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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纸牌迷局

世界斗转星移,当弱的角色离开牌组后,崭新甚至更强的角色新加入阵营,敌人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懂得利用恐惧……恐惧是伟人成功的秘诀。如果别人害怕你,会将其毁于一旦,彻底打倒,那自然会对你毕恭毕敬,俯首帖耳。最原始的恐惧令人陶醉其中,势不可挡,冲击力过人。恐惧之力,永比尊敬更甚。

这就是黑手党的世界……

1949年9月10日美国自由城联邦警署中午,阴天

小雨,冷锋过境(冷暖气团交界面叫锋面。亦称锋区,水平范围可由几百千米到几千千米。由于冷空气密度大,暖空气密度小,一般冷暖气团相遇时,冷气团在锋面下,暖气团在锋面上。因为锋面两侧的温度、湿度、气压、风等都有明显的差别,所以在锋面附近常伴有云、雨、大风等天气。)

乔治·菲·尔普斯·科尔。在自由城里是一名充满正义,对黑暗势力永不低头的中年男子,从一名坚韧勇敢的海警,变成了一位有战略眼光从而掌握大局的优秀警察局警长。

他爱他的家庭,妻子的饭菜和孩子们的笑声,是他工作的主要动力。

“警长,昨天脱衣舞俱乐部的枪击调查出来了,请你过目……给你……”这个自由进入警长的办公室的年轻人,正是科尔最忠诚的搭挡……提伯斯·威尔森警官。一个比较直率坦诚,并且毫无畏惧的年轻人。

科尔接过提伯斯的报告,开始看起,看的很细,一字一句,丝毫线索绝不放过,同时右手点了点办公室里的沙发,示意他坐下等候,毕竟短时间看完一篇长达2千字的报告需要时间。之后他戴上了眼镜,他鼻子上架着私人时间才戴的阅读用眼镜。他将手指按在单子上,系统优化并且捡重点分析。

科尔掂量着报告,眉头一皱,将文件重拍在桌子上厉声叫道:“这些黑手党!水沟里的臭老鼠!又在城市里火拼干架!把我们自由城的警察根本不放在眼里!这帮败类……”

提伯斯摸摸后脑勺,顿了顿道:“警长,我们去一趟那里吧,尸体在昨天凌晨,已经清理干净,但是案发现场还是尽可能保留了原样,我们再去调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嗯,我们走,把那些混蛋揪出来……是我们的责任与义务。”科尔站起身,从抽屉里取出手枪,迅速插在腰间,然后转身披了一件风衣,随提伯斯引路离开。

警察局做着调查,而FBI也做着调查……

K先生这次带了很厚的文件和相册来找韦德,不久,乔尔接到通知也赶了过来。

“好吧!先生们,我就直说了。咳咳……”k先生顿了顿,清清嗓子。“你们昨天杀的那两个年轻人其实来头可不小。”

韦德猜的没错,马上就补充道:“难过他们身边有保镖,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脱衣舞这种场所的原因了!”

乔尔低头想了想,眼睛转了一下说道:“可是我更想听一下我们的杀人动机,毕竟给安德烈家族当打手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所以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听安德烈的话,杀这两个年轻人”

K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认为乔尔抓住了本次会谈的重点。“我知道了先生们……请看这些东西”k先生说着从自己的文件夹抽出了几份档案,之后又排出一组照片。巧妙的用食指点了点这些东西。示意他们观察这些。

乔尔和韦德疑惑的凑了过去。

另一方面,我们再转到昨天那个枪击现场,脱衣舞俱乐部。

警方的介入让脱衣舞的老板没有想到。因此当一大群警察进入脱衣舞俱乐部的时候。一小部分的观众马上就从俱乐部撤离。他们以为是来查黄赌毒的,所以都会错了警方的用意。这些男人提着裤子就跑向了门外。从他们慌张的样子,就可以看出他们之前干了多么龌龊的事儿。

