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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夏季的景致——观察带来的喜悦(1)

故事17 鼠鸟捉弄小精灵

从前,有一个自负的小精灵,他认为自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并且比其他人做得都要好。他还没有尝试过,因为他还很小,但是他说总有一天他要去做这些事情。

一天早晨,一个老精灵想捉弄他一下,便对他说:“你怎么不去捉菲比鸟呢?只要在它的尾巴上撒一点点盐,你就能轻松地捉到它们。”这个自作聪明的小精灵决定去试一试。但这些小鸟不会坐以待毙,小精灵回来说:“它们的尾巴不停地动来动去,我根本不能把盐放上去。”

“这样的话,”狡猾的老精灵说,“有一种小型的鼠鸟,它们的尾巴从来不会摆动,捉它们很容易,你看,它们根本不会飞,只能像老鼠一样爬到树上。”他指着一个褐色的北美旋木雀说。这时,小精灵知道大家在嘲笑他,便激愤地说:“我现在就捉给你们看。”

他装了满满一橡碗盐,尾随在鼠鸟身后。此时鼠鸟正在一棵大树底下,开始慢慢地绕着圈往上爬,好像走在螺旋梯上。小精灵也开始用同样的方式爬。但是每爬一点,他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这就产生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在精灵王国里有个规定,就是不管人们在哪里坐下或者休息,都会有一个蘑菇撑开让他们休息。所以小精灵爬行的轨迹变成了一个螺旋的蘑菇梯,只是有的蘑菇离得近,有的离得远,但每一个都表明他在这个地方休息过。快要爬到顶端的时候,蘑菇变得密集了,这时小精灵很累了,于是先停下来休息。其实他距离猎物已经很近了,他把盐攥在手里,已经准备好行动了。这时他的朋友们在树下不停地嘲笑他:“快抓住它,你表现的机会来了。”但是正当他准备跳起来把盐洒向它的尾巴时,这个小鸟突然轻轻地笑出声来“嘻嘻嘻”,并拍打着翅膀飞到另一棵树底下去了,原来它会飞!而且还很灵活!它张开了翅膀,飞到了另一棵树下,又开始螺旋式的爬行。这个自负的小精灵感到非常羞愧,从树上跳下来,两天没有见他的朋友。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说大话了,今天,人们还可以看到他捉鸟的大树树干上有一圈螺旋形的蘑菇。

故事18 朝圣者带来的雪里蕻

“孩子们,”父母说,“今天我让你们看看雪里蕻,它最初是由英国清教徒带过来的,现在已经遍布整个美国。这儿有一个关于它的故事,你们一定会记住它。”

传教士来到了马萨诸塞州,慢慢地把森林变成了农田,和当地的农民一样开始务农。最初,他们过得很辛苦,但是印第安人帮助了他们:有时给他们带来野肉,有时会告诉他们森林里什么东西好吃。

有一个叫莫娜佩妮的女子,也就是“挖掘根茎的人”,她非常善于发现森林里的食物。她与一个叫露丝的女传教士关系特别好,露丝是个白人清教徒,她的一家经常得到莫娜佩妮的帮助,因此餐桌上总少不了来自森林的美味食物。

一天,农场被开垦出来并平整好了之后,露丝说:“你看,莫娜佩妮,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现在我有东西要让你看。我们的麦田里生长着一种药草,它肯定是和小麦一起从英格兰来的,但是我们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它。我们把它叫作羔羊草,因为小羔羊有时会吃它,我们只是食用吃这种草的羊。但是这种草煮了之后也非常好吃。”

这位老印第安妇女盯着这种好吃的新鲜植物,说:“这难道不好吗,我的妹妹?”

“是很好,我们的医生告诉我们,这种草能清除皮肤上的皮癣和黑斑的毒素。”停顿了片刻,莫娜佩妮说:“它看起来像野鹅的脚。”

“是这样,”露丝笑起来,“我们有时的确这样称呼它。”

“这让我想起了其他的事情。”印第安人说。

“什么意思?”露丝问。

“鹅掌是不是非常强壮,在冰水中也不会感冒?”

“是的。”

“现在这个东西是不是很像鹅掌?”

“是啊。”

“我们的巫师告诉我这种类似鹅掌的植物能抵御寒冷,大神们在冬天的时候经常穿着它。”

“或许真是这样,”白种女人说,“这个我知道。用它们来御寒是非常好的。”

印第安人拿起来一小撮雪里蕻,认真地盯着最后一棵看着,这棵非常高大粗壮。

“你怎么了,莫娜佩妮?”这个红种1女人指着羔羊草的茎,上面长着细长的红色条纹,说:“我在看这儿,你看,白人的草漂洋过海来到这里,最初无毒无害,非常干净,还很弱小,但是到这里以后,却疯狂地生长,茎上还长出了血红色的条纹,这血是谁的呢?——这些带血的条纹一直长到了腰部——不是白种人的,而是印第安人的深紫色血液。在不远的未来,这就是我们的下场,帮助你们的下场——好心换来恶报。我已经感知到这一切了。”她将雪里蕻扔掉,走了。再也没有在白人居住地出现过。她走后,露丝凝视着她的背影,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同胞们在谈论什么计划吗?他们带着小麦和杂草种子来到这里,把邪恶的侵略思想也带到了这里,等他们足够强大的时候,就要发动殖民战争了。

