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奴婢可以的。”
“春梅听话。”孟雨嫣放下了脸。
“是。”春梅见状也不再推迟,起身走了出去。
尉迟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嘴唇微白的尉姍,伸出手摸了摸尉姍的头,“孟公子,姍儿什么时候会醒?”
孟雨嫣并未回答,而是弯下身把手搭在了尉姍的脉上,良久才道“大概正午,脉相平稳,我到时在开一剂补身的药,两日后拆线,半个月后即可痊愈。”
孟雨嫣自顾自地说着,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尉迟身体有些僵硬,因为孟雨嫣弯下腰后脖子离尉迟只剩下1厘米的距离,尉迟眼睛看着孟雨嫣的脖子,鼻子闻着孟雨嫣身上好闻的淡淡药香,他居然有想把眼前的人搂入怀中的想法,理智却告诉他,不行,他是男的,但他也奇怪地发现孟雨嫣的喉结并不会随吞咽口水而动。
等了尉迟半天没回话,孟雨嫣奇怪地转过头看向尉迟,“尉庄主听明白了吗?”
尉迟这才尴尬地回过神,“嗯,殇去准备笔纸过来。”
“是。”殇火急火了得走了。
不一会儿,又匆匆而来,然后把纸和笔,墨盘放在了桌上,孟雨嫣走上前起笔,“刷刷…”的写下了满满一张后放下笔,拿起纸递给了尉迟。
尉迟接过来,纸上的字非常秀丽大气,又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道感,使人赏心悦目,稍微扫了一眼,“殇,让府里的大夫按照这个方子熬药。”
“是。”殇接过单子,运起轻工飞向了府里大夫的住处。
庄子里一切依旧如常那么的平静,而京城里却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