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浅子言呷了一口茶,看着立在眼前的公仪浅。
“王兄的醋,你也能吃啊?这,未免也太。”公仪浅笑言。
“你真的会熬冰糖雪梨吗?”浅子言两眼似乎在闪着兴奋的光芒。
“会啊,怎样?”言罢,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
“你再这样,我不保证我不干出什么事情哦。”抬眸,一对墨玉般的眸子中是充斥着不知何的情愫。声音低低的。
“啊。”想往后退,感觉被一双大手一带,坐在了浅子言的腿上。
“你要干什么啊。”公仪浅完全慌了。看着面前浅子言面上一派淡定自若的样子,看着自己夫君的俊颜,再一次的失神。那如墨色的玉的眸子,陷了进去。
浅子言扶额,自然对自家夫人的反应十分无语。未理她,轻轻覆上唇。在她耳边低语:“不要动。”
公仪浅心中不知是何感想。确实在意料之外的欣喜。面若桃花。轻轻说:“浅子言怎么感觉我和你以前见过吧。若是早些年遇到你,估摸着,就是我还要比姐姐先嫁给夫君。”
浅子言闻言,身体一僵,轻轻松开了她。理了理她微乱的发,站起来,笑了笑,说:“夫君还有要事,晚上太后的寿宴,你自己仔细着点。寿宴后,我要看见你亲自熬的冰糖雪梨,若是看不见,后果自负。”
“啊。”公仪浅起身,看着自家夫君的背影,映着淡淡的阳光。加冕的皇。
“起来说话。”浅子言负手而立,和浅子华一起立在一池荷花前。
“回禀皇上,宸贵妃娘娘似乎这几日一直在给纨殿下通信。信的内容,在属下这,皇上要看看吗?”
“哦?信?不看也知道写的什么,不过是些她自以为打听到的机密。烧了吧。”唇微微上扬,玩味的笑,半眯起一对眼眸。
这个神色,却是和公仪浅无比的像。倦了的猫,还有一丝是在看到猎物后的戏谑吧。
“退下吧。”浅子言挥了挥手。
见内侍退下,浅子华缓缓开口:“皇兄,几时这般宠公仪浅了,甚至有些过分了呀。”
“子华,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她能查到的自是无用的东西。朕宠归宠,不是蠢。”浅子言轻轻撒了一把鱼食在池中。看着争相吃鱼食的鱼,揉了揉额角。
“那皇兄打算如何处置她呢?”浅子华感觉越来越看不透自己的皇哥在想什么。和这样的人说话,很费心,更费脑子啊。
“处置?纵是她往后把这宫殿烧了,朕也不会动她分毫。何况这不过是小小的几封信。又怎样呢?”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说:“随她。她的小心眼子朕若是在看不出来,还怎么配得上这一国之君的位子呢?”淡笑,言语间是真的轻描淡写。
烧宫?一语成谶。
“公仪浅真是有福气。”浅子华垂眸,低笑。
“哦,对了,你和夏潺,听说你去提亲了,是不是只差朕的一道赐婚圣旨了吧。”浅子言拍了拍浅子华的背。
“那多谢皇兄了。就等皇兄的圣旨了。”浅子华看着身边温润的男子。
公仪浅真的很有福气。浅子言你也很有福气。
都好好珍惜。
“太后娘娘。”丹唇未启笑先闻。
“哎呦,是哀家的浅儿来了呀。”太后看着公仪浅,似乎是看见了以前的主子。但愿,浅儿的命会好。
公仪浅入殿,欲敛裾行礼,却被太后扶起。
“往后不要太后娘娘的叫,叫哀家母后便可。若没有旁人,这礼大可省了。”太后拉着公仪浅的手。
“太后娘娘。”侍女在太后耳边低语了一句。
“请,为何不请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