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更时分,吕布提戟到王允府上。
守门军人围住,不让他进府。
吕布说:“你们速报王司徒,吕布来见。”
军人报知。
王允听了大惊,急令府中军士埋伏旁边应急,再让吕布入府相见。
王允见到吕见,立刻问:“深夜来到,将军何事?”
吕布说:“白日来访,恐怕老贼见疑,所以黑夜来相见。”
王允命人取出酒来,两人喝酒。
吕布说:“我堂堂大丈夫,怎么有认贼作父,为老贼卖命!”
王允说:“将军怎么又变心了?你一会一变,什么时候才是真的?”
吕布说:“朝廷臣子,若都如司徒一样忠心耿耿,何忧董贼兴风作浪,扰乱朝纲?!”
王允看到吕布重利轻义,已经不敢相信吕布,恐怕是董卓派来试探他,便假言说:“董太师治国,海内一统,又有你征战沙场,天下太平了。”
吕布勃然变色,说:“司徒屡次与我定计,欲诛董贼,我今晚来此,便要与你商议行事,今晚杀进太师府去,将他斩杀,司徒却临阵变节了。”
说着,转身便走。
王允忙把他拉住,说:“你是董贼身边的人,恐防有诈,所以试试你罢了。”
于是,把旁边埋伏的人都叫了下去,又加强守备,不让任何人离开王府。然后,与吕布进入密室。
吕布拿出一包药,拍在桌上,说:“老贼居然让貂婵携药来,把我毒了,然后再把貂婵要回去,居心险恶,不能容我。”
王允也说:“他**掳掠,死有余辜,又淫我女儿,将军如让董卓再横行天下,我们都没有面目见人了。”
吕布说:“我已令手下军队三更造饭,五更出发,杀进太师府去……”
王允来回踱步,忧虑说:“董卓爪牙众多,又驻军城外,威胁京城。董卓一死,无人制约,董卓军失控,会危及京城,此事不宜太速,当从容商议。”
吕布说:“董贼欺君罔上,我杀他为国除害,司徒不助一臂之力,为何阻止我?”
王允说:“投鼠忌器。太师是朝庭重臣,不是想杀就杀的,得师出有名,如果我们若逞一时之怒,轻率行动,如果事不成,造成京城大乱,罪反在我等。”
吕布说:“今日不杀此贼,后必为祸。”
王允说:“这事切宜缓缓施行,不可轻泄与外人。”
吕布只好回府。
也就在此时,国舅董承和侍郎王子服喝酒未散。
两人交情十分深厚。
董承突然哭了起来,说:“自十常侍乱政以来,奸雄并起,朝庭受够了董卓之殃,现在又要受王允之乱了。王允曾与我密谋诛董卓,现在把养女貂婵嫁给董卓,董卓又把貂婵送给了吕布。王允先后收买了董卓和吕布之心,早晚必有异谋。他一旦得志,我们这些人都不知怎么死了!”
王子服一听,顿时傻了眼:“王允这样的忠义之士,怎么会和董卓串通一气?”
董承说:“董卓和吕布为貂婵争吵得不可开交,前几天,董卓要杀吕布,我们都拍手称快。要知道,没了吕布,董卓哪有立足?自己乖乖滚回西凉去,谁知王允却舍命去救了吕布。”
王子服叹息说:“整个朝庭,都不知道还有谁靠得住了。”
董承哭泣说:“满朝公卿大臣,都在食汉朝俸禄,竟然没有一人能救国家大难……”
一语未了,王子服站了起来,说:“国舅不要忧愁,我推举一个人,可铲除国害。”
“哪个人?”
王子服指自己:“要杀王允,我一个人足矣。”
董承说:“你无缚鸡之力,杀得了王允?”
王子服说:“王允不是武将,出入也没有护卫,我虽不才,带两三个人好可斩他的头,以谢天下。”
董承说:“子服有此用心,是天下之福!”
说完,亲自斟酒给王子服。
两人一夜设计,不觉天明。
王子服起身辞别,却听董卓军士来报,董卓立刻起程,要回郿坞。
董卓回郿坞,文武百官都到城外列队相送。
王子服走近王允。
王允说:“司徒别来无恙!”
王子服作揖说:“久不相见,听说司徒做得很大事了呢。”
王允以为事情泄露,手脚慌乱地把王子服拉到一边,说:“侍郎如此说,笑话老夫了。”
王子服故作神秘地说:“小弟有一事相求,明晚屈到我家里,喝上一杯再说。”
王允知道王子服是董承心腹之人,便狠狠说:“董卓已回郿坞,明晚到你府上,想一计谋,杀了董卓。”
王子服推辞说:“司徒,朝中大事免谈了,我只想向你借一样东西用用。”
王子服是要借王允的脑袋,王允以为王子服要行刺董卓,便说:“上次曹操剌杀董卓,已借了我家的七星宝刀,现在我家已无好刀,如何借得与你?”
王子服说:“司徒不用带刀,到时会给你一刀。”只知失言,忙住口。
王允地不以为然,还要说什么,吕布从人群中过来。他新婚燕尔,没随董卓到郿坞去。
此时董卓扬长而去。
百官也随好即转身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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