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只是一线之间的隔阂,有的时候,有的人无心,那么不管他的生死,他都是鬼,要不然怎么会有行尸走肉这么一个成语,说的就是特指的某些人,然而在这一次,可能是遇上了真正的鬼了,怎么我们都没有察觉,倒是让他给发现了。顾宁臣越想越离奇,在来到古墓的前段时间里,先是见到了受伤的萧新,还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闯入的寒子,这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顾宁臣单薄的身子紧紧的靠在壁画上,口里突出一口气,如今不知无笑的安危与否,但如此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他看了一眼萧新,道。“看来想要活命,咱们必须进去,否则也只能是在这里等死。”
他说着,一个身影从古墓中窜出,一看,原是无笑飞快的跑了回来,刀上带血,手里握刀,其速度堪比猎豹,踏破人类极限,说他是最强人类一点也不框外,突然,顾宁臣见寒子没有回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无笑刚一过来。顾宁臣紧忙凑上去问。他道,“寒子人呢?”
无笑顿了顿,话语如推波助澜般的道,“不知为何,进入古墓以后,转过几条道路,就不见了它的踪影,但当我想要回去之时,突然发现后方的道路变了,分岔口变成了三个,我也没细想,直接闯入了粽子地,看来还是凭着一身武艺套了出来。”
难道说洞里还有粽子,不是已经说了这里面的古墓应该是年久失修,通往外面的道路被阻断,粽子从连接外面的墓地,也是具尸地而出,又墓中凹凸不平的地面走出来,看来也是很费功夫,但是说墓里还有粽子,是不是太牵强了?但是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在外面的墓地和里面的墓室又有什么关系,若是说外面的墓地是连接墓室的干道,那么只能说明粽子都在墓室里,这一点不容否认,以前常听父亲说过,主墓室中有千年血尸,也是一种玉俑。
“那到头来该怎么办呢?”顾宁臣道,心中依然想着这看似有头绪却毫无眉目的事情,他也希望进去一探虚实,但是现在谜团越来越多,从最初开始的磷火阵就不知道是何原因而起。这么看来也只有进去走一遭了。
无笑突然似笑非笑的笑了起来,这不像他的一贯秉性,或者说他想明白了,笑一笑,十年少。他道,“当务之急是快点进去,但是却后怕出不来,如今应该好好策划再做定夺。”顾宁臣的手阵阵发寒,此处不是久处之处。还是应该快点离开,稍作逗留。
话语中带着些空灵和戏谑,不知这无笑究竟怎么了,他到底在墓里看到了什么,或者说他看到了什么不可说出来,或者给他留下什么打击的东西,这一切,都深不可测,也无法得知,只能靠发寻者一步一步探知和寻找。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自己有不是圣人,自己肯定会有些过失,不必在意可好,但是真的不会相信这寒子是鬼,如果他要是鬼的话,那么整个队伍也就完了。那么父亲也会遭殃。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穷迫的气息,似乎即将把所有的人吞噬。几人从新收拾好了东西,准备马上动身离开。出发前,顾宁臣退出自己的弹夹,一看,还剩下十五发子弹,看来起码这一仗可以拼过去了,至于以后的,再找老康要不就完了。
几人迅速朝着墓中走去,墓里的环境阵阵发冷,有种要把人冰封的气势,墓中的石壁上,岁月刻画的痕迹已经凸显出来,从不想几百年前所做,活像当今艺术家所刻,若是雕刻之人于世长留,当今也应该是享有盛誉的大创作家,可惜光阴如白马过驹,时间一转即逝去。地面上最多过了一天,在他顾宁臣的眼里,这一天是多么长,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很难熬过去,这一天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面临着生死抉择的一切,如今只能是前进,无路可退。
人生在世,获得就是一个痛快,经过这么一天的磨练,顾宁臣算是知道了,这倒斗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通过自己最真的亲身体验,也明白了老五道门的规矩的无情,为了谋财,则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也是为理不容,可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活下去,只能这么做。
墓中的温度越来越低,顾宁臣笑意清浅,道。“看来前方定时分叉了,若是一步走错,便如同踏入鬼门关,我们没有无笑那样的实力,就算无笑能救,但是两人等着他救,他能救谁?”此处如同溪涧中寒气飘渺而来。如同飞起千层飞雪。
人人都知道,古代机关的厉害,凡是从里面逃出来的人都有不敢再进去的欲望,更何况独当一面的他,无笑。这古人的可恶还不比胡子。起码胡子落草为寇,也能讲句人情,而这古人,你活也见尸,死也见尸,无论生死,进来就别想出去,看来封建的毒瘤不浅啊。
萧新以明眸皓齿作为掩饰,一笑。道。“看来当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每个人一条道,各走各的,能遇上就遇上,遇不上就自己出来。”听到此话,无论再怎么厉害的无笑,身上那种不懈的气势好似尽数崩塌,一切尽失,全无。
“不可以。”虽不知道这萧新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这种事情不值得来冒一次险,更何况两人并未有武功,看来是很难在此处生活下来的。顾宁臣道。“我反正跟着无笑。”无笑与他对视一眼,似乎是用一个护主之人的忠诚来虔诚的肯定。
顾宁臣心说,殊不知这萧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知道这货脑子至少是进水了,要不然有毛病啊,本来大家可以一起互相帮助,没想到他居然要分开,分开干嘛?分开了等着逐个击破,一个也别想出来,说实在了,根本不是因为顾宁臣害怕,因为在此之前,他必须把所有的人都带出来,否则只会在野外变成动物的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