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看着澜源那含情脉脉的双眼,知道她是认真的,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后,他开口对澜源说:“这样吧,你随我去一家酒店,坐下说。”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刘光同他们一同前去。入了餐馆。刘明坐下对澜源说:“你还是认为我是那个什么‘韩大哥’?”“对啊,韩大哥就是韩大哥嘛,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什么刘明。”澜源笑得更灿烂了。“好吧,既然这样,那也就只能告诉你真相了。”刘明说。“韩大哥,你说吧。”澜源嘴角上依然挂着那一抹微笑。“我就是当今南瞻部洲刘孔的二儿子!”澜源听刘明这么说,赶忙跪在地上说:“草民罪该万死,请。。请二殿下原谅。”“你知道就好,起来吧。”刘明说,“那你现在还想嫁给我吗?”“草民不敢。”“这就对了嘛。”刘明拿起一壶酒喝下。“草民愿意当二殿下的丫鬟。”澜源一句话惊得刘明把口中的酒给一口喷在了桌上,而一边的刘光幸灾乐祸乐得不要不要的。“韩大哥,你没事吧。”澜源关切地问。“没事,没事。”刘明缓和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狠了狠心说道,“那我就老实说了吧。姑娘,你人长得挺漂亮,心灵也美,但是。。恕我直言,我是真的是不喜欢你。所以呢,你现在快点回家去找你爹娘,然后呢我也去忙我的事,我们两个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面。”澜源听了,满心的期望碎了一地,她流着泪,伤心地跑了出去,跑回自己以前住的那栋小木屋。“二弟,你伤害了人家姑娘。”刘光说。“哪有?”刘明说。“你拒绝了她就等于伤害了她。”“不管了,快点赶路,不然明天都到不了了。”刘明又说。
澜源流着泪飞奔着:韩大哥不认识自己也就算了,怎么。。怎么.怎么还。。她的心痛极了,跑进了屋内。看见了他,不假思索地投入到他的怀中大哭。这是她第二次对着他这么哭,但想必也是最后一次。“韩大哥。。韩大哥他。。他不要澜源了。”她抽泣着,声音含糊不清。“那你还去追随他吗?”他把她搂在怀里。“师父,我。。”“蜀山有规矩,凡上山修仙者,必须斩断一切情丝。所以,你到底是去找你的韩知节还是继续留在我身边,你自己想想吧。”他在说着句话的时候不禁扪心自问一番:我这么说到底是因为蜀山的规矩,还是为了一己私欲想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被他搂在怀里的她渐渐停止了抽泣声,那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就像是水蒸气一般消失在了湛蓝的天空中。“师父,我要跟着师父!”她几乎想都没有想,“韩大哥既然不让澜源跟随,那澜源也就应该照着他的意思做。澜源只想跟着师父。”他的心被震颤了,他把怀中的她搂的更紧。
为什么,为什么一向冷漠的我对她却这般执着?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一和她说话,甚至是一见到他我就变得六神无主?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于她总是带着几分迁就?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痛苦不已。开心、悲伤。。无数情绪夹杂在他的心头。爱?我还会爱吗?但对她的倘若不是爱,那又是什么?明明感觉很强烈,但他却明显得感觉到字迹对她的根本不是爱。为什么?因为他已经不会爱了吧。
晚上,他来到她床边。看着已经酣然熟睡,坠入梦乡的她,心头觉得舒坦了许多。“韩大哥,韩大哥别这样,别丢下我一个人。。”她说着。“韶澜源,韩知节在你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吗?”他自言自语。
第二天早晨。澜源出门,何上天跟在她后面注视着她。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他面前一闪而逝,待将那人看清楚——戚成宗。戚成宗用手勒住澜源的脖子,冲着何上天说:“把拴天链给我,我就把人给你!”“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何上天说着,手中却早已拿出了璧煌剑。“本事我可能没有,但是我手上有比本事厉害一千倍,一万倍的东西——人质!”戚成宗把手又勒紧了一些,“何上天,她可是你的徒弟,你该不会还想死一个吧!”“戚成宗,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何上天屠你满门!”“还是那句话,把拴天链给我,我就把人给你!”“你要拴天链,我给你便是了,不要伤害澜源!”何上天从自己的墟鼎中拿出了拴天链在手中。“师父,拴天链是我们蜀山的镇派之宝,不能给他。”澜源一字一顿地说。“你这野丫头不怕死吗!”戚成宗用手使劲勒住澜源的脖子。“拿去!”迫于无奈,何上天把拴天链扔给了戚成宗。“何上天,算你还有些良心!”戚成宗说,“不过你放心,我戚成宗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不会像某个暗地里把自己同门师兄弟给划除祖籍的卑鄙小人一样!你的人还给你!”手一松,把澜源放开,推向何上天,然后闪走了。澜源先是咳嗽了几声,何上天搀扶着她。澜源说:“师父,你何苦为了澜源把拴天链给他呢?”“我说过,你是我蜀山何上天的徒弟,你的事我会负责到底。拴天链没了还可以夺回来,但是你一旦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何上天说,“事态紧急,看来我们这番下凡历练就该到此结束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找我师兄师弟商议此事方为上计。
“师父,您就真的把那韶澜源给放了?”邹似墓问道。“我戚成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我只答应何上天,把他徒弟给放了,我可没有说过我不再出手加害于他们师徒二人!”“高!高!师父实在是高!”邹似墓说。何上天和澜源徒步步行着,戚成宗将拴天链祭在空中,念咒施法。只见那拴天链形成一个圆形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