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将蔡伯度带回天外村,将他安放在自己的床上。这时,弓长仙人和立早仙女从门外走进。“爹..”木子话音未落,见得那弓长仙人一巴掌打在木子脸上,大声怒斥道:“你这畜生,你可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向我还有你娘怎么保证的?你口口声声说不会透露天外村的所在,如今这凡人又是怎么回事!”“爹,这我要是畜生,那您不就是..”木子欲言又止。“你!”弓长仙人手一扬,随后又放了下来,“唉,可怜我弓长仙人生了这么一个孽女!”仙人顿了顿:“你快些趁着此人还昏迷将此人给我带出天外村!”“爹,你,你不能赶他走。”木子说。“我倒是不懂了,我堂堂弓长仙人将别人赶出自己家门的权利都没有了?”“因为,因为..”木子一时还想不到一个理由。“既然没有正当的理由,那就速速给我把他带走!”说着,弓长仙人走向床边。“因为女儿已经和他私定终身。”情急之下,木子只能信口开河,“他就是爹您未来的女婿,这世上哪有岳父赶自己女婿走的道理?”“你!你说什么!”仙人大怒,“你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女儿已经和他私定终身,他就是爹未来的女婿!”木子一字一字说道,每个字都重重打在弓长仙人心上。仙人气得直喘粗气。“女儿啊,你看上谁不好啊,你怎么偏偏看上一个凡人?”立早仙女说道。“爹,娘,他不是凡人,他会法术,还救了女儿。”木子又说。“那又如何?会一些皮毛法术,和你一样,出去,和别人打几个回合就输了,有什么用!”仙人说。“可是,可是..”木子想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别可是了,我问你,你可记得你对我们立下的誓言!”仙人又说。“记得。”木子说,“一旦泄露天外村所在,就终身被囚禁在天外村内。”“既如此。”仙人一挥手,木子便没了踪影。立早仙女走向仙人说道:“怎么?你真想把咱女儿给关一辈子啊?”“开什么玩笑。”弓长仙人说,“那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舍得把她关一辈字。再说了,要是关上一辈子,还怎么嫁人?”“说到嫁人,这小子怎么办?”立早仙女又问。“留在这里,静观其变。”弓长仙人说道。
看那木子被弓长仙人施法关到一个屋子里,木子想开门,但是门被施了法,怎么推也推不开。木子只得趴在门边大叫:“爹,娘,你们在吗?”她连叫数声,但是却没有回应。“蔡伯度啊蔡伯度,你这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木子一个人喃喃说道。
却说南瞻部洲城内人马已经被困数旬日,城内粮草渐渐开始不足。寅龙心急如焚,无奈为了对抗祖巫,只得将五方旗插于城中的五个角落。然五方旗插着,城内人马也就相当于是与外隔绝,粮草成了大问题。眼下城内人要吃饭,马要吃草,但粮草已经是见了底。无奈之下,寅龙只得派陆于祥去上清禹余天找灵宝天尊商量对策。于祥不敢怠慢,即刻出发。正走在半路,见得左右手边杀出共工和后土。“你们两个是谁,可别耽误了我大事!”于祥说。“哼,我们今日来抓你!”共工说。“那小心刀剑无眼!”说着拿出五火七禽扇扇去。无奈共工乃是水之祖巫,七禽扇闪出的火焰被真水一浇就灭了。两人打斗之际,后土一掌打向于祥。于祥倒退三步,打了个口哨,唤来一只玉麒麟。上了麒麟,一拍麟角,乘风而去。共工后土显出原型,朝陆于祥追去。见那共工一戟打中了玉麒麟的后腿,玉麒麟一打颤,背上的陆于祥没坐稳,从玉麒麟背上摔了下去。这一摔可不得了,从云端摔倒了地上。“哼!”后土说,“本来还不想要这小子的狗命,如今从这里摔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要怪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你这是想死吗!”从天空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我说过什么!不许害他们性命,倘若此次这陆于祥死了,我拿你们试问!”“知错。”共工和后土说道。
而寅龙在城内迟迟看不到陆于祥回来,正是着急。忽是说有一个道童求见。寅龙传见,那道童进了城拜过寅龙,口称“师叔”。说自己是普陀山落伽洞慈航道人的徒弟,知道师叔城内粮草见底,特地来帮助师叔。寅龙大喜问过那道童的姓名,得知他叫薛继完。寅龙又问继完会什么法术,又怎么帮自己化解眼前的危机。继完说自己会“粒米成山”和“滴水成河”的法术。寅龙忙令继完施法变粮。继完照做,看着原本已经见底的粮仓如今却又再一次盛满,寅龙很是欣慰。
欲知陆于祥宿命如何,蔡伯度又如何得靴,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