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能反映出一个人的智慧。谨言慎行、言之有物是说话智慧的最高准则。在与人交谈时,说话要有道理,有逻辑,言之有物。在说话时,你可以适当的运用设问、反问等表达技巧,这会强化你要表达的内容和观点;你也可以运用比喻等修辞手法,使你的语言更通俗生动;你还可以引用名言、史料等,使你的观点更加充实,更具说服力。
让对方钻进你的逻辑圈套
逻辑思维是分析性的,按部就班的。进行逻辑思维时,每一步必须准确无误,否则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在日常生活中,巧用逻辑设下圈套,常常可以难住对手,令对手甘拜下风,或者能使自己从困境中从容脱身。
逻辑思维是人们在认识过程中借助于概念、判断、推理反映现实的过程。逻辑思维是确定的,而不是模棱两可的;是前后一贯的,而不是自相矛盾的。在逻辑思维中,要用到概念、判断、推理等思维形式和比较、分析、综合、抽象、概括等方法,而掌握和运用这些思维形式和方法的程度,也就是逻辑思维的能力。
在日常生活中,巧用逻辑设下圈套,常常可以难住对手,令对手甘拜下风,或者能使自己从困境中从容脱身。
西汉时,武帝的宫中有个叫东方朔的聪明人,他滑稽多智,三寸不烂之舌令人惊奇。
汉武帝为了长生不老,大肆挥霍财富寻求仙丹妙药。有一次,一个方士献给汉武帝一坛“仙酒”,胡诌饮了它真的可以长生不老。汉武帝当时正忙着,就把它珍藏起来,准备好好享用。谁知东方朔知道此事后,竟把这坛酒偷偷地喝掉了。汉武帝知道后龙颜大怒,喝令立斩东方朔。
东方朔被捆后却大笑不已。武帝惊问道:“你死到临头了,还笑什么?”
东方朔说:“方士说那酒是‘不死之酒’,如果这酒真能让人长生不死,那么,你就无法将我杀死。如果一刀下去,我还是死了,这酒还称得上是‘不死之酒’吗?人哪有不死的?如果皇上为了这‘假仙酒’而将我杀死,不是要令天下耻笑吗?”
武帝觉得杀了机智的东方朔很可惜,而且也真的怕天下人耻笑他,所以放了东方朔。
逻辑思维是分析性的,按部就班的。进行逻辑思维时,每一步必须准确无误,否则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
齐国有个雄辩的演说家,名字叫田巴。他天生一张铁嘴,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在徂丘、稷下一带发表演说,同人辩论,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可以把历史上的春秋五霸统统贬斥得一钱不值,把完全不同的东西说成一模一样。那条擅长诡辩术的如簧巧舌,简直是一把所向无敌的宝剑。
有个名叫徐劫的人,他有个能言善辩的学生叫鲁连。鲁连只有12岁,听说田巴的赫赫声名,心里很不服气。一天,他对徐劫说:“老师,我想去同田巴辩论一番,好让他不要再摇唇鼓舌,瞎吹牛皮,好不好?”徐劫看了看鲁连,摇摇头说:“你这小小年纪,行吗?”鲁连昂起头,拍拍胸脯说:“行,一定行!”
徐劫见到田巴便说:“我有个学生,才12岁,却是一匹千里驹,后生可畏,能不能向您请教一番啊?”田巴微微撇了一下嘴巴,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说:“可以。”
鲁连见了田巴,就单刀直入地说道:“我曾听人说过,厅堂上的垃圾没有清除,哪还顾得上铲除郊野的杂草呢?在短兵相接行搏斗的时候,怎能防备远处射来的冷箭呢?这是什么道理呀?这叫事情有个轻重缓急。如果急事不管,次要的事却先办,不就乱套了吗?现在,我国形势非常危急,南阳地方有楚国大军屯驻,高唐一带遭受赵国军队攻打,聊城被十万燕军团团围困。田先生,您可有什么救急的妙法吗?”
田巴一时张口结舌,红着脸说:“没有办法。”鲁连笑道:“国家紧急不能想出拯救之法,人民危亡不能提出安抚之计,那还算什么擅长演说的学者呢?目前,我倒可以用计赶走南阳的楚兵,击退高唐的赵军,解除聊城的包围。真正有价值、有本事的辩才必须能解决实际问题啊!可您的滔滔演说,只像猫头鹰喋喋不休的空叫声,让人讨厌死了。希望您今后还是少开尊口吧!”
鲁连先用两个事例来证明事情得分轻重缓急,然后问田巴能不能拯救国家危难,先做这件着急的事,既然田巴说不能,那就顺理成章的说明了田巴的诡辩不实用。既然不能解决急事,那么辩论、演讲这种小事缓事还做它干什么?所以田巴还是少开口为好。这个12岁的少年使用否定,巧用逻辑,果然后生可畏啊!
