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村子,只有几间小村舍在公园围墙的外面。楼房与公园都是斯坦霍普伯爵的财产。如果游客希望探寻朝圣者之路的经过,就要穿过公园,做为一种善行他必须要经过允许,因为在1780年我主的一个祖先被允许停止了从远古时代以来就一直存在的权力,因而从那时起它就因为特别《议会法案》而被关闭了。
这栋楼是一座雄伟但又阴暗的建筑,最初为不可避免的伊尼戈·琼斯所设计,但是在不同的时期进行了改变和修补。这里著名的收藏品中有彻斯特菲尔德伯爵的手稿,这是很著名的(或非常丑恶的)写给他儿子的信件,恰当地叙述了一个随身秘笈到毁灭的行为过程。这座教堂有件非常著名的物品——一栋建筑,依据他们的纪念碑,特别地专用于人们永不忘记斯坦霍普家族的声望与名字。这是一座异常漂亮的白色大理石群雕,斜靠着弗雷德丽卡·路易莎·斯坦霍普夫人和她的孩子;这是钱特里的作品,也许是他最好的手艺。这是一座非常动人的、也是非常人性化的纪念碑。在利奇菲尔德教堂,钱特里还有另一件精美的作品《睡觉的孩子》,其上还有一件合适的挂饰。
69弗雷德丽卡·斯坦霍普夫人的许多美德在纪念碑的另一边毫不含糊地得到了暗示,在这位夫人的丈夫的墓志铭上写道,“这里是尊敬的詹姆士·汉密尔顿·斯坦霍普中校,为了纪念这位具有很多才华和美德的人,他那经受痛苦的亲属会发现一种悲伤的满足,而躺在他身边的心爱的妻子,没有其它的功过比得上他做为她丈夫的价值,他们服从了他最后的命令。”对一个更加消极的性质的赞扬或对溺爱的妻子死后的恭维是否无以复加?
回到路上往东骑行约一公里,然后从平地爬上陡峭的山坡,下车从斯达山走到山顶唐斯,我们到了诺克霍特,途中所遇景色包括右边远处的山洼,其蓝色的烟云如高耸的立柱,显示出达特福德和它的化工厂,而前面是射手山,左边是彭盖山顶。经过诺克霍特庞德的小村庄,这个地名是从以前设在这里的旧兽栏(POUND)而来,它经常走失马、牛、羊等。我们进入诺克霍特村,经过一座样子丑陋、还没完工的怪物——形体巨大的建筑,看起来像某些监狱或兵营一样,还有一个烟囱筒身就像一座观测台。这些由石头和砂浆堆积起来的东西形成了巨大的规模,以一种极不认可的方式——一种非常消极的风格,墙体垂直、简单,窗户成长方形——这对一个富有的绅士来说,他就像自己的工匠和建筑师一样简直就成了笑话。当地人把这个名字贬损为“瓦瓦苏的蠢货。”
诺克霍特比奇斯,是一个特别受狂欢客及类似的人喜爱的从周六下午到周日的度假地,从“皇冠酒吧”旁边的一条小径可以非常方便地到达;但是自行车就得扛过几个台阶,除非你愿意把它放在酒吧外面让那些好吃客用它玩猴子把戏。仅对这些榉树而言,它们无疑不值一看,因为它们只是一丛没怎么特别老、也不特别好看的乔木。最吸引人的是从这里看伦敦;站在地势较高处的树下,景色就更加与众不同了。伦敦塔桥应该增加为必看的景点,也能从这里清楚地看到——尽管愤世嫉俗的人会说在塔山上看会更好,麻烦也更少——还有令人生厌的、永恒不变的水晶宫,从那里几乎不可能摆脱自行车的依赖而环游伦敦南部。这里看伦敦,可以看到它在太阳下熠熠闪烁,清晰得就像在附近,实际上它在十八公里之远。诺克霍特比奇斯的一个特征是在手风琴乐曲的鼓舞下,恩内里与享利埃塔交换着舞伴,这里成了伦敦佬放纵的寻欢作乐之地。