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见张爵发又走了,蔡伯度怏怏不乐。“好了,既然人都放走了,大家也就别说了。”蒋顺道。寅龙对空段说:“你把交进带到房里去,我自有办法。”“哎。”空段答道。再看寅龙把交进带到屋里,交进此时见了空段非但不觉紧张反觉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寅龙念动咒语,左手施法一道金光指向交进的头部,交进觉得头一昏,倒了过去。寅龙让空段把交进扶到床上躺好,空段照做。交进昏倒后首先看到了十几年前自己家被赵德带军侵入的画面,之后又看见赵德一步步把自己逼入水中最后自己失忆,认贼作父的画面..突然!梦醒,交进下床对床边的空段说:“弟弟,十几年来,哥哥让你受苦了。”空段听了,一时间,激动和喜悦涌上了心头,一刹那,这些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竟变成了泪水从空段的眼眶中夺眶而出。空段和交进兄弟俩拥抱在了一起。交进说:“弟弟你替哥哥报了杀父之仇,哥哥竟视你为仇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空段说:“哥哥能回来就好了。”见了这一幕,寅龙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到底要不要把那日和携自所算出的卦象告诉他们呢?三人走了出去,蒋顺和携自仍然在大厅内等候。“顾交进拜见丞相夫人,拜见携自携道友。”交进说道。“相公,交进他这是?”蒋顺走到寅龙旁边问道。“他啊。”寅龙说,“已经把所有的事给记起来了。”“那相公。”蒋顺又说,“那你那天和携道兄他算的,他们兄弟两个一相认就要死一个的卦象会应验吗?”话音刚落,蒋顺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空段、交进听了,知道这是天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各自回了房。
晚上,蒋顺为此事特地对寅龙说:“相公,今天在大厅里,我不是故意说的。我..”寅龙说道:“好了,我都懂,你只是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而已。不过,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大嘴巴留在我们这里,搞不准那天会捅什么篓子呢。”“看来,你说的是对的。”蒋顺似乎有些伤心,“我就不应该跟过来。”寅龙看出了蒋顺的心事:“好了,不要在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这本是天意,早晚他们俩兄弟都是要知道的。所以呀,你也就别放在心上了。早些休息吧。”“嗯。”蒋顺说。
次日清晨,众将士在厅中商量战策。空段交进兄弟俩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最后交进提议由他回东军那边做卧底,等两军开战之时里应外合,彻底瓦解他们。寅龙应许,于是交进回了东营。东营一处,张爵发见四员将领都安然回了营,正是高兴,却孰不知交进已经投靠了南瞻部洲。当日辰时,空魂魔和张爵发又叫阵。南瞻杀出顾空段和蔡伯度,四员将士开始恶战。蔡伯度二话不说祭起吴钩剑砍去,空魂魔吐出红珠将剑弹回,之后又摘下黑镯子妄图控制空段,被从空中杀出的曹宣一太阿剑把镯子给挑到了自己手里。没了法宝,空魂魔大怒,吐出红珠向曹宣打去,曹宣七宝金莲挡住,蔡伯度二祭吴钩剑,被张爵发扔出的乾坤斧给打到了地上。“吴钩剑!”蔡伯度把剑召回手中。空段打出混元珠作掩护,张爵发乾坤斧把珠弹开,却见珠后空段握着两柄三刃叉杀来,张爵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得用乾坤斧架住。空魂魔正以一敌二,灭魂魔杀来与蔡伯度作战。蔡伯度知道自己就算用吴钩剑砍伤了灭魂魔,灭魂魔还是可以立刻恢复,于是无心恋战,与曹宣换了个对手,对付空魂魔去了。却说几人正在大战,交进杀了出来。张爵发见是交进说道:“顾将军快来助阵。”交进不作答,只是将手中的金光宝剑扔去,空魂魔疏于提防,被打中。蔡伯度即可砍下空魂魔左手,空魂魔在地上疼得大叫,张爵发赶忙喊道:“顾将军这是在干什么?”“我就老实说了吧!”交进道,“我已投靠了南瞻。”说着又操控金光宝剑打向张爵发,张爵发跳出圈外躲开:“什么!既如此,那就别怪老夫不念往日之情了!”“尽情较量!”交进又将金光宝剑向爵发砍去,爵发乾坤斧弹开。这时,曹宣祭七宝金莲照得另外四人看不清对手,之后一太阿剑刺向张爵发。灭魂魔知道此仗是赢不了了,于是连忙抓起张爵发跑了。四人把空魂魔给围了起来,空段说道:“你作恶多端,罪该万死,快将我师兄放了!”“办不到!”空魂魔说。“那我就先杀了你!”蔡伯度说。“哈——”空魂魔将死之际,又吐出口中的红珠,交进躲闪不及,直中腹部。交进不比尤严,一珠下去,已经是死了。空段大怒一叉叉中了空魂魔:“这一叉是我替我哥打得!”空魂魔倒在地上,死了。
几人连忙带交进回了城,但交进的确已死。正当众人悲伤之时,厅外突然有一位道童走来,左手边是章记,右手边是媚秀。寅龙认出是陆于祥。媚秀见交进一声不吭,双目紧闭,面孔发紫躺在地上,连忙上前说:“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赵姑娘,请节哀吧。”寅龙说,“顾将军他已经走了。”“不——”媚秀大叫一声,哭了起来,她哭得声嘶力竭。陆于祥告诉寅龙,师尊让自己来辅佐他,路上遇见被俘获的章记还有顾将军的妹妹赵媚秀,就把他们两个给带了回来。陆于祥前来助阵,多了一员生力军,章记也回来了,本应该是喜气洋洋,摆宴庆祝,但因为交进的逝世,谁也高兴不起来。忽见一阵风吹过,一阵轻快的踏歌声传入众人耳中:“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贫道略施小法术,叫他生死就生死。”寅龙循声看去,原来是崆峒山元阳洞灵宝打法师道友前来。“道友既如此歌唱,想必是有办法?”携自说。“不急,不急。”灵宝打法师取出一粒金丹,让寅龙给交进和水服下,寅龙照做。过了一时一刻,交进醒了过来,拜见灵宝打法师为师父,媚秀见交进醒了一把投入他的怀中:“哥,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傻妹妹。”交进说,“哥哥说过,会活着的。你看,现在哥哥还和自己的弟弟团聚了。”“哥,我决定和你呆在一起,不回东胜了。”媚秀又说,“我在那边无依无靠,但在这边我还有你,你说好不好。”“好,好,只要你乐意。”交进道。“赵姑娘。”空段走了出来,“既然我和大哥已经相认,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哥哥了?”“哥——”媚秀说道,空段听了不禁喜笑颜开。“好了,贫道要告辞了。”灵宝打法师说。“师父,你..”交进欲言又止。“呦,徒儿终于认出我来了?”灵宝打法师说。“那日托梦于我之人可是师父?”交进问。“正是为师。”“多谢师父。”交进跪下拜了一拜。“好了,不必客气,如今你已弃暗投明。就留在南瞻部洲辅佐你祁师叔吧。”灵宝打法师说完走了。寅龙当日亲自设宴庆祝陆于祥、顾交进辅佐南瞻。
而张爵发打了败仗,一个人在营帐中苦恼,忽闻探子来报说外面来了两个人,一个叫句芒,一个叫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