口才智慧设下逻辑圈套让对方走下去
善于辨别对方话中的隐含意思很重要,设法让对方顺着你的逻辑去思考同样重要。
犹太教有个习惯就是休息日是不准做生意的。一次,一个犹太人外出做生意,因为很晚了没地方住,路过一个当铺,犹太人进去,指着自己的拳头对老板说,这么大的金子能当多少钱。老板一听喜出望外以为有大生意了,于是让犹太人留宿一夜,准备明天和他交易。第二天,犹太人起来要走了。老板问他:“你不是要当金子吗?”犹太人说:“我只问你那么大的金子能当多少,没说我有那么大的金子呀。”老板听了十分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口才高手往往会借助语言,设下逻辑圈套让对方走下去,最后给对方造成极大的心理反差。对方明知你刷了手段,却又抓不住任何把柄。
步步为营,层层攻占对方的心理阵地
对于一个全新的事物,初次接触,人们可能很难完全接受。那就采取逐步深入的策略,层层攻占对方的心理阵地。让新事物一点一滴的渗入进去,一点一滴的吸引他,终有一天,他会完全认可你的说法。
人们初次接触一个全新的事物,很难完全接受。所以,要想得到对方的认可,你只有由浅入深,逐步深入,层层攻占对方的心理阵地。
在秦孝公治下施行的“商鞅变法”,鼓励耕织,充实战备,奠定了后来秦王嬴政统一天下的基础。那么,商鞅是怎样游说秦孝公使他接受变法的主张呢?
据《史记》记载,商鞅是由秦国的重臣景监引荐的。初次见面,商鞅向秦孝公讲述了一大堆尧舜的道理。但是,秦孝公却觉得商鞅的理论冗长而无味,所以边听边打瞌睡。等到商鞅退下,孝公便把景监训了一顿:“你介绍来的那个人,不过是个不通世故、不了解现实的人,哪里算得上是一个人才呢?”
于是,景监便把孝公的话告诉商鞅。商鞅回答说:“他既然不喜欢这种治国平天下的道理,我另外还有一套可以对秦孝公说。”
过了五天,孝公再次接见了商鞅。于是,商鞅讲了一番为王为帝的道理。这一次,秦孝公听了,没有睡觉,承认商鞅说的确是长治久安的大计,可惜,还是太迂缓,不能立刻见效。
到了这个时候,商鞅才了解秦孝公内心的愿望,于是又讲述了一套富国强兵的方法,用法治主义手段,来完成军国主义和重农主义的两种目的。果然,这正符合了秦孝公的心意。秦孝公听了眉飞色舞,立刻拜他做丞相,两个人一连议论了好几天,依然乐此不疲。
景监觉得奇怪,便问商鞅:“我看孝公好像很高兴,请问你是如何打动孝公的心的?”商鞅回答说:“起初,我是引用古代圣王为例,为他解说帝王、国王之道。但孝公却说:‘我可没有这么悠闲的时间,好不容易做了帝王,必须在一代之间搞出名堂,才能算是名君。不管是帝或王,我能花几十年、几百年的时间去追求吗?’因此,后来我就进言强国策略。孝公对这方面的问题,却很感兴趣。”
从表面上看,商鞅是在观察了二次以后,才摸清秦孝公的“弱点”。但果真如此吗?
商鞅学的是“刑名之学”,毕竟与儒家在思想上有所不同,他的本意也不可能在尧舜、帝王之道。那么,商鞅为什么起初为秦孝公谈论尧舜、帝王之道呢?
当时,秦孝公刚刚登基,内忧外患都有,况且年龄也不大,仅20岁出头。商鞅想试探一下秦孝公,看看他的反应,是不是真正想变法图强,还是装装门面。经过试探,商鞅感到秦孝公是真正求贤,对人才很有耐心,而且能够容忍与自己不同的意见和不同的主张,说明秦孝公的胸怀比较宽广。这样的品质和性格对于以后实行变法至关重要。
而另一方面,商鞅想取得秦孝公的赏识,非常慎重拟定了作战方法。因为这对商鞅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如何都非要争取不可。于是,为了使孝公逐步接受自己的学说,也为了使自己的学说给孝公对留下深刻的印象,商鞅就刻意采用迂回方法,先由尧舜、帝王之道谈起。虽然谈的是尧舜、帝王之道,但在言谈中却也留下了一些与自己学说有所牵连的蛛丝马迹。
孝公在第一次领会了商鞅的口才以后,虽然训了介绍者——景监一顿,说“你介绍的这个人,不通世故”。但在五天后却又自己说要再度会见商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商鞅的用心是何等的周到。商鞅逐层深入,步步为营,最终使孝公完全痴迷于这一套学说。
口才智慧说话前的三个筛子
有一次,苏格拉底的一位学生匆匆忙忙地跑来找苏格拉底,边喘气边兴奋地说:“告诉你一件事,你绝对想像不到的......”
