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楷桓带着於升、张叹二员将领和兵马去南瞻部洲为报杀父之仇。途径西牛贺洲。西牛贺洲原本由李海腻所镇守,如今海腻被孙行者诛杀,君主之位传到了李海腻之子——李继深的手里。楷桓带着兵马从西牛贺洲护洲城绕道而行。怎奈西牛贺洲洲外一个名曰盒数国的小国挡了道路。楷桓不想杀伐,于是派信使去找守城将陈结纪,想要借路。不晓李继深早就对陈结纪下了死命令:绝对不得让马楷桓的兵马通过,不然,处以死绝。信使进了城,对陈结纪讲明来意。陈结纪冷笑一声,随后,从殿外杀出几个士兵,将信使乱刀砍死。军师赵衡说:“将军,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如今我们杀了他们派来的信使,必将引发两军的战乱。”“哼!”陈结纪说道,“怕他怎地,反正这路我们是不让,早外都得打仗,干脆早打早好!命令各队人马,养精蓄锐,准备大战!”“臣懂了。”赵衡说道。
在军中的马楷桓等人得知信使被杀,又惊又怒。惊的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而如今信使被杀;怒的是,这陈结纪胆大包天,敢杀他们的人。於升一拍案板,站起身说道:“小弟,这陈结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依我看,要他让什么路,咱们直接破了城,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之后走过去便是。”“就是啊,小弟。”张叹道,“三哥说得对,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杀进去。反正是他陈结纪先无情,也怪不得我们无义!”“小弟我还是不想过早的动用人马。”楷桓说。“报!——”帐外探子进来,“陈结纪的先行官钱以在外叫阵。”“小弟,你看看他这嚣张焰,不教训教训他,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於升大声说。“小弟,我们快点带上兵马,把那个钱以给杀个人头滚落,在破了这盒数国!”张叹道。“好吧,二位哥哥随楷桓带兵出战。”楷桓说。
几人穿了铠甲上马上了阵。对面钱以大喊:“对面的贼将速速过来送死!”“找死!”孙朝挺枪上马杀去。钱以上前。二人在马上战了四个回合,见得那钱以一戟打中孙朝腹甲,将那孙朝给打落下马。楷桓叫道:“孙将军有难,谁去救?”“我去!”一声喝下,李然拿剑冲去。钱以在马上摆开阵势,李然一剑刺去,打了个空。钱以随即抓住李然手臂,将他拽下马,接着又是一戟刺破李然的喉咙。“李然!”楷桓叫道。“来人,将这个匹夫给我带进城内!”说着,旁边走出几员兵卒,将孙朝五花大绑带进了城。楷桓下令鸣金收兵。於升叫道:“小弟莫急,待三哥我上阵战他几个回合!”举棍冲去。钱以见状,将手中的戟一横,纵身一跃,跃到空中。於升也高跳而起。二人在空中打了三个回合,各自落到对方的马上。二人一拍马屁股,两马飞奔,二将厮杀。戟对棍,打得个天翻地覆慨而慷。刹那间,钱以一戟打中了马腿,马上的於升摔下马来。一戟刺过去,於升翻身躲开。钱以下马冲去,於升跑开。二将徒步追逐,大约跑了几十里,於升转身一棍打去,钱以以戟相顶。只见二人将全身之力汇聚于手,兵器在两人手中微微颤抖。忽然钱以一脚绊倒於升,一戟刺破於升的护心镜,眼看就要取他人头。楷桓现了三头六臂杀出,钱以大惊,下令鸣金收兵。双方各自回了营。
回营后,楷桓命军医来查看於升的状况。军医说於升只是护心镜被刺破,并没有伤到皮肉,敷上药,多加休息几日就可以了。楷桓气得直咬牙:自己本来不想攻破城池,但这陈结纪竟不识好歹,派人杀了自营将士,还把孙朝抓去。最气人的是还打伤自己三哥。忽然探子又来报:被捉去的孙朝被悬挂在城墙上。楷桓听后,气得火冒三丈,一把将面前的案板推翻:“随我去看看。”“诺。”探子说。
楷桓和张叹来到城下,果然见孙朝被绑在城上。钱以在城墙上大叫:“那边那两个,你们快点投降!”“想让我们投降,白日做梦吧你!”张叹说。“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把你们的将士杀了!”钱以又说。“我孙朝一心为国,死不足惜!皇上,你快些带上人马,杀进城中!一定要用那狗贼的人头来祭奠我!”被绑的孙朝说道。“城上的狗将可敢站立不动!”张叹说。“你离我起码有几十里远,我就是站着不动你又能奈我何?”钱以说,“我就站在这里!”“好!”张叹说。随机,将自己背上背着的刀拿出,用手比划了一下。之后将手中的刀扔了出去。张叹家族世世代代精修刀法,张家刀法可谓是天下第一,炉火纯青。见得那刀在空中以一道弧线射了出去,竟直直往前飞射了几十里。飞到了城墙之上,出其意料,竟然把钱以的一只耳朵给割了下来,之后竟然又飞回了张叹手中。钱以捂着自己的耳朵生气的说:“来人,把孙朝给我扔下城池!”说罢,孙朝便从城墙上高高地摔了下来,吐血身亡。楷桓见了,大怒,正想杀过去,张叹拦住:“小弟,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还是先回营,再商讨如何破城。”楷桓听了,忍气吞声,瞥了城上钱以一眼,随张叹回营去了。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