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年轻勇猛,武力超群,起初董卓对他深为喜爱和信任,收他为义子,并提拔他担任骑都尉。后来,董卓又迁吕布为中郎将,封他为都亭侯。董卓明白自己树敌太多,常常怀疑有人暗算他,于是,便把吕布当做自己的贴身侍卫。不管董卓走到哪里,吕布总是形影不离,负责保护董卓的生命安全。一次,吕布不小心得罪了董卓,董卓大怒,随手抽出刀戟向吕布掷去,幸亏吕布眼疾手快,才得以幸免。当时,吕布并没直接顶撞董卓,而是立即向他谢罪道歉,董卓便不再追究,以后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吕布却从此心怀私恨。董卓虽然妻妾成群,但仍不满足。一次偶然的机会,董卓看中了吕布手下的一名婢女;为了与她私通,董卓借故支开吕布,让他去防守中阁。吕布得知董卓与他的婢女私混的消息后,十分气愤,更加加深了他对董卓的仇恨,当他私下听说司徒王允要谋算董卓的消息后,便主动前往,向王允等人揭发董卓的各种罪状。王允把诛杀董卓的计划告诉吕布,并要求他充当内应。起初,吕布不同意,他说:“不管怎样,他和我之间有父子关系,要我做内应,恐怕不行吧!”王允开导说:“你姓吕,他姓董,又不是骨肉亲情。况且董卓现在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国贼,你难道还认他做父亲吗?他向你掷刀戟的时候,把你当儿子看待吗?”在王允的敦促下,吕布最终答应了。
一切准备就绪,正好逢上皇帝大病初愈,朝中文武大臣都集会于未央殿,恭贺天子龙体康复。吕布借此机会,事先安排同郡骑都尉李肃等人带领十多名亲兵,换上卫士的装束隐蔽在宫殿侧门的两边。董卓刚到侧门,便遭到李肃等人的突袭。董卓大骇,慌忙向吕布呼救,吕布正襟危坐,大声道:“我们是奏诏讨杀乱臣贼子,你死有余辜!”绝望中的董卓虽然奋力反抗,但已无济于事,当场被杀,并株连三族。
董卓被杀的当天,满朝文武和所有士兵都高呼万岁!长安老百姓高兴得在大街小巷载歌载舞,共同庆祝奸贼被诛。据说董卓死后,被暴尸东市,守尸吏把点燃的捻子插入董卓的肚脐眼中,点起天灯。因为董卓肥胖脂厚,“光明达曙,如是积日”。
董卓一生粗暴,满怀私欲和野心。他从陇西发迹到率军进京操纵中央政权,始终考虑和盘算的是如何满足私欲和野心。为了达到目的,董卓不择手段玩弄权术,践踏法律,破坏经济,残害人民,他的种种倒行逆施,造成了东汉末年政权的极度混乱,给国家和社会的稳定带来了巨大的破坏。东汉政权日趋衰败、最终倾覆,虽然是由多种复杂因素所致,但是,董卓无疑加速和促进了东汉政权的衰败。董卓最终遭受群起而攻之的被杀下场,是应有的报应,作为历史的垃圾,他将永世遭到人们的唾骂和谴责。正如宋人苏轼所说:衣中甲厚行何惧,坞里金多退足凭;毕竟英雄谁得似,脐脂自照不须灯。
曹操——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
曹操,东汉时着名政治家、军事家和诗人,史称魏武帝。曹操祖籍安徽亳县,小名阿瞒,字孟德。东汉末年在镇压黄巾起义过程中,扩张了自己的军事实力,又于建安元年(公元196年)把汉献帝迎至许昌,遂“挟天子以令诸侯”。建安13年做了丞相,赤壁之战被刘备、孙权击败后回北方重整势力。公元216年自封魏王,曹丕继位后追封其父为武帝。曹操精通兵法,又长于诗歌,以诗抒发抱负。今存诗20余首。其诗被誉为“汉末实录,真诗史也”。他“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诗句成为英雄老当益壮,志气冲天的代言,堪称千古绝唱。
曹操“来历不明”又生不逢时
