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莹静静听着,很快就撇开了对拉仇恨的恐惧,心头燃起一团兴奋的火焰:我家男人被下了****,都没跟别的女人就地解决,反而要来找我,而且还那么无法抗拒,这是不是该说明……我魅力好大,而且,他爱我也爱得好深啊?
濂祯后面的话就像在回答她的疑问:“自从朕开始药力发作,就满脑子都是你的模样,赶也赶不开。就是一根筋地觉得,若不来找你,不赶紧看见你,摸到你,简直就要活不下去……。”
他愁容满面地叹了口气,越发自我鄙视,“唉,说到底还是朕的定力太差罢了。还有何可诡辩的?不说也罢。”
“不不,”琇莹反手拉紧他的手,“皇上继续说吧,说您昨晚是怎么想嫔妾的,怎么忍不住想来的,嫔妾……爱听。”
濂祯怔了一下,有些察觉了,这丫头好像并不把这事看做是个虐待,反而有点沾沾自喜。他还在担忧把她吓坏了,担忧将来她有心理阴影,再不想与他亲近了,哪知道,她反倒在为被他重视而高兴,这真是令他始料未及。
濂祯俯下身来逼近了她,面露讥诮笑意:“你爱听?难不成被朕折腾成这样,你竟一点不怕?反而高兴?”
琇莹脸上轰然一热,很快转过弯来,自己落得这副惨状还在高兴得意,这个心态貌似很不健康,不是成了典型犯贱么?
不过,别人处心积虑想勾搭都勾搭不上的男人,却被自己勾搭到手了,这难道不该高兴一下么?姐难道不该显露一点扭曲的虚荣心么?
她决定卖个萌,询问一下对方的意见:“皇上觉得,嫔妾是怕好,还是不怕好?”
见她又使出这一招低级的发嗲耍赖,濂祯哑然失笑,笑得欣然畅快,把心里的忧虑郁结全都笑没了。
“想不到,你这丫头还真禁得住吓。很好,这才像朕的女人!”濂祯说得颇有几分豪迈。
“朕的女人”这头衔令琇莹听得很舒心。是啊,我这会儿算是他的女人了呢。心里感觉怪怪的。
看着他这好似新月清辉的笑容,琇莹不由得感叹:也怪不得一后宫的女人都想来刷这个boss呢,这丫确实是魅力十足啊,好在,如今他是被自己给刷成了。
濂祯这时眼波一转,忽然收敛起了笑意,换做一脸疑惑:“你又为何不怕呢?因为你懂这个事?你又是为何会懂的?是谁告诉你,世上有****这种东西的?又是谁为你讲过,被下了药的人会有何种反应?”
琇莹愕然,春心荡漾戛然而止。这下是又踩到失忆的那个地雷上了么?
看着她现出的心虚窘困,濂祯重拾起从前的疑惑:“依你所言,你清醒过来后,连从前的记忆都没有,那你本该是个心无城府、一无所知的小丫头。可你显然不像,你心里装的事,显然比常人还多。这不光是朕一人有感,连朱芮晨也是看你一眼,就有所体察,说你极不寻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还瞒了朕什么?”
又来了!琇莹紧张之余,心里也有点烦了。这男人又发起神经来了,他这神经大条的时候是很大条,偶尔较真起来,又敏锐得吓人。
她权衡了一下,编瞎话骗他怕是行不通,这丫显然在侦破谎言方面有着特异功能,找茬打岔也不是长久之计,倒不如来一招——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