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
“呦,我说兄弟,你这是咋地了?”看了看顾寒止发红的脸色,“难不成是中……媚药了?!”
给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
摩拳擦掌:“来来来,这事本宫最拿手了,走,跟小爷去花满楼,保(那)管(小)你(妞)药(可)到(真)病(漂)除(亮)。”
顾寒止咬牙切齿道:“我要的是解药!”。
司月行:“要什么解药啊,直接找个妹砸上……”
韩止眼神一扫,分分钟凌迟。
司月行识相的闭嘴。
司月行:“好吧,我带你去乱怀楼看看。”
一接近乱怀楼,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便迅速围了上来,真是:纤纤细腰如枝柳,抚媚尽显万般柔,浓妆艳抹肌隐露,朱唇深浅假樱桃。粉胸半掩疑晴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此时一个青纱女子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几转。一双纤手皓肤如玉,眼底映着绿波,一头的青丝随意挽了起来,别了一支步摇,上面坠着流苏,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别有一番风味。这是乱怀楼的老鸨——弄月。
“都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眼神在顾寒止身上打了个转,对着司月行说,“贵客?”。
“那当然。”司月行眉飞色舞道,“弄月,我们上楼说去。”。
半响
司月行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的说:“弄月,一个解药辣么贵?!”
“那当然,这药本就是难得一见的七夜欢,解药更是有价无市啊,姐姐我可不做亏本生意。”
“弄月你看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可不可以打点折扣……”
“不行!门都没有!”弄月颇为娇蛮的一口回绝。
“阿止,要不还是……“
眼刀嗖嗖的飞过。
“嘶,那好吧。顾寒止你这会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面(满)无(脸)表(通)情(红):“待会去钱庄领钱,该多少就多少,我一份都不会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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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止服下解药,皮肤慢慢的褪下了潮红。
司月行眼神戏谑:“阿止,你都二十了,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整天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我敢打赌,你现在绝对还是一个‘处’。”
司月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如此的短暂,要好好珍惜青春年少的日子,人不风流枉少年。”
“不错不错。”一脸认可的模样,“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摆弄着手的茶杯,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司月行的某处。
“你!好你个顾寒止!!以后在遇到这种事,小爷绝不会再管你的!!!”司月行恼【一】羞【脸】成【娇】怒【羞】。
是夜,城中不知名的一座庭院。
“此药药性极烈,如果没有解药,又像公子这般洁身自好,那必然会自爆而亡。”忆起白天弄月的话,顾寒止的眸中渐渐染上层层寒霜。
“查到了吗?”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负手立在窗前的身影,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节骨分明的双手轻轻折下一朵墨兰,眼眸深邃的如同海水,再冰冷刺骨也不过如此。
“如少主所料,正是那群人。”外罩墨色修身长衫,领口处和袖口处皆用暗红色丝线锁边,恰好融入夜色之中。
“原来她们也并非那么的胸大无脑。”唇边总是带着一抹弧度,美丽妖冶中有一种深深的不屑,“看来她们近日里是太闲了,换年传信给离夜,找点事给她们做。”
“凌寒山庄的人也该清理一下了,这事就交给你了。下去吧。”
“是。”
望着窗外的夜色,忽然想到了什么。
“阿止你会水吗?”
“这边有点冷,多给他带件衣服。”
脸上卸下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浮起了一丝温柔的微笑,里面包含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