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领主又火上浇油:“讲不出来就拖出去斩了。”
韩宓夭听了欲哭无泪,敢情这里的婢女那么听话有礼是被吓大的。
“那个……那个……那个可以用美色来消愁!”韩宓夭灵光一闪,胡口一掰,“您今天不是掳来一位美男吗?呸,请来。”
领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那淡得已经看不到的眉毛,说:“可是……我就是因为他才有忧愁的啊。”
“难道是您打动不了他的芳心?”哪壶不开提哪壶,韩宓夭觉得自己又犯抽了。
不过领主没有动怒,只是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说:“那佳人长得如此好看,本领主也如此好看、而且武功盖世,如何配不上他了。偏偏这美人硬是不从,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哎,这是造了什么虐啊。”
韩宓夭也不知道如何答话,生怕酒品差的领主动一动手指头就把她的三魂七魄勾到阎王殿去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领主又放大招了,“要不,你帮我去劝劝。”
韩宓夭猛地瞪大了眼睛,我去?
“领主啊,这样恐怕不太好吧。”韩宓夭“谦虚”地说,“领主您那么英明都不能成功,小的就是一路人甲怎么可能成功呢。呵呵,您打趣我呢。”
韩宓夭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伴君如伴虎的粉面老太监,特别狗腿。
领主好像不吃这一套,说:“我管你什么路人甲,你若是成功了必有重赏,不成功倒也没关系我不会亏待你,你若是不去------”
她停顿了一下,手中没有动作但是窗边的一排花盆却粉碎成沫,风一吹,粉末随风飘散,只留下一堆土。
韩宓夭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猛地打了个寒颤,说:“小的一定拼尽全力,为您效劳。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这才几分钟啊,自己就这么窝囊了,不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忍一时海阔天空啊。
跟着下人来到了余绥昀所在的房间,她礼貌地敲了敲门,说:“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宓夭?”余绥昀好听的声音传来,还是那么温柔。
好吧,被认出来了就直接进去吧。
韩宓夭破门而入……不对,是推门而入,只不过方式比较粗鲁。
一进门就看见他很悠闲很惬意地侧躺在榻上吃提子,右手支着脑袋,左手提起一串提子放至嘴边,一颗一颗咬下来。
他看起来浑身没有一丝病痛和疲惫,不过和之前一样的是眼睛里调侃的笑意。
韩宓夭不可思议地指着他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山洞吗?”
“我也不知道啊,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余绥昀不改之前笑意,说的很轻松。
韩宓夭也是想到了这领主的古怪,不再问下去,又说:“那你身上的伤?”
余绥昀放下提子,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俯下身,说:“你自己来看。”
韩宓夭作为一个时时犯二的大条双子女,想也没多想,就直接上去要扒下他的衣服查看伤口。
余绥昀没想到她会来真的,连忙抓住她的手,说:“我没事了。”
男女授受不亲。韩宓夭拍掉他的手,抱怨道:“你说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干嘛啊,现在被那花领主瞧上了,又派我来当说客。”
余绥昀挑眉:“所以你就直截了当地说出你的目的吧。”
“爽快!”韩宓夭立马谄媚地笑,“要不你就从了那个领主吧。”
余绥昀的笑僵在了嘴角,脸立马黑了一半。
韩宓夭见他听了之后好像不是很高兴,又说:“这事儿好商量,要不……你让她拉拉小手?额……别生气,笑一下也是可以的。”
“那好。”他突然又变脸,答应得爽快。
当韩宓夭真的以为这件事情解决之时,他又说:“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明天一天让我自由活动,而且无人跟随。”
韩宓夭权衡了一下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办,说:“那好,我回去问一下哈。”
“你就那么急着回去吗?”余绥昀语气中好像有点受伤,“我就不值得你留恋吗?”
自从有了花领主这座大靠山,没了所谓的节操之后,韩宓夭变得“狗仗人势”了,无情地说:“不留恋。”
韩宓夭飞奔去了餐厅,没有关顾背后那个人了。
余绥昀眼中闪着冷酷的光芒,刚才的温柔早已不复存在,简直判若两人,睫毛垂下,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
“领主领主。”韩宓夭小跑至餐厅,气喘吁吁,“他说只要你答应明天给他一天自由活动的时间,还不让人跟着他就会温柔些了。”
“干的不错,你去账房领十两银子吧。”她诡异的声音不知从那里飘来。
去账房领了银子,韩宓夭就匆匆回了房间,却发现一大群人正堵在她门口。
她问了问人群最外围的一个人,说:“请问这是怎么了?”
婢女甲:“花府的马夫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正在全府搜索呢。”
“哦,谢谢。”
韩宓夭有些疑惑,失了一个马夫,不会是她洗澡的时候进来的那个男人吧。糟了,她只是把他放在床下,万一被搜出来怎么办。
紧张地等到了搜索结果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的痕迹。一大群人又挪了方向走了。
韩宓夭走进去一看,除了房间有些脏乱,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凤凰呢?
“狄煊?”韩宓夭轻声呼唤,“狄煊,你在哪里?”
回应的只是风吹珠帘轻轻碰撞的声音。
韩宓夭把整个房间搜了个遍,才发现他独自一个人缩在衣柜与梳妆台的那个窄小空间中。
去账房领了银子,韩宓夭就匆匆回了房间,却发现一大群人正堵在她门口。
她问了问人群最外围的一个人,说:“请问这是怎么了?”
婢女甲:“花府的马夫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正在全府搜索呢。”
“哦,谢谢。”
韩宓夭有些疑惑,失了一个马夫,不会是她洗澡的时候进来的那个男人吧。糟了,她只是把他放在床下,万一被搜出来怎么办。
紧张地等到了搜索结果没有发现有任何人的痕迹。一大群人又挪了方向走了。
韩宓夭走进去一看,除了房间有些脏乱,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凤凰呢?
“狄煊?”韩宓夭轻声呼唤,“狄煊,你在哪里?”
回应的只是风吹珠帘轻轻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