科尔对着老板愤怒的说道:“我记得几个月前我来这里查过一次,老板你给我保证的是合理的生意,怎么今天我还是发现了很多的嫖客呢!要不要等今天的案子结了之后,顺手也送你一个组织****场所的重罪?况且这里还是一个枪击现场,你怎么就纵容他们胡来呢!”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尖嘴猴腮的西班牙人,眼睛直溜溜的转。马上补充道:“警长先生,这是个误会,这里毕竟是美国嘛……而且又是自由城,我想这些男人应该不是嫖客,只不过是带着情妇来偷情的吧!毕竟我们这里是脱衣舞俱乐部……老婆不会知道老公在外面干什么。”

科尔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提伯斯说道:“至少我对待我的老婆比较忠诚,虽然我们警局的一些刑事警察,那些小姑娘们很漂亮,但是我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们……”

提伯斯一眨眼,卖弄并且自嘲的说道:“于是警长你就侧眼偷窥她们?”然后满意地等待科尔满意的答复。

科尔叉腰严肃的说道:“我只是检查一下她们的仪表仪容而已,仅此而已……懂吗?好吧,来谈谈工作吧!”提伯斯一脸无奈。

一行人走进了当时那两个年轻人被刺杀的地方。那个半圆式开口的包房……血迹还清楚地留在座位上。子弹头如同蜘蛛网状,遍布了整个桌子和椅子。此时被害者坐的位置已经被粉笔画出了虚拟姿势。其中有7个粉笔画出的轮廓,都斜躺在地上,毋庸置疑,那些人是保镖或者是随从什么的。(我们在警匪片或者是推理片中经常可以看到这样一个片段,警方如果想知道凶手是如何杀害被害者的……于是就运用类似粉笔那样的记号笔,将被害者的尸体轮廓标出来,这样便创造了一个虚拟姿势,这样的姿势,多半是躺在地上,或者是横躺在某个侧面,警方利用逻辑学便可以推理出,杀手是从哪个角度,或是什么位置开的枪……)

科尔凑近案发现场,仔细观察了这些弹孔的位置,然后看了看尸体倒向的位置。脑海里大致推理出了昨天的案发情况……

被害者坐在这个位置大口大口喝着啤酒或者饮料,他的保镖或者随从在被害者附近站了一排。这时距离他们不远处,冲锋枪的子弹迎面扑来。不多时便留下了这九具尸体。从开枪到杀手逃逸。这个过程不需要10分钟。

随后科尔又看了看这个环境周围。果然,紧急通道,离这里很近。那么凶手果然就是开枪之后从这个紧急出口逃脱。跟材料上报告的一样,看来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提伯斯在附近走了走。发现了一个工作人员的工作室。便指着那里对着老板问:“那个工作室里面是干什么的?”

老板搓手回答道:“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放了一个,电闸箱,毫无疑问,那里可以控制整个俱乐部的电源,对了,警察先生,昨天整个俱乐部突然断电了,然后响起了枪声……”

科尔想了一下,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凶手关闭电闸,利用突如其来的黑暗。这一份致命的瞬间,朝着被害者开了枪,然后从紧急出口跑出去。于是就认定为凶手只有一个,其实关于最后这一点并不重要。因为当时乔尔的确没有离被害者很近,他是在紧急出口的长廊上开的枪。而韦德是跟被害者之间面对面的开了枪,所以科尔警长误判认为凶手只有一个。这也是合乎情理的。至于蜡烛的细节,并没有保留在现场,就被遗漏了。

于是,科尔边让提伯斯调查一下被害者身份。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年轻人是……

另一方面……韦德家。

乔尔惊呼:“果然是黑手党!从昨天他们的保镖数量,以及他们的佩枪就看出来……”韦德在旁边点点。

k先生喝了一口茶,慢慢于是说道:“整个案件的起因也就是导火索就是从这位送葬师先生(殡仪馆的管理人员)的女儿开始的。”

乔尔和韦德暂时停止观察照片于是开始安安静静的听着k先生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两天前,这位送葬时先生的女儿,晚上在山林中散步的时候,遭到了两名年轻人的强奸,女子被性侵犯的时候,奋力反抗,不料打坏了一名年轻人的鼻子,于是那两个年轻人也没有再继续强奸她的打算,其中一个年轻人将眼前这名被扒光衣服,撕开内衣的女性,实行残忍的暴打,然后随手用地上的酒瓶子,将这名女性的下巴给打脱臼,然后,另外一名年轻人,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划破了女子的下体以及小腿,之后医院发现该女子后背以及手臂也有被刀刃划伤的痕迹……这就是这件事情的导火索。”

