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汗湿、苍白的脸与绝望的眼
把护士引来,比呼喊、叹息更有力:
但他嘶哑、低沉、急促的话语时断时续
艰难地说着:任务,他已漂亮地完成。
病房逐渐黑暗;他的抱怨不曾停止,
呼喊着“迪基。”“这天杀的林子!”
“该走了;啊,天哪,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我们是攻不下来的,天又老是下雨。”
我正在猜想他经历了什么;突然他叫道,
“外面狙击枪的子弹像下雨一样!啊!迪基,别出去……
”我睡着了……第二天早晨醒来,他已死去;
躺过的病床上,残留淡淡的血痕。
王喆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