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进连忙跑出去追上了媚秀,抓住她的手说道:“媚秀,你这生什么气啊。”媚秀流着眼泪说道:“从小到大你都没那么大声和我说过话,现在你..”“好了,都是哥哥不好。”交进说,“别生气了,好吗?”媚秀一听立马破涕为笑说道:“好哥哥。留在这里真的很危险,快些回去吧。”“实话告诉你吧。”交进又说,“我来这里前一天晚上,做梦梦见有一个道人告诉我要来并且不能回去,否则我将会有大难。”“那只是做梦而已啊。”媚秀说。“妹妹,信哥哥一次,让哥哥呆在这里吧。”交进说道。媚秀说:“那好吧,你要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没错,哥哥保证。”听交进这么说,媚秀才安心回了自己的营帐。
“惧留孙师伯!”曹宣带着不省人事的尤严来到夹龙山飞龙洞找惧留孙。惧留孙闻声出现:“师侄找我何事啊?”“师伯,你徒弟尤严他被空魂魔的招数所伤,昏迷不醒,祁师叔也无法医治。不知你可有方法?”曹宣问道。惧留孙见尤严腹部隐约闪烁着金光,觉得奇怪于是右手掐指一算后笑道:“真是天意,天意啊!”“什么,难道说师弟他没救了?”曹宣受了一惊。“师侄,你暂且先回去,告诉我那师弟,我的徒弟我自由办法医治。”惧留孙道。“那还拜托师伯了。”曹宣说罢走了。“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惧留孙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次日,空魂魔独自来到城下叫道:“祁寅龙你给我出来,别总是派些你的师侄和我打,有本事你自己上!”城内孙行者气得直咬牙:“师叔,依我看,让我上阵去取那家伙的首级,回来重整军心!”寅龙并不怀疑孙行者的实力——他神兵利器在手,体内也没有三尸,但是空魂魔不知道还有什么歪门邪道,再三考虑之后寅龙决定亲自上阵。正要走时,蒋顺来了:“相公啊,你这次去可要小心啊。”“放心吧。”寅龙说道,“你相公我三尸已除,又有毁神剑在手。不会输的。”“嗯,那我等你回来。”蒋顺又说。
寅龙出了城说道:“空魂魔何在?”“呦,终于肯自己出来了。”空魂魔说道,“纳命来!”挺枪直取。寅龙唤出毁神剑架住。空魂魔知道祁寅龙三尸已除,于是从口中吐出红珠。寅龙放出袖中的阴阳剪。两件法宝在空中周旋。战了大概有四十个回合,寅龙左方杀出灭魂魔;右方杀出张爵发;后方杀出顾交进。寅龙四面受敌。“祁寅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灭魂魔大叫。城墙上的蒋顺看了又急又怕,孙行者咬牙切齿大叫道:“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说着和袁洪提兵器上了前。恰巧曹宣回来,见这一幕加入到了战斗中。八元将领摆开阵势。只见孙行者祭起番天印向灭魂魔砸去,灭魂魔将地煞锤祭在空中抵住番天印不让他落下来;袁洪用阴阳镜照向张爵发,张爵发乾坤斧一丢险些将阴阳镜打碎,打在了袁洪身上。袁洪身穿紫绶仙衣,乾坤斧根本伤不到;曹宣和交进一个手拿太阿剑,一个手拿金光宝剑僵持着。只见曹宣拿出七宝金莲祭在空中,强光照得交进睁不开眼,一剑刺过去,打破了交进的护心镜,交进倒在地上。“好机会!曹宣你带交进他回城!”寅龙说道。曹宣不敢怠慢张开双翅把交进带了回去。“哪里跑!”空魂魔操控红珠打去。“阴阳剪何在!”寅龙的阴阳剪剪向珠子。空魂魔见就不回人来,就收回了红珠,寅龙也收回了阴阳剪。两员大将正面交锋,二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仍不分上下。寅龙祭起毁神剑,空魂魔吐出红珠;寅龙放出阴阳剪,空魂魔丢出黑镯挡住。四件法宝在天上互相对峙。转看孙行者一处占了上风,番天印眼看就要砸中。灭魂魔忽的跳出圈外,番天印砸了个空。孙行者大怒,收回番天印又祭起落魄钟,灭魂魔见势不妙忙施法走了。孙行者气得咬牙,抡起镔铁棍打向张爵发,爵发不知,被敲了一棍给抓住了,袁洪将张爵发带回城。孙行者赶去支援寅龙。二人的法宝还在空中对峙不下,行者从空魂魔背后祭起番天印打去。空魂魔不知背部受敌,被番天印给打了个正着,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勉强施法跑了。孙行者正想追被寅龙拦住:“眼下应该是要助顾交进恢复记忆为重。”孙行者怏怏不快地说:“便宜了老贼!”
顾交进和张爵发被俘获回了城。蒋顺见了寅龙连忙上前问道:“相公,你有没有事啊?”“好了。你不都是看的了吗?你相公我能有什么事啊?我要正是有事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被抓回来呢?”寅龙说。“我就知道我家相公最厉害。”蒋顺说。“你们小两口要秀恩爱可别在我面前。”被绑的张爵发说道,“看着恶心。”蒋顺走过去说道:“那个,叫什么。哦,张爵发是吧。你搞清楚一下状况啊,你现在可是被我们给俘虏了啊,你就不怕我们‘嗖嗖嗖’三刀把你给剁了啊!”“哈哈哈哈。”张爵发笑道,“八十年是一世,十八年也是一世,倘若老夫是为东胜而死,这一刻便是一世了。”“好家伙!看我今日灭了你!”行者说着取出了镔铁棍。寅龙点了点头说:“来人,将太师松绑。”“师叔。”蔡伯度说,“上次你捉了他把他放了,他就接着和我们作对,你现在要是把他再给放了,他..”寅龙又说:“我就问你们一句,这绑你们倒地是松不松?”“不管你们松不松,反正我是不松。”蔡伯度说。“我也不松。”袁洪说。“我也不松。”蒋顺也说。“不松。”孙行者还是这么说,大厅中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愿意松绑。“好,既然你们都不松绑。”说着,寅龙走向爵发,亲自为他解开身上的绳子。张爵发说道:“祁寅龙!你少在那边假惺惺地装好人!”说罢一挥袖子走了。“唉。”寅龙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