有在比奇斯作画的艺术家看到了这一幕,对他们而言这些疯狂的纵情者就是可悲的绊脚石;这足以证明(我们已经知道了)萨尔瓦托·罗莎、克劳德、和特纳那时的古典风景画的时代已经完蛋了。艺术三人组中的任何一个人本该抓住这个极为难得的机遇,创作出一幅诺克霍特比奇斯的图画,画里面享利埃塔本该成为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而恩内里则是一个木制农牧神。72我们现在显示的是回程了。离开诺克霍德,向右转第二个弯,到了一条受保护的海滩的路,从这里可以去卡德姆。到了那个地方的小教堂,一块路牌和一块危险牌让我们停下车来,我们发现去道恩镇的路有段突然的、短距离的急下坡路,确实得好好地感谢这块牌子的警告。步行了一小段路后,我们又可以安全地骑上自行车向另一个壮丽的海滩进发了,它带着我们走过了到下一个山头一半的距离,然后步行走剩下的路程,经过种植园到达山顶,从那里我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放飞车进入达尔文风景如画的村子。这是生物进化主义者的朝圣之地,而道恩楼是这位伟大的科学家住了四十年的房子,是一个值得好好观察的静居地。事实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间丑陋的房子。达尔文死于1882年,是科学狂热的献身者,一个晚上他在他家草坪潮湿的草地上感染了伤寒,还继续用一盏昏暗的灯笼研究家养蚯蚓的解决办法。
从道恩漂亮的小路到克斯顿,经过霍尔伍德公园,一处漂亮的住宅区现在属于德比伯爵,但一直以威廉·威尔伯福斯事件而闻名于世,他在很久之前的1788年决定把他的一生献给奴隶解放运动。在公园里一百多米远的地方,一条石凳标志着这个景点,并承担着说明题词的任务;还有一棵老掉牙的橡树,其衰老的树枝用链条精巧地系在一起,悬于该景点之上。
离这个景点不远处的克斯顿漂亮的教堂墓地里有个隐蔽的坑洞,离纵情享乐者的天堂克斯顿公地有较远的距离,这里长眠着克雷克夫人,其时黛娜·穆乐克写过曾经风行一时的《约翰·哈利法克斯绅士》一书。
继续往前走,我们来到克斯顿公地,这里的“凯撒井”和附近迷人的池塘值得一看,不受前面所说的纵情享乐者的妨碍,他们并不想从酒馆走很远的路过来。据认为克斯顿是诺曼时期在老沃特林街的一个车站,因此得名,以暗指时装。而这个池塘——在夏季经常干涸——叫做凯撒井。
与克斯顿交界的地方是一家“狐狸酒吧”,其左边下面的低地里是双子定居点“伊甸园”与“炼狱”——前一个不是特别合意,而第二个在这两个里面也许更可取。炼狱在一条非常陡峭的路的最底部,如果不是确实宽的话肯定会让粗心的人粉身碎骨。这两个地方只是成群的劳动者的小居处,而它们的名字只是为了引人注目而已。
经过海耶斯时看到了一家丑陋的“乔治酒吧”,其标牌在很多年前由约翰·米莱爵士画上,上面有一张半神话的“乔治与龙”比赛的图画;但它挂在室外,暴露于风吹雨打之中,直到褪色,前任房东就把它重新漆过,在“当地艺术家”的描绘下,“跟新的一样好”!
经过海耶斯和布罗姆利有一条宽阔的好路,非常适合于这种快速结尾的山地骑行。布罗姆利公地像毗连的克斯顿公地和海耶斯一样,可能会超出度周末的人的范围,但是即使沙哑的货车号叫出最新的“喜剧般的”歌曲,也不能成功地庸俗化这些健康的山地。从布罗姆利到家坐火车是最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