陈寿的《三国志》说他是西汉相国曹参的后代,这似乎有些离谱。因为曹操原本不该姓曹,他的父亲曹嵩只是曹腾的养子。曹嵩和曹腾并无血缘关系,即便考证出曹腾是曹参之后,与曹操又有什么相干?事实上曹嵩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在当时就是一个谜,连陈寿也只能说“莫能审其生出本末”。于是连带着知道亲生父母的曹操,也弄得有点“来历不明”。
曹操所处的时代也不好。他生于东汉桓帝朝,长于灵帝朝,是在桓帝永寿元年(公元155年)出生、灵帝熹平三年(公元174年)入仕的,而桓、灵两朝,要算是汉王朝四百年间最黑暗、最混乱的年代。所谓“桓灵之时”,几乎就是君昏臣奸的代名词。在这样一个时代,要做一个“好人”,确乎很难。不是被人陷害,就是窝窝囊囊。曹操既不想被害,又不肯窝囊,当然便只好去当“坏人”。总之,来历不明又生不逢时,曹操倒霉得很。
史书上说,曹操年少时,“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他叔叔实在看不下去,常常提醒曹嵩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他这个儿子。曹操知道了,便想出一个鬼点子,来对付他那多管闲事的叔叔。有一天,曹操远远地见叔叔来了,立即做口歪嘴斜状。叔问其故,则答以突然中风。叔叔当即又去报告曹嵩。等曹嵩把曹操叫来一看,什么事都没有。曹操便趁机说,我哪里会中什么风!只因为叔叔不喜欢我,才乱讲我的坏话。有这么一个“狼来了”的故事垫底,自然以后叔叔再说曹操什么,曹嵩都不信了。
曹操与袁绍、张邈等人,也是同类角色。他们常常聚在一起胡闹,事情做得十分出格。有一次,一户人家结婚,曹操和袁绍去看热闹,居然动念要偷人家的新娘。他俩先是躲在人家的园子里,等到天黑透了,突然放声大叫:“有贼!”参加婚礼的人纷纷从屋里跑出来,曹操则趁乱钻进洞房抢走了新娘。匆忙间路没走好,袁绍掉进带刺的灌木丛中,动弹不得。曹操急中生智,又大喊一声:“贼在这里!”袁绍一急,一下子就蹦了出来。曹操鬼点子这样多,难怪《三国志》说他“少机智,有权数”了。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的来历
如此喜欢恶作剧的孩子,大约并不讨人喜欢,许多人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世人未之奇也)。然而太尉桥玄却认为曹操是“命世之才”,将来平定天下,非曹操莫属。因为曹操虽然调皮捣蛋,不守规矩,却并非一般的流氓地痞或纨绔子弟。他“才武绝人,莫之能害,博览群书,特好兵法”,正是乱世需要的人才。所以桥玄十分看好曹操,竟以妻子相托,还建议他去结交许劭,看许劭怎么说。
许劭,字子将,汝南平舆(今河南省平舆)人,是当时最有名的鉴赏家和评论家。他常在每个月的初一,发表对当时人物的品评,叫“月旦评”,又叫“汝南月旦评”。无论是谁,一经品题,身价百倍,世俗流传,以为美谈。我们要知道,在汉魏六朝,品评人物是社会中的一件大事。任何人要进入上层社会,都必须经过权威批评家的鉴定,由此决定自己的身价,就像当今欧美艺术市场上,只有权威批评家叫好的艺术品才能卖大价钱一样。曹操自然也希望得到许劭的好评。曹操得到的评语就是人所共知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据说,为了得到许劭的评语,曹操很费了些心思,很下了些功夫,但无论曹操怎样请求,许劭都不肯发话。最后,许劭被曹操逼得没有办法,才冒出这么一句。但这样一来,则曹操的一生,便虽未盖棺,却已论定。
合肥曹操鸡
“曹操鸡”是始创于三国时期的安徽合肥传统名菜。此菜系经宰杀整型、涂蜜油炸后,再经配料卤煮入味,直焖至酥烂,肉骨脱离。出锅成品色泽红润,香气浓郁,皮脆油亮,造型美观。吃时抖腿掉肉,骨酥肉烂,滋味特美,且食后余香满口。因而,以其独具一格风味,受到来合肥旅游的中外食客好评,曾留言赞美:“名不虚传,堪称一绝。”
