现,而且对面的男人明显比自己叔叔都大,一招言语不慎,这下估计真得脑袋搬家了。
“如何抱得美人归?”思无邪显然还是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凝香是朵带刺的玫瑰,这丫头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从过去着手,看未来,猜心思,还是可以滴。你先告诉我,凝香姨的过去,我在告诉你抱得美人归的方法可好?”白雪绕狡猾的笑了,包子脸上洋溢着热情的气息,很明显的谄媚之情,可是话语里,却是打着别的心思。
“啪啪!这算盘打的真如意,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姓江的在外面的私生女!”思无邪禁不住鼓起掌来,自己又不是三岁孩子,就凭这点小伎俩,还想在自己面前一箭双雕,不仅胆大妄为,而且还是耍赖皮的那种,简直和年轻时候的某人行出一辙!
“唉!你若不信就算了,对牛弹琴,实在暴敛天物。”雪绕故意唉声叹气的摇头晃脑,将思无邪贬的一文不值。其实在她心里,这个老不死的,本来就一文不值。
“黄毛丫头,找打!”思无邪再次暴怒,作为一个男人,如此被一个小娃娃难堪到了,以后传出去,江湖上还怎么做人,必须给点教训,让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侯才好!想到这里,思无邪不在犹豫,他一把揽住雪绕的细腰,将她横在自己的腿上,抬手“啪啪啪”狠狠的打了十几下,柔柔软软的小屁股,拍下去,弹性十足,手感丰富,让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涟漪来,为此,耳根出现不一样的潮红,只是冬日的天亮的晚,四下无人。没有谁知道罢了!
“救命呀,杀人啦“雪绕的屁股几乎都快被拍碎了,她痛的高声大叫,而院子耳房住着的蝶舞云连忙趁着天不太亮,想沿着墙根摸出去。思无邪邪魅一笑,拾起一颗石头,打在蝶舞的肩上。蝶舞就如同美人雕塑便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了!
“世界弱肉强食,白玉山庄是崇拜强者的地方,小丫头,我劝你莫要动歪心思,这个时候,是没有人可以救你的,因为你太弱,简直弱爆了!”思无邪历来都是白玉山庄里没人敢惹的绝色,而这个十多岁不到的黄毛丫头,也绝对是可以随时扔到乱葬岗上去的。对于这一点,不仅府里的下人明白,思无邪也深刻明白,所以,他丝毫不担心有人会去向江百冷报信,就算来了,也是落井下石或者看好戏的。
“哼!不回答就是不喜欢了,我看还是算了!你继续掐死我吧”白雪绕依然后知后觉的脖子一拧,当真视死如归!只是她那狡黠而明澈的双眸里,始终是藏着一丝惊慌的!活着多好,死了才可悲!姑奶奶这是向死而生。
“哈哈!臭丫头,猜我的心思,你还嫩了点!”思无邪继续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几下,一把将她扔飞,直接挂在了院内干枯树枝上。深吸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熊熊燃烧的绮丽心思,转身离去!
“思无邪!你个老不死的!姑奶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白雪绕被卡在树枝上,无法动弹,只好不停的咒骂!丝毫没有作为一位淑女的自觉,如同街头的泼皮无赖的嚎到了辰时,才被几个送食物的婆子发现,拿梯子将她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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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蝶舞姑娘,因为遭了池鱼之殃,站在冷风里活活冻了三个小时,看向雪绕的丹凤眼毫不意外的冒着红红火光。
而蝶舞姑娘,因为遭了池鱼之殃,站在冷风里活活冻了三个小时,看向雪绕的丹凤眼毫不意外的冒着红红火光。
“江雪绕,我要杀了你!”蝶舞重开穴道的那一刻,果断而坚决的冲着雪绕的房门,飞起一脚。“啪!铨好的门栓断裂开来,“轰隆”直接倒地。
“蝶舞姐姐,息怒!息怒!有话好说!”雪绕见此情景,赶忙连连作揖,小腰弓成90度,恨不能直接下跪了!
“废话少说,看掌!”蝶舞怒火攻心,双目赤红。手若翻花,白玉般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敲在雪绕瘦弱的背上“你个晦气鬼,短命的小妖精,惹祸精……”
“噼里啪啦”一顿暴揍后,江雪绕摇晃了两下,便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嘴里喷血,却还是抓着蝶舞的裙摆,细语哀求:“姐姐……息怒……雪绕不是故意的……”
蝶舞本就是暴脾气,一顿打发泄后,见江雪绕只有入气,没了出气时,便惊慌了起来,忙蹲下,一把将雪绕的身子抱起:“喂喂,小傻子!你可别装死吓唬我!”
