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洲历间,西牛贺洲、北俱芦洲都相继被丁率派兵马攻下。然丁率野心不减,妄图攻占由南王刘孔镇守的南瞻部洲,派出张爵发、汪泓士二人南征。又巧逢为师弟空魂魔报仇的血剑魔,三人久攻南瞻部洲不下。刘孔也让膝下两个儿子前往前线支援。
刘光刘明二人到了护洲城。拜见过祁寅龙丞相。一旁的沈缜捋着胡子,摇着羽毛扇,笑道:“二位皇子既然来了,那么我看这张爵发是负隅顽抗不了了。”刘光问:“军师的意思是?”“我有办法杀退张爵发!”沈缜说,“但是需要二位皇子极力配合。”“若能护我南瞻,万死不辞!”刘明说。于是,沈缜令狄天成、孙行者为先锋官;袁洪、顾空段为左路伏兵;尤严、顾交进为右路伏兵;曹宣、蔡伯度、薛继完去烧敌军粮草以来分散敌军注意力;刘光、刘明、陆于祥三人趁前、左、右三方人马厮杀时潜到敌军阵中,将阵中兵马全部招降,或是屠杀。在殿之臣领下自身战术分配的位置,便各自告退了。
嫡日,与往常一样,张爵发三人又在城下叫阵。沈缜走上城墙道了一声:“按计划行事。”城门打开,狄天成、孙行者二人杀出。汪泓士见南瞻部洲只派出二人来,讥讽道:“怎么?就派你二人来?是怕了我们?”“你们一个只是懂些武术的凡人,一个是被我们丞相抓去三次的手下败将,还有一个不过是魔道的渣渣,你说我们两个够不够看呢?”狄天成道。“找死!”汪泓士喝一声,拍马战去。狄天成回喝一声“来啊”也提矛冲去。
二人在马上斗得难解难分,汪泓士处处都被狄天成的内力逼着,身上分明有劲儿但又不知道该施在哪里好,打一招,退三招,简直就是被狄天成压着打。战不下三十个回合,汪泓士一转马头,跑了回去。天成就在阵前叫道:“汪泓士!你爷爷的奶奶的爷爷!有本事别跑!”“小儿休要张狂!”张爵发拍马去战,狄天成却视而不见。张爵发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狄天成假不正经:“您老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不享享清福还来打仗。被抓了四次不说,今天我一矛打过去,你身上骨头怕要散了。”张爵发气得满脸通红。狄天成又来一招火上浇油:“我来给您指一条明路吧——两个字——归南。丞相说了,只要您肯归南,他自动让出右丞相之位。”“谁稀罕你们南瞻部洲的右丞相!”杀了过去。“那就别怪小辈,不敬老了!”挺矛杀去,孙行者来助。
却说阵前二人在酐战,袁洪和顾空段突然杀出战住血剑魔。顾空段手中那两柄三刃叉打了血剑魔个措手不及,只得用歃血剑架住,袁洪随机拿出阴阳镜徐晃一镜。眼看血剑魔就要被照到,涨红了脸,铆足劲儿把空段弹开,纵身一跃,照了个空。“哼!我就知道有什么诡计!没想到这么快!”“今天就打得你们满地找牙!”空段打出混元珠来。
再看刚刚歇下的汪泓士也被尤严和顾交进截击。交进手中金光宝剑一扔,汪泓士身经百战的潜意识让他身子一仰,那金光宝剑从他脖子上划了过去,交进又拿到了手中。“都说南瞻部洲是仁义之师,今天我可是张了眼。究竟什么是仁义之师!”“对你们这些不明事理的人何来仁义之言!”尤严开了天眼直射汪泓士。
城下九名将军在厮杀,城上沈缜在观战,祁寅龙拿着雷骨槌拼命地敲着夔皮鼓给将士助威。
再看被安排去烧粮草的曹宣、蔡伯度和薛继完三人。曹宣张开双翅飞在天上,蔡伯度骑着雷兽,薛继完架着夔。敌军粮草库虽有些路程,但不出三刻,便到达。蔡伯度追日靴蹬到看守的兵士面前一拳打倒一个,一脚踢翻一个。三人走进粮草库。薛继完点了把火把粮草通通点着了。曹宣张开双翅刮风,风助火势。不一会儿,东胜兵马的粮草就被烧了个精光。
东胜三员将士还在战斗,汪泓士无意间瞅见了远处升起的袅袅青烟,大叫道:“中计了!粮草被烧了!”尤严趁着他说话的功夫,天眼一照,把汪泓士打倒在地。张爵发情况不容乐观,被狄天成、孙行者压着打。张爵发将手中乾坤斧一扔,孙行者没来得及躲避,被其中一把乾坤斧给割破了衣服,猴子的本性大发。眼睛瞪得血红,飞身一跃抓住那把乾坤斧,拿在手中给扳成了两半,然后将番天印祭起,张爵发想躲,但已经避无可避,只得用乾坤斧顶着。血剑魔见张爵发有难,甩开袁洪和顾空段二人,歃血剑一扫,番天印被打落在地,扶起张爵发道:“太师没事吧?”“没事,将军小心。”汪泓士也被打得跑到二人一边来。
南瞻六员大将团团围住三人,就跟瓮中捉鳖一样。张爵发三人被逼得步步倒退。眼看已经无路可退,血剑魔嘴角上扬,冷笑一声:“歃血剑法第四式——横扫八荒!”将歃血剑祭在空中,手中作法,发出的道道光柱接连扫倒袁洪、尤严、顾交进、顾空段四人。张爵发钻了个空子,带血剑魔和汪泓士杀出了包围圈。血剑魔又将歃血剑召回手中。狄天成暗想:他爷爷的奶奶的爷爷,二位皇子和陆将军怎么要这么久,都快撑不住了!眼珠一转,一计窜上心头。
见狄天成扔掉手中的矛,卸下系在腰间、装着十颗宝珠的豹皮囊,徒步走向张爵发等人。汪泓士把剑一横:“小儿是不要命了吗?耍什么诡计!”“还能耍什么诡计?我的狄家矛都扔啦,十宝珠也都卸下来了。我还能耍什么诡计呢?”“那你想要干什么!”张爵发道。“我就是在想,我们丞相说过,只要抓住张太师七次,张太师就归我南瞻..”
欲知后事如何,细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