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都有休息的时间,二十分钟,段无夜坐在教室里接受同学们崇拜的目光。
“跟你们说,刚刚那个冰块知道为什么这么冷吗,就是你们所说的校花,要我说,还不如说是喇叭花,长得连我们村的王寡妇都不如”。段无夜在教室里大肆说道。
“那段哥,你们村的王寡妇,长得有多漂亮?”有一个同学问道。
“那个范冰冰知道吗?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们村的王寡妇,最起码有范冰冰一半漂亮,当然了,是大妈级别的。”段无夜说道,王寡妇确实长得漂亮,不然老头子也不会三天两头爬人家墙头。
“那段哥,我们的校花为什么这么冷?”有同学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我好好给你们道来,哎呀,说了半天嘴巴都有点了。”段无夜说道。
“来,段哥,水,您喝水”同学一听还有这八卦各个两眼放光,急忙打来水孝敬段无夜。
段无夜不急不缓的喝了几口水,看着围着自己的同学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要说起这冰块以前是个很活泼很开朗的女孩,每天脸上都挂着很温柔的笑容,可是自从两年前就变得沉默不言,自闭,不和任何人说话,这点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恩,恩,到现在我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是啊,是啊,我是女生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呢”一个女生说道。
“我是说过一句,不过就一个字,滚!”段无夜想道。
“其实,这都要怪我,要不是我拒绝了她,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段无夜有点愧疚的说道。
“段哥,这校花不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大家原来都有八卦之心,而且一点就着,这时全班大部分人都被段无夜那低沉略带愧疚的声音吸引了过来,比听老教授讲课还要认真。
“我爷爷和冰块的爷爷是至交,从小给我和这冰块许了门娃娃亲,这种事情虽然没有法律效应,老一辈们却还是很重信用的,两年前,冰块爷爷带着冰块来到我家商量这门亲事,而当时冰块那时还是很单纯的,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被我飒爽的英姿深深的吸引了”段无夜鬼扯连篇。
“拉倒吧,段哥,是个男人看到校花那样的,都应该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一同学显然不信,其他也有人抱怀疑态度。
“知道你们不信,当日我随爷爷就诊,正好途经一路口,遇到一条小狗被车碾压,后腿骨折,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狗也是一条生命,后来在我把狗腿包扎治疗之时,没想到这冰块就在旁边,那时她不但被我的医术所折服,更是被我的爱心所打动,就在那时对我心生爱慕,可,我不能答应!”段无夜好似很坚决痛苦的说道。
“为什么不答应。”?
“就是,段哥,这么好的女孩喜欢你,你应了呀”,很多人不解。
“至于为什么?为什么,哎呀上课了,下次再说!”就在段无夜绞尽脑汁想不出借口的时候,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才算救了吹牛的段无夜。
钱冰坐在教室里发现别人看自己的目光带着同情,鼓励,一时莫名其妙。就算自己上课之时摔门而出,也没有这么大的动静啊。
而且有女生私下对着钱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因钱冰性格使然,在教室里并无要好的同学闺蜜,虽然想知道所为何事,但孤傲的性子,还是让她拉不下脸去问。
这节客换做是另外一个老师讲课,同学们的积极性被前所未有的提高,这不就是很多同学电脑里的那种老师吗?
“你们来这里是上课学知识的,不是来看美女的,哎,人长得漂亮就是没办法,到哪里都能成为焦点。”。女老师拨了一下头发无奈说道。
最是那的一拨,同学们被撩拨的晕头转向。
虽说临行之时,师父给了自己一张银行卡,但是段无夜还是不想去动它,以师父对我那抠门的德行最多也就是几千块钱的事,自己有手有脚,还有一身医术,怎么也不会没钱用。
中环城广场上,一个身穿孺衫长袍的清秀少年,坐在地上,身前有一个纸牌,写着****各种疑难杂症,活脱脱的一个江湖郎中,而且还如此年轻。
很多人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段无夜,以为是哪家公子哥出来体验生活来了,一上午竟然连一个上前询问的都没有,有个乞丐看段无夜这样,从碗里拿出两毛钱扔在段无夜的黑布上,惹来路人哄笑一片。
段无夜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两毛钱久久不语,大爷,你看我这一身百八十块钱的长袍也不像是行乞的呀,而且就算你给也给个一块呀,现在两毛钱能干什么,买个馒头都不够。
老乞丐看段无夜那眼神以为是嫌弃钱少,就要弯腰把钱拿回来,可哪里是段无夜这小子的对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两毛钱,塞进口袋,两毛钱也是钱,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乞丐看到段无夜手腕上的那个机械表的时候,不知为何手竟然哆嗦了起来,神情更是震惊无语,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看这小子的面貌确实有五分相似啊。
段无夜以为老头舍不得自己那两毛钱才会如此,不免在心里腹诽老头小气,连2毛钱都斤斤计较。
“看来,夜哥我不拿出杀手锏是不行了。”段无夜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连个问的人都没有,一狠心到超市买了个扩音喇叭。
“走过路过的父老乡亲,你们要是有病的话,不妨到我这里来看一看,无论********,还是尖锐湿疣,或者淋病/毒,在下绝对包治。”段无夜这一嗓子倒是把人们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却是很不友善的目光。
“那位穿西装的大叔,你虽然人到知天命之年,但还有几十年可活,如果有什么早泄的病,一定要治啊!”段无夜拿着大喇叭对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大叔喊道。
“神经病!”中年大叔瞪了一眼段无夜,急忙离去。
“那位穿花裙子的美女,你是不是一个月来两次例假?这不是病,但也不能拖的太久啊”段无夜看大叔离去又把目光投向一个穿花裙子的少妇。
“流氓!”花裙子美女小脸通红,捂着脸跑开。
“哎哎哎,还有那位穿黑色上衣的大妈,你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恭喜啊”段无夜对着一对前来超市购物的中年夫妇说道。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中年男子气愤的对段无夜说道,竟然捋着袖子要上来修理段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