韦德摸着脑袋,整个人陷在的沙发里面。

乔尔则继续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慢慢说道:“这两个年轻人的父亲是一名黑手党,仗着家里有权势有地位,每天晚上横行霸道,于是就对那位送葬师的女儿下手,这黑手党真的如同蝼蚁般的恶心,成天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同时他们还贿赂了当地的法官,所以那天法院对那名送葬师女儿的案件,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制裁,甚至演了一出闹剧……可是不对啊!那么为什么安德烈会让我们去解决他们?这个送葬师和安德烈家族是什么关系?”

k先生摸一摸胡子,也是很尴尬的回答道:“他们应该算是朋友吧……于是安德烈就替他处理口恶气。”

韦德怀疑道:“啊!我看看……那个送葬师纳瑟拉先生应该是白道人物,怎么会和安德烈搅在一起?而且……就因为这个……安德烈还真利用我们当了打手,解决了那两个年轻人!我想不通啊……安德烈打得哪门的算盘……”

K先生摇摇头,鼓着嘴说道:“所以你们要继续潜伏在安德烈家族里,搞清楚这一切……他们的身份很奇怪呢……”

韦德不解地问道:“有什么奇怪的……都是黑手党啊!”

乔尔摇摇头,把资料递给韦德说:“你看看安德烈家族,几乎所有人都有白道工作,而且为社会福利做了贡献……他们的生意,工作,公司,利润渠道……额,大部分竟然是合法的……所以,安德烈家族大部分人都是白道的,他们利用法律反而将自己保护起来……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k先生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啊,所以其他的犯罪家族也模仿安德烈家族,给自己包裹了一层的白道的外衣,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半黑半白的人物,所以法院没有过于强硬的证据,无法定罪!是无法下达追捕令的,警方也没有办法捉拿归案……唉……自由城就是这样,纵容而压制黑帮,根本无法控制他们……我都担心下一届美国总统搞不好也是黑手党出身……人们往往用至诚的外表和虔敬的行动,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心。”

“唉~”……一阵郁闷弥漫房间

三个人就这样,不约而同这叹了一口气。

警方在脱衣舞俱乐部最后也只能下定结论:这是黑手党之间的报复,警方没有必要插手。

到了晚上,乔尔与艾米莉吃完饭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睡梦中又回想到了,琦兰的事情。

那天,乔尔发现琦兰在小学阶段的毕业照是男装后吃了一惊,于是又往后翻……是两张琦兰中学的照片,可是不同的是,这是两张不同中学的照片,而且,第一张照片里琦兰是女生校服打扮,梳着马尾留着刘海,害羞的挤在男生之间。第二张则是在另外一个学校与其他男生合照,但是此时的琦兰一身男生校服打扮,清秀的面容如同钻石点缀着这张照片……

这么说?琦兰之前转过学……所以毕业照有两份。好像也说得通。最后是高中照片,琦兰又以女装的打扮出现在高中毕业照中……

其中,那本相册里还有的就是一些生活照,大部分几乎是女扮男装的琦兰活动在家庭和学校里的照片,可是,最后一张最为奇怪,照片的名字是全家福……可是琦兰却是男生打扮的模样,站在两名亚洲女性的后面,腼腆的笑着……

等等,那是全家福的照片哎,琦兰的父亲呢?亚洲人可真是奇怪……

艺术家用谎言揭露真相,政治家用谎言隐瞒真相。根本没有巧合,巧合只是一种幻觉。我们生活在泥沼之中,但是有人依然仰望星空,没有必然,只有机遇。

帝国湾里到底存在着什么?仿佛韦德,乔尔的世界如同一张张扑克牌那样错综加错在,各自牌局之间,现在……黑手党和警方他们把他们整理整理,重新洗牌,又变成了新的纸牌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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