“蝶舞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雪绕忍着身疼和喉咙里涌出的血沫子,细弱蚊蝇的的重复着“蝶舞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蝶舞慌忙的点了她的胸前的穴位,止住血液的上涌。一双凤眼记得都快哭了出来。
“小傻子,你别死!给我撑着,我不准你像红妆一样!”蝶舞抱着雪绕,飞快的像春风斋奔去。她的脑海里,不断呈现红妆临死前的样子,栖霞居绝对不允许有第二个红妆出现,绝不允许!
思无邪忙着清理春风斋的毒物们,却没想到蝶舞抱着江雪绕披头散发的跑了进来,“噗通”一下,跪在了自己面前“无邪先生,求你救救雪绕!”
“哦?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死了不是更好吗?”思无邪放下手中的“黑寡妇”,邪魅的看着已经哭得红肿的蝶舞,他十分不解,这唱的是那一曲!
“无邪先生,是我不小心打伤了她,请您大发慈悲,救救雪绕。”蝶舞将雪绕放在地上,流着眼泪不停的“咚咚咚”的磕头。
“我从不无故救人,你用什么交换!”思无邪看了眼躺在地上,嘴角还挂着血迹的江雪绕,心中暗道:真是个不省心的大麻烦!凇货!孬种!
蝶舞停止了磕头,满怀希冀的望着思无邪,咬了咬嘴唇,狠心道:“无邪先生,蝶舞愿以身相酬,不知可否?”
“可!你先回去吧!”思无邪微笑着点头,抄手抱起躺在地上的雪绕,跨进春风斋后,掌风将门关死!
蝶舞站起身,木然的走回栖霞居。当年,红妆也才雪绕那么大,被人用销魂掌打的胸骨断裂,那么俏生生的一个人,一个喜欢笑,整天没有烦恼的人,就毫无声息的去了!这些年怕见生死,所以躲在山庄里,只以歌舞待客,若着丫头死在自己手里,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心安,所以她才愿意以身相酬。
而此时,白玉山庄大总管的镜花阁里,檀香袅袅,屋内的炭火烧的极旺,穿着雪白狐裘的凝香正头也不抬的看着账本,身边的丫鬟全部静默无声,低头不语。
院子里寒风刺骨,乱了头发,一脸污秽的翠云姑娘,一下也不敢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两边的脸颊已充血红肿,嘴里的牙龈处涌出血沫,嘴里全是咸腥,却不敢吐出分毫。
“多少下了?”凝香合上账本,抬头扫了一眼门外,语气平淡未见一丝波澜。
“禀总管,已经五十多下了!”身边的大丫鬟竹冉低头回答。
“好了,让她进来吧!垫块毯子,别脏了我的地”凝香的语气依然平淡,未见一丝怒意,只有熟知她的人清楚,那样的言语背后的冷意!
“香姨…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翠云跪在地上,一开口嘴里的血涌了出来,细线一样滴在毯子上,变成了深褐色。
凝香柳眉皱起,直接将手中的小手炉扔了下去“冷翠云,你来山庄不止一年两年了,哪些错误是不能犯的你会不知道?难道这些还要我每天耳提面命吗?”
小手炉里烧红的银碳滚了出来,炙的毛毯上的绒毛“刺啦刺啦”的响。
“香姨饶命…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再也不敢了”翠云不停的磕头,磕头,只期望能够逃过此劫。
“冤枉?这府里谁会冤屈了你?是我吗?”凝香站起,深紫色的儒裙绣着金丝紫薇花瓣,妖娆而富贵,那是上位者的尊贵,无人能比。“梁红妆怎么死的,你当我是瞎子不成,还有我可没让你连个刚入府的黄毛丫头都斗不过!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好意思在我这叫冤枉?真是丢人现眼!成王败寇,这个道理已经讲了上千年了,三岁孩子都懂,你可倒好,越活越孬种!还有,无邪先生是你能惦记的吗?你也不想想,你是容貌比得过蝶舞,还是武功比得过我身边的大丫鬟。人长得丑已经是你的错了,还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更加罪无可赦!”凝香越训语调越平静,最后如同一潭死水:“白玉山庄可真养不起你这类的蠢货,留着这百十斤的身体,养着山坡上的山茶,你也不枉此生了!”
“香姨饶命…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翠云瞬间面色青紫,涕泪横流,不停的磕头求饶,身体抖若筛糠。
这时,一个大丫鬟走了进来,附着凝香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神经病,难道他不知道我很忙很忙吗?一刻不停的给我添乱。”凝那香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丫鬟下去。她迈着细碎的莲步,沉吟了半晌,方才言道:“想不到你的脸还真大,连无邪公子都替你求情。罢了!死罪可免,活罪难绕。下去领二十下板子,回你的栖霞居吧!”
