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东方悦轩胜过尤严夺得帅印,校场上分配好了军职。众将士又开始着手布置天成和伯淑的成亲场地。
“诶,那个灯笼再挂高一点儿!”东方悦轩又在指挥众人布置场地。“我说你只是军队里的元帅,怎么干这事儿你都要指挥啊?”尤严说。“切!手下败将!你管得着吗?”悦轩说道。“你!那天校场上要不是你耍阴招我会败给你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兵不厌诈,这你都不懂,你当了元帅怎么行军打仗啊?”“今天狄将军大喜的日子,我不和你吵!”一旁喝茶的狄天成一口茶喷溅到桌子上:“我想我渐渐会习惯的。”
晚上,刘孔又像之前寅龙蒋顺成亲时一样,来主持亲事。
拜过三拜,入了洞房。蔡伯淑坐在床上,狄天成一个人在桌子旁喝闷酒。“相公,快来掀盖头啊!”伯淑催促。“相什么公啊相公!把你嘴给我闭上!”天成斥道。“那你来掀盖头总行了吧?”伯淑又说。“掀什么盖头啊掀盖头!你盖头下面那张脸我又不是没见过!”“喂!”伯淑自己把盖头一掀,坐在天成对面,“和我成亲你好像很不高兴!”“我不高兴吗?我很高兴啊!我高兴到爆啊!”天成很违心地说了一句,然后又收起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很认真地对她说,“伯淑,我狄天成要么不娶,要么只娶一个。一个男人即便再无能,也要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两样东西——脚下的土地、怀里的女人。第一样,我做的很好;第二样,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会做的更好!”说完,站了起来:“我狄天成在此对天发誓,如果哪一天伯淑她走了,而我却还苟活在世上的话,就让我被一百多岁的老汉连捅三枪,然后曝尸荒野,死无葬身之地啊!”她被他这一番作为,弄得也怪感动的。
“那相公,额,天成。你看我也困了,要么我们。。”“困了累了喝乐虎,提神抗疲劳!”发完誓,天成又假不正经起来。“啊?天成你说什么?”“没什么没什么。你刚是不是说你累了?”“嗯。”“那我来教你做眼保健操吧,据说现在小学生、中学生、高中生、大学生都在做啊!”天成说,“来,先把眼睛闭上。”来到伯淑身后,把她的手摆对姿势,放在眼睛上,又把手拿开:“第一节,揉四白穴。我喊一个数字你揉一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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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天成一直叫到了深夜,胡编乱邹了好几十节,蔡伯淑终于困得睡着了。天成把她抱到床上,然后独自到外面转悠了一夜。
次日早朝。刘孔召集众将士:“东方悦轩!三军可都备战完毕?”“回陛下,三军都已经备战屯田,但是,好像有一个不太高兴啊。。”悦轩说。“哦?那是谁啊?”刘孔问。“陛下,这你就不知道了,尤将军他被派到火头营去了。你说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去了火头营,他会不会高兴呢?”天成说。“唉,要怪也就只能怪他自己小瞧了东方元帅。”刘孔说。“陛下所言极是。”听刘孔这么说,悦轩乐坏了。
“皇上,此次征西,臣以为让东方悦轩挂帅,不可为啊!”刘丘说。“王爷,你那天也是看到了。悦轩姑娘她在校场上可是好生威武啊!连朕都敬佩她三分呢!”刘丘又说:“可是皇上,悦轩姑娘毕竟毫无经验。。”“那我试问王爷,当初让小郡王挂帅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经验这个问题呢?”天成说道,“那既然没有,悦轩挂帅又有什么问题呢?”刘丘也想不出来再有什么理由,就退下了。
“丞相,你以为呢?”刘孔再征询寅龙的建议。“陛下,东方悦轩挂帅可行。”寅龙说,“但是,寅龙听说这西牛贺洲可有三怪啊!”“三怪?”沈缜接着说:“这西牛贺洲的第一怪是金翅神鹰,为奚断天所有,凶猛异常;第二怪是斩仙飞刀,为范盛龙所有,三丈之内杀人于无形;第三怪为垄断御车,为彭舒雕所有,人一旦进入此车,可谓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这三怪,朕也有所耳闻,不知丞相可有破敌之策?”刘孔说。“陛下,你多虑了。”天成说,“我们的军队可都是提过刀、杀过人、破过阵、流过血的,怕他吗?难不成就因为这三怪,西牛不要了?”“是啊父王,行军总会有所阻拦的。”刘明说。刘孔又细细斟酌了一番,觉得还是要快刀斩乱麻,避免夜长梦多:“传朕旨意,东方悦轩为帅,三军备战屯田,起兵西牛!”
四洲历间。南瞻部洲刘孔封东方悦轩为三军元帅,率领三十万兵马,御驾亲征。征战西牛贺洲。
军队行了一个半月,来到一座山前,此山名为雁荡山。全军兵马都已经疲惫不堪,东方悦轩就下令全军驻扎在此地。
这时,蔡伯度、木子二人带领兵马运粮到达雁荡山。二人正打算前去与东方悦轩回合,后边就突然有兵来报说是山上的山贼来劫粮。二人大惊失色,忙带领兵马去护粮。
蔡伯度来到粮车附近一看,果然有人在与南瞻的兵马打斗。二话不说追日靴蹬到那个为首的人面前:“你大爷的!我们的粮你也敢劫!”“我们世代在这雁荡山行匪,官兵尚不敢讨伐,你能奈我何?”那首领说道。“你找死!”拿出吴钩剑与头目开战。那山贼头目手中使一杆长枪,也是好生骁勇,战不下几个回合,那人从袖中拿出几根针,扎紧伯度手臂中。伯度只觉得整只手都失去了知觉,而后渐渐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竟被生擒了去。
待木子赶来,山贼已将伯度掳走,剩下搬不走的粮草则放了一把火,统统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