相传三国时期,合肥因地处吴头楚尾,为兵家必争之地。在汉献帝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曹操统一北方后,从都城洛阳率领83万大军南下征伐孙吴(即历史上着名的赤壁大战),行至庐州(今安徽合肥)时,曾在教弩台前日夜操练人马。曹操因军政事务繁忙,操劳过度,头痛病发作,卧床不起。行军膳房厨师遵照医嘱,选用当地仔鸡配以中药、好酒、精心烹制成药膳鸡。曹操食后感到味道精美十分喜爱,随之病渐愈,身体很快康复,尔后每进餐必常食此鸡。由此,后人传于世,“曹操鸡”声名不胫而走。于是这道菜便在合肥流传至今。
现今“曹操鸡”这道美肴,尤以合肥逍遥酒家烹制最为出名,仍以当地优质仔鸡为本,并配以曹操家乡——安徽毫州出产的古井贡酒与天麻、杜仲、香菇、冬笋及花椒、大料、桂皮、茴香、葱姜等18种开胃健身的辅料制成。营养丰富,具有食疗健体之功,声誉日高,更加名闻遐迩。
曹操诗风
曹操不但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还是一位杰出的文学家,着有《孙子略解》、《兵书接要》等军事着作和《蒿里行》、《观沧海》、《薤露行》、《短歌行》、《苦寒行》、《碣石篇》、《龟虽寿》等不朽诗篇。后人并且辑有《曹操集》。
曹操的诗歌,极受乐府影响,现存的诗歌全是乐府歌辞。这些诗歌虽用乐府旧题,却不因袭古人诗意,自辟新蹊,不受束缚,却又继承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精神。例如《薤露行》、《蒿里行》原是挽歌,曹操却以之悯时悼乱。《步出东门行》原是感叹人生无常,须及时行乐的曲调,曹操却以之抒述一统天下的抱负及北征归来所见的壮景。可见曹操富有创新精神的民歌开启了建安文学的新风,也影响到后来的杜甫、白居易等人。
曹操诗的内容大致有三种:反映汉末动乱的现实、统一天下的理想和顽强的进取精神,以及抒发忧思难忘的消极情绪。
汉末大乱,曹操又南征北讨,接触的社会面非常广大,故多有亲身经验和体会如《蒿里行》谓汉末战乱的惨象,见百姓悲惨之余又见诗人伤时悯乱的感情。故后人谓曹操乐府“汉末实录,真诗史也”。
曹操生于官宦,对天下具有野心,故怀有统一之雄图,《短歌行》有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可资明证。其进取之心亦可见出,如《龟虽寿》言之“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言己虽至晚年仍不弃雄心壮志。
一代枭雄,纵风光一世,亦有星陨之时。曹操对此也感到无能为力,只有作诗感叹,无可奈何。如《短歌行》中“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感伤,《秋胡行》之低沉情绪,《陌上桑》等游仙作品中都可见他的消极情绪。
曹操的诗歌形式是十分创新的。他尤擅写五言体和四言体。《蒿里行》原是杂言,曹操却以五言重写,非常成功。四言诗方面,本自《诗经》之后已见衰落,少有佳作,但曹操却继承了《国风》和《小雅》的传统,反映现实,抒发情感。例如《短歌行》、《步出夏门行》等均是四言诗之佳作,使四言诗重生而再放异彩。曹操诗文辞简朴,直抒襟怀,慷慨悲凉而沉郁雄健,华美辞藻并不常见,惟形象鲜明,如《观沧海》一诗:“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寥寥数笔,即能以辽阔的沧海景象,表现诗人的胸襟,不加润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