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董卓一早外出打猎。
貂婵感了风寒,身体不适,不能动弹,便躺在暖香阁里歇息。
董卓后脚刚走,李儒的前脚便进来了。
李儒到貂婵的床前,说:“孩儿给母亲问安了。”
貂婵哭笑不得,李儒比自己大一半不止,居然叫自己母亲,幸亏他叫得出口,而且自然流畅。
貂婵说:“知道了,这儿没人,你出去吧。”
李儒笑了,说:“这儿当然没人了的,孩儿把他们都打发出去了,养猪的养猪,喂狗的喂狗,这些繁忙杂务足够他们干上一天,没有我的话,他们谁也不敢进来。”说着把貂婵扶起来。
貂婵说:“天气这么好,我想出去走一走。”
李儒小声说:“父相不在这儿,你别出了这个屋子,外面有探子看着,随时报告给父相。”
貂婵生气骂:“你父相不在家,你怎么随便进来了?”
李儒得意地说:“我是你的孩儿,一家人,当然可以随意出入。孩儿的袖口烂了,想请做妈的给补一补。”
说着,把上衣脱下来,让貂婵补。
貂婵说:“这事你让家里夫人拾掇才是。”
李儒缠着不放:“我家夫人手粗,哪像你细皮嫩肉,做起针线活来,龙飞凤舞..”
貂婵心知肚明,便给她缝好了袖口。
李儒便赞不绝口:“针线走得又密又好,神仙一般的手段。”
貂婵便挑明说:“我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下次别又自个儿把袖口撕开,又来找我的麻烦。”
李儒哈哈笑道:“还是我父相慧眼识珠,给孩儿找了你这么一个好的人..“
貂婵单刀直入,说:”你不要笑话。你父相行将就木,是个无用之人。”
李儒故作吃惊:“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父相?父相万人之上,米烂陈仓,赤的是金,白的是银;圆得是珠,光的是宝。也有犀牛头上角,亦有大象口中牙……”
貂婵说:“我要的又不是这个。”
李儒立刻接话:“说的是。”
貂婵叹息说:“我爹娘死得早,身似浮萍,今天不知明天事,谁也替我作不了主张,只当自己死了,跟谁是谁。”
李儒也叹息,说:“唉,阴差阳错,只恨我们夫妻缘分薄,当年自不撞上,现在却做了母子,真是荒唐透顶。”
貂婵一阵娇咳。
李儒便出门去,倒了一盏茶进来。他递给貂婵。
貂婵接了。
李儒却不放手,手从外面捧着了貂婵的手。
貂婵轻轻吮了一口。
李儒也把那盏茶放到唇边,慢慢地喝了一口,然后说:“你喝过的,好比玉液琼浆,好喝极了!”
貂婵便笑了起来,说:“将军,不要罗嗦了,明人不做暗事,你真要勾搭我?”
李儒愣住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貂婵会直奔主题,犹豫着说:“孩儿夜夜梦到和母亲亲近,没母亲就是不行了……”
貂婵指门口:“出去,做你的孩儿吧。”
李儒跪了下来,说:“我要做的不是孩儿,只想和你做成了那件事。”
貂婵冷笑:“将军,你家里有三妻四妾,怎么会稀罕起我这种不三不四、无名无份的人?”
李儒说:“实话说吧,我也你养过女人在京城东街上,和唱曲儿的张红红也有过一腿,见过的女人真的不少,但有你这般人物的,一个也没有,中得我意的,也只有你一个。”
貂婵哭了,说:“将军,你也不要怪我直言,跟着你也难有出头之日,整天以泪洗脸,也不长久。”
李儒说:“我的事我作主,谁也说不了‘不’字。”
貂婵说:“太师说话,你敢不听?”
“放心!”李儒握着貂婵的手,“只要你心里向着我,老贼便会裁在我的手里。”
貂婵便把李儒搂了起来。
李儒就着那床,急着脱衣解带,水到渠成。
貂婵突然叫:“太师回来了!”
李儒慌做一团,想奔过去顶住门,又觉得不行,便钻入床底下躲了去。
貂婵冷冷笑,说:“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一说到太师,怕成了这个样子。”
李儒在床底下听了这几句言语,便钻出来说道:“娘子,不是我没本事,是时候未到。”
“你要多少时间?”
李儒竖起一个指头:“一个月见分晓。”
说着,又要和貂婵亲热。
貂婵推开他,说:“你要做成这件事,先得做成那件事。”
“什么那件事?”李儒惊愕。
貂婵说:“太师在这儿一日,我们都做不成事。”
李儒笑了起来,刮着貂婵的鼻子说:“真是狠毒妇人心,居然想太师不在……”
貂婵捂着李儒的嘴巴:“小心隔墙有耳了。”
李儒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说:“太师多病,经常吃药,你把这药放到他的中药里去,大事可成……”
貂婵的身子一直往后退:“我、我我怕……”
李儒抓定她的手:“不用怕,我在门外守卫,听到暗号就会进来,弄好便在我的掌握之中……”
貂婵看到李儒有备而来,不禁呆住了:究竟他想打太师的主意,还是想在自己身上捞好处,抑或两者兼有?
貂婵刚收好了那药,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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