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情侣,约会变得更加理所当然,但约会不是徐弦在意的,真正让徐弦感到无比幸福的,是白素恰当好处关心,这让徐弦不会感觉那种爱情让人窒息,永远处于自由和拥有之中。
这样谈情说爱,直到过年回家,徐弦第一次把女朋友带回来到是让徐父徐母乐坏了,而且这未来儿媳惊为天人,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虽说这个时代再这般形容女子有些过时,可所有人都觉得“此女只应天上有”,那份超脱世俗的气质,到底是怎样的世族大家才可以教育出这般女儿?
见了这边家长,自然又会见那边家长,白素的父母似乎有些不同意,但奈何徐弦的真诚打动了二老,这番坚持下来,徐弦更加珍惜白素。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程度。
终于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徐弦的求婚很浪漫,因为在他心中,总想给她最好的爱情。
婚礼上,囚牛也在场见证这一幸福时刻。
“你愿意娶白素女士为妻,不管贫穷,富贵,疾病都不离不弃…”神父总是一本正经的为男方女方说着这辈子最美丽的谎言。
当然,当时的双方都以为此生只为这句话,至少此时徐弦就是这么想的。
“白父”送走了白素,来到囚牛身边:“会长,我们这样做,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
“随她去吧”,囚牛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魔因执念而生,一旦入魔,身心俱死,只为一道执念而存。他的执念,正是他们一人一妖的爱情,不可能不来。”
然而这场婚礼顺利结束,徐弦正收拾着东西,新娘则被亲朋缠住,徐弦也是无奈,毕竟自己娶了一貌若天仙的妻子,谁不羡慕嫉妒?
徐弦也仅今天把老婆借给各位姐姐婶婶们,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
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本以为是哥们儿们来祝福自己,但只进来一人,这人却一身出家人打扮,这让徐弦实在奇怪:“大师,您是要化缘?”
“施主,贫僧只为救你而来。”
徐弦心中顿时生起一阵厌恶,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价?没看见这是别人大喜的日子吗?跑来这里说这晦气的话,不过一直温文尔雅的徐医生还是礼貌道:“大师,您一定是弄错了。如果您没其他的事,便离开吧,我们也快要走了。”
那和尚对徐弦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道:“你的妻子,是千年蛇妖所化。”
听到别人这样诽谤自己的妻子,本该大发雷霆的徐弦心中却仅仅闪过一丝气愤,然后就冷静下来了,自己没必要和一个疯和尚计较什么,于是也不理会和尚,拿起自己的包便准备离开,至于这和尚,他爱走不走,反正这里又不是自己家。
“施主,你若不信,我这里有一包雄黄,今夜你将这雄黄放入那蛇妖饮水之中,待她喝下,一切便见分晓。”
徐弦眉头紧锁,这人越说越过分了。如果现在还不做点什么,那以后怎么保护她?想到这里,徐弦转身微笑道:“那您把雄黄给我吧。”
那和尚露出一个自以为慈悲的笑容,然后慢慢将装着雄黄的纸包递给徐弦。
徐弦伸出手,准备去接,忽然另一只手握拳猛然击出,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不偏不倚的正中和尚的面门,和尚猝不及防,摔在地上,鼻子更是流血不止。
看着地上捂着鼻子的和尚,徐弦愤恨道:“再胡说八道,就不是打断你鼻梁那么简单了,我会告你诽谤。”
那和尚并没有在意徐弦的愤怒,依旧在徐弦离开时,自顾自的道:“许仙,莫要再执迷不悟,如今的蛇妖已经不是当年那因为有成仙机缘在身,不能杀生的蛇妖了,如今她已堕入魔道,这一切皆因为你当年无情背叛,你以为你逃得过她的憎恨吗?”
即便徐弦已经走出很远,但耳边就是听到那疯和尚的疯言疯语,这让徐弦恨不得再回去痛扁他一顿。
还许仙,白蛇,这和尚一定是看白娘子传奇看疯了,可恨的是,他竟然因为自己的名字和许仙读起来差不多,就把自己当做许仙,这实在有够神经的。
新房是白素的,对此徐弦还有些惆怅,不知道多少次告诉白素,以后也要为白素买一套房子。
一直以来,恋爱时徐弦就没碰过白素,并不是徐弦正人君子,白素没有魅力,相反,白素足以让任何男人想入非非,徐弦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正因为白素的气质,让人总觉的不可亵渎,徐弦总是关键时刻打了退堂鼓。也可能徐弦本质上还是有些怂的。
但新婚之夜,再不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谓人生四大幸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般幸事,若错过了,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