“多谢香姨!多谢香姨!”翠云原本绝望的心,突然又有了希望。细细的眼睛里闪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手脚并用的爬起,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和掌管责罚的嬷嬷交好,只要二十大板下不死不残。就可以让那丫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先别急着谢我,你若是再让那内力全无的小丫头欺负了去,我就只好让你喂蛇窟了!白玉山庄没米养无用之人!”凝香不是没有看见她眼中的妒恨,只是有些人总喜欢找点乐子,她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她很忙很忙,真心没时间管这等小事,所以以后随他俩折腾吧!只要不把这山庄拆了就行!
冷翠云领了二十大板,被两个小丫头松了回来,直接过自己的房门而不入,杀到江雪绕的门口,大声嚎叫道:“江雪绕,你个小贱人,给我滚出来!”
“别喊了!她…你怎么弄成这幅鬼样子?”蝶舞听见声响赶了过来,见到翠云屁股上满脸是血,脸上青紫,眼睛只剩一条缝隙,一团乱发上也不知哪里沾了血渍,打着死疙瘩,活像刚从地狱出来的厉鬼,着实吓了一天!到哦嘴的话硬生生扭转了!
“蝶舞,快告诉我那小贱人去哪儿了?”翠云激动的伸出污秽的漆黑的手,急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不把那死丫头狠狠收拾了,光心头这口恶气都能将自己活活折磨死。
“她去春风斋了!怎么了你?”蝶舞从未见过翠云如此狼,同住一个院子多年,对于这个嘴甜心苦的丑女人,她打心底的看不上,但她今日会落得如此境地,实在让人吃惊。
“都是那小贱人,她要置我于死地!呵呵,只可惜呀!蝶舞,我先给你提个醒,这院子从今日起有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可要想好了!”翠云桀桀怪笑,面目狰狞的如同恶鬼。
“你还是先养好伤,在想别的吧!”蝶舞对于她发狠的话嗤之以鼻。无邪公子可以活死人肉白骨,那丫头进了春风斋,还能够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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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有人愤恨,自然也有人头疼!思无邪的春风斋里,饿得嗷嗷叫的小青,正锲而不舍的追着江雪绕,仿佛她是美味点心!
“师父,徒儿错了!赶紧让你的这些儿孙们停下来吧!”江雪饶被一群毒物追的上窜下跳,哦哦怪叫!一点也没有那日蝶舞送来时的奄奄一息和弱不禁风。
“你会有错?”思无邪手里拿着药书,语气嘲讽!
“师父,您英明神武,俊朗非凡,侠义无双!您就饶了小的吧!”江雪饶腿脚发软,一不注意就会被小青缠上,大蛇爬在身上滑腻腻的感觉,恶心的她泛黄水。从醒来到现在已经足足五个时辰了,被一群怪物追的满屋子跑,没一下停的!急的她快哭了,眼眶里滚着金豆子……
“我将冷翠云放了回去,你就想法子躲到了春风斋,这些蠢货是你喂胖的!你现在负责将他们减回去,有什么不妥吗?”思无邪得意的勾起一丝微笑,继续道:“还是你现在就想回栖霞居?”
“别!别!好师傅,我负责给他们减肥,您能不能让他们先停下来!”江雪绕边跑边叫,好容易跑到了思无邪跟前,赶忙往他身后一躲,避开了小青的狼牙之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青昂首来到思无邪面前,讨好似的点了点舌头,赤红的眼睛依旧盯着猎物江雪饶!
“小青,回你的窝里去!”思无邪随意的从身边药盒里抓出一把粉末,在空中一扬!那些毒物立刻安分的离开,回到自己的窝里。
“小老头,你真厉害!”江雪绕着实不讨人喜欢,就连拍马屁的功夫,都让人有卸磨杀驴的嫌疑。
“你衣服上的熏香对小青有迷幻的作用,你既然来了,剩下的日子就和我学毒经吧!”思无邪扔过一本线装的书籍,接着道:“先将这个背熟”
自此后,江雪饶就成了春风斋毒物的总管,负责他们的减肥事宜,每日早晨起床,两足绑上沙袋(或锡瓦)与毒物们追逐跑跳近两个时辰,然后修习毒经,学着辨别各种草药,下午练习基本功法,杀鸡取血,或者用毒,在鸡身上做各种实验,忙的不亦乐乎!就连回栖霞居拿洗换衣服这等小事,都是府里小丫鬟代劳!这也让静心准备了一翻的冷翠云再次气的吐血!不过,这些旁人的事情,自然与江雪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