“等一下!”苏格拉底毫不留情地制止他,“你告诉我的话,用三个筛子过滤过了吗?”
他的学生不解地摇了摇头。
苏格拉底继续说:“当你要告诉别人一件事时,至少应该用三个筛子过滤一遍!第一个筛子叫做真实,你要告诉我的事是真实的吗?”
“我是从街上听来的,大家都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就应该用你的第二个筛子去检查,如果不是真的,至少也应该是善意的,你要告诉我的事是善意的吗?”
“不,正好相反。”他的学生羞愧地低下头来。
苏格拉底继续说:“那么我们再用第三个筛子检查看看,你这么急着要告诉我的事,是重要的吗?”
“并不是很重要......”
苏格拉底打断了他的话:“既然这个消息并不重要,又不是出自善意,更不知道它是真是假的,你又何必说呢?说了也只会造成我们两个人的困扰罢了。”
“真实”、“善意”、“重要”——对待流言,不妨先经过这三个筛子。
制造思维混乱趁机混水摸鱼
口才高手可以一会儿顺着说,—会儿反着说。顺着说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让对方不由得不信;反着说的时候,说得振振有词,叫对方不敢怀疑。如此反复必然造成对方思维的混乱,而在对方开始迷惑,考虑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时,他就可以混水摸鱼,乘机达到自己的目的。
为了使自己的话发挥效果,口才高手可以一会儿顺着说,—会儿反着说。顺着说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让对方不由得不信;反着说的时候,说得振振有词,叫对方不敢怀疑。如此反复必然造成对方思维的混乱,而在对方开始迷惑,考虑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时,他就可以混水摸鱼,乘机达到自己的目的。
张仪刚学了—套“纵横术”之后,便带了几个乡人跑到楚国去求富贵。因找不着门路,在楚国潦倒起来,同去的人怨气冲天嚷着要回家去。张仪就说:“你们再挨几天,不是我夸口,我只要能见楚王,包管大家吃喝不尽。否则的话,你们就敲掉我的门牙。”
通过各种关系,张仪终于见到了楚王。可是,楚王对他非常看不起。张仪就说:“我到这里相当久了,大王还不给我一点事做。如果大王真的不想用的话,请准我离开这里,去晋国那边碰碰运气!”
楚王巴不得他快点离开,于是便一口答应了。
“当然,不管那边有没有机会,我还是要回来一次的。”张仪说,“但请问大王,需要从晋国带些什么?譬如那边的土特产,您若喜欢我顺便带回来!”
楚王轻视地扫了张仪一眼,淡淡地说:“金银珠宝,本国多的是,对于晋国的东西,寡人没什么可稀罕的。”
“大王就不喜欢那边的美女吗?”张仪提高声音说道。这句话像电流一样激穿了楚王的身体,楚王连忙问:“什么?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晋国的美女。”张仪假装正经地说,还做起手势向楚王解释,“晋国的女人,哪—个不似仙女一样?粉红的脸儿,雪白的肌肤,头发黑的发亮,走起路来如风吹杨柳。说话娇娇滴滴,简直比银铃还清脆……”张仪舞动起三寸不烂之舌描述着晋国美女的姿色。
这—席话引得楚王的眼珠一直跟着张仪的手势转,连嘴巴也合不拢来,说:“对对对!本国是一个荒僻地区,找从未见过晋国的那些娇娃,你不说我倒忘了,那你就给我去办,多带些这样名贵的土产回来吧!”
“不过,大王……”还没等张仪说完,楚王立即就明白了张仪的意识,“不用说了,货款是需要的。”楚王马上给了张仪很多钱,让他从速去办。
张仪又故意把这消息传开,直传到楚王两爱姬南后和郑袖的耳朵里。两人听了,非常恐慌,连忙派人去向张仪疏通,告诉他说:“我们听说张先生奉楚王之命到晋国去买土特产,特地送上盘缠,给先生做路费!”张仪假装心领神会,借机又大大地捞了一把。
张仪要向楚王辞行了,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说:“我这一次到晋国去,路途遥远,不知哪一天可以回来,请大王赐我几杯酒,给我壮壮胆吧。”
张仪饮了几杯,又装模作样地再拜请楚王,说:“这里没有别的人,敢情大王特别开恩,叫最信得过的人出来,亲手再赐我几杯,给我更大的鼓励和勇气。”
于是,楚王就把特别宠爱的南后和郑袖请了出来,轮流给张仪敬酒。
张仪一见,时机到了,马上开始表演了,只见他假装连酒都不敢饮了,扑通一声跪在楚王面前,一脸诚恳地说:“请大王把我杀了吧,我欺骗大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