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看,澜源把人参给种好了。”她站起来,满脸欢喜对三步开外的他说。这时,天上突然滴滴答答地下起小雨来。他撑起一把伞,走过去,将她罩在伞下:“快回去吧,小心淋着了。”两个人回到书房内。何上天说:“我上次给你的蜀山剑谱呢?”“师父,弟子一直贴身收着。”她拿了出来。何上天把手在自己面前一过,从书封面上抹过,见书上“蜀山剑谱”四个大字逐渐变成了“进阶剑谱”。事毕,他又说:“你仙资不错,初级剑法掌握娴熟,为师今日将这进阶剑谱给你,你好生修炼。”他看着她,而他眼中却包含了许多。
回看句芒和祝融二人自从蓐收被杀后对南瞻部洲一行人一直心怀怨恨,尤其是蔡伯度。一日,二人趁师父不注意,偷来到南瞻部洲。张爵发见了二人,甚是高兴。二人当即请缨出征。却说城上祁寅龙见了二祖巫卷土重来深感不妙。城门里却早已杀出来蔡伯度和狄天成。蔡伯度将吴钩剑祭在空中,句芒放出毒羽挡住喝道:“那****诛我蓐收师弟,今日我新账旧账和你一块儿算!”“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伯度蹬起追日靴冲到句芒面前,句芒一拳打在伯度脸上把伯度打倒在地。“蔡将军!”一旁天成大声叫唤。谁知躺在地上的蔡伯度忽然站起,眼放红光,瞪着句芒。将空中的吴钩剑召回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砍在句芒身上,句芒只觉得自己不像是被吴钩剑所伤,倒像是被一种异兽的力量所震慑。狄天成看得吃惊,祝融一震,冲到句芒身边,抱起句芒冲了回去。天成转步回城,不料蔡伯度像是发了狂一般,一剑向天成划去。天成吐血倒地冲着他说:“蔡伯度,你爷爷的奶奶的爷爷,你疯了吗!”听得蔡伯度一阵狂笑,眼睛血红。
空中忽然又传来踏歌声:“不上昆仑门前诺,不上玄都拜老子。先有鸿钧后有天,陆压道人更在前。”原是陆压道人翩翩而至。蔡伯度发了疯一般冲道人而去。道人手一挥,闪到伯度身后一掌打在肩上,随后又一挥手把二人带回了城。城中众人见了陆压,齐身俯倒拜见道人。陆压打量了一下昏迷着的伯度的情况对众人说:“蔡伯度他脸部被庆忌所伤,战斗时又被那句芒打中伤口。句芒毒素入体,才制得现今这异变。”“不知何法可医治?”寅龙问。“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化解此状还需要那句芒的木毒。”“那就难办了。”寅龙说。“丞相,道人,可否让悦轩一试?”站在一旁的东方悦轩说。“你一个姑娘家,你怎么解这剧毒?”尤严说。反陆压觉得东方悦轩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息:“不妨,让她试试。”于是,悦轩将手放在蔡伯度脸上。半晌后,她自己反却被毒素感染,吐出血来。“尤严,你扶她下去休息。”尤严扶起悦轩,回房去了。“那师祖,眼下该如何是好?”寅龙又问。“无妨,我这里有一卷钉头七箭书,乃是那木之祖巫句芒的本命克星。你派人扎一个草人,上面用贴一张纸,纸上写上句芒。再将这钉头七箭书上的顶头拔下,也扎在草人之上,二十一天后我再来助你诛那句芒。”寅龙恭恭敬敬地结果书来,却看陆压化作一道七彩彩虹消失。
尤严把悦轩带回房间扶她上床休息。尤严说:“看不出来啊,你还会法术。”“我家里历代行医所以我多多少少会一些。”悦轩说,“但是句芒的毒素我真的没见过。”“没见过你还去,有多危险你知道吗,现在我们还要想办法来医你!”“没事,你们不用医我,从小到大,我无论受了什么伤,二十一个时辰内都会痊愈的。”“那既然这样,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寅龙派人照陆压所说做了二十天,这二十天内句芒身体渐渐衰弱,东胜神洲一处上上下下为了照顾句芒都无暇心思去打仗。第二十一天,陆压道人如期而至。问过寅龙拿来钉头七箭书,拔下书上的七支箭来,命人拿来弓。施了个隔空打物的法术,一箭射在了句芒左眼。句芒疼得大叫引来了张爵发等人。又一箭射在句芒右眼。句芒又是一声大叫。张爵发几人手足无措,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接下来的几箭,陆压分别射在左耳、右耳、鼻子、嘴巴。此时句芒七窍冒血,同死人比起来就只是多了一口气。陆压见大势已定,又拎弓搭箭朝着句芒左胸心窝又是将最后一支箭射了出去。句芒又是痛叫一声,随后便一命呜呼了。句芒七窍中又冒出一股黑烟朝着东方飞去。陆压对众人说:“如今句芒已死,你们可以去拿他的毒羽给蔡将军解毒。”寅龙谢过。陆压消失了。
祝融看见自己的师弟句芒又死了,想定是那南瞻部洲的人所为。气得七窍冒火,冲到阵前大喊:“城上之人给我下来!”尤严还有薛继完下城对敌。三人战不下十个回合。天空中降下一人:面带面具,身穿黑衣。对祝融说:“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不要插手红尘俗事,不要插手红尘俗事,你们偏不听!”“可是师父,他们这帮人杀了我句芒还有蓐收师弟。”“他们不听为师所言,那是他们死得其所!”那人转向尤严说,“我知道你们现在想要什么。”把手一张,拿出句芒的毒羽来给尤严:“你们把毒羽拿走,我们和你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好!”尤严拿过毒羽同继完回城。“师父..”祝融话音未落。被那人一打,那人大声叫道:“畜生!你还有什么脸说话!还不同我回去!”说完带上祝融走了。
尤严和继完把毒羽给了寅龙。寅龙提炼出毒素以毒攻毒,治好了蔡伯度。伯度回到自己房中见木子在屋中。木子对他说:“你,你不是中毒了吗?”“师叔他帮我治好了,怎么?你也开始关心起我来了?”“你!你别给你点阳光就灿烂!”“好好好,反正我们这对夫妻呢也不是你情我愿,硬是在一起呢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干脆啊我现在写封休书把你给休了好了。”“竟胡说!”木子挥拳打在伯度身上。伯度出手抓住:“你这么刁钻任性,你家里人知道吗?”“你!你欺人太甚!”“你无理取闹!”“你蛮不讲理!”“你任性妄为!”..
南瞻部洲皇宫内,刘孔见前线打仗十几年却依然没有完胜的消息传来,心感不安。现如今刘光和刘明两个儿子也都已经长大成人。刘光说:“父皇,依儿臣之见,眼下我们不得再姑息了!儿子们也都长大了,也到了可以冲锋陷阵的年纪了。儿臣想和二弟一起赴前线打仗!”刘孔说:“你二弟去倒是可以,但你自小习文,刘明他自小习武,恐怕..”“父皇,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大哥他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出计列阵,哪样他没做过?”刘明说。“那你们二人明日便装赴线便是。”刘孔说。“儿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