这个印第安女人从雪里蕻身上读懂了传教士带它们来这里的目的,它们在这里生根发芽直到今天,带着古老民族的血红色条纹——屹立着,诉说着血腥的过往。

故事19 三叶草叶子上的白点是怎么来的

三叶草叶子上的白点是怎么来的呢?很久以前,蜜蜂、小虫和奶牛一起来到了圣母凯利的铁杉树宫殿中,诉说他们的烦恼。他们抱怨说食物实在是太稀少贫乏了,并且他们已经厌倦了道路两边的植物。

圣母凯利耐心地听着,然后对他们说:“是的,你们说的也有道理,我会给你们一种叫三叶草的新植物。它的花朵装满了蜂蜜,叶子对牛来说是最好的,它最有营养的部分在地下,储存在一个个小的根囊中,而这是虫子的美餐,适合生活在地下的昆虫。”

现在蜜蜂、虫子和奶牛可以开始他们丰盛的宴会了,因为这种新食物随处可见。

但是牛是很笨的动物。他们发现这种植物非常好吃之后,就错误地认为所有长着三片圆叶子的植物都是三叶草,并且还吃得津津有味。很快,许多吃了其他草的牛就中毒倒下了。

因此圣母凯利就派了一个勤劳的小精灵去保护他们,防止他们误食有毒的植物。

刚开始,小精灵很乐意做这项工作,因为这让他觉得自己很重要。但慢慢地,他开始厌倦了,因为他很想出去踢球。

他坐在一顶蘑菇上,无精打采。他能听到其他小精灵踢球的声音,这让他觉得心烦意乱。突然他听到一阵喧闹声,有人在喊“本垒球!”“本垒球!”这声音让他热血沸腾起来。他坐不住了,拿起小刀开始削蘑菇的边缘,一会儿就把蘑菇削成了一个帽子,他简直是迫不及待了。

他站起来对牛说:“笨牛们,我不能永远待在这里防止你们中毒,但我也不会不管你们,我要在每个能吃的叶子上做上标记,你们吃的时候看一下就行了。”

他把刚才削下来的蘑菇做成了一个橡皮图章,然后在所有的三叶草叶子上都盖了图章,确保奶牛们能把它们分辨出来。然后就出去踢球了。

当圣母凯利知道他擅离职守之后,非常生气。她说:“可恶的小精灵,你应该感到羞愧,但是你在叶子上标上白点是个好主意,我决定原谅你,以后你就到不同的地方去,把三叶草的叶子带到世界各地。”

小精灵不得不这样做,但是这项工作好像永远也做不完,也没有其他的小精灵来帮助他;但最后他还是完成了。这就是为什么今天的三叶草叶子上都带着箭头状的白点,这是小精灵标记的“好吃”。

奶牛们现在相处得更好了,但是它们仍然十分愚蠢;它们总是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面,不假思索地大口吃东西,有时甚至把属于蜜蜂的花也给吃掉了。因此,蜜蜂不得不飞到他的鼻子上嗡嗡地叫着,不让他把自己的食物抢走。生活在地下的虫子最幸运了,因为牛不会伤害到他们,蜜蜂也无法接近他们。虫子们饿了就吃,感到冷了就睡,过着他们认为的美好生活。因此除了牛和蜜蜂之间偶尔会发生小争执以外,他们相处得还是很融洽的。

故事20 三叶草和它的三姐妹

这里的三叶草是指白色三叶草。它和红三叶草的外形基本相同,根部都长着根囊。对于牛和蜜蜂来说,它们都是不错的食物,尤其是蜜蜂。所以小精灵在它的叶子上盖上了白色箭头图章,你知道,这种植物是爱尔兰的象征。

讲述者会告诉你圣帕特里克要去利尔瑞布道,因为爱尔兰的迪塔国王是一位异教徒,想皈依基督教。国王认真地听圣帕特里克讲着,但是却对他讲的三位一体感到很困惑,于是他说:“停!三个神怎么会归为一体?只有一个上帝,你却说有三个。这简直不可思议。”圣帕特里克弯下腰,拿起了一片三叶草的叶子,说:“请看,就像这个生长在贵国领土的植物的叶子;叶子虽然有三部分,但终究还是一片叶子。”国王被他举的这个例子折服了,皈依了基督教,并把三叶草选为爱尔兰的国花。

现在我们接着讲三叶草的故事,我要讲的一共有3个,接下来讲的是阿尔斯克,它又叫粉红三叶草。

当你看到阿尔斯克或者阿尔萨斯三叶草时,你可能会认为它的母亲是红三叶草,父亲是白三叶草,因为它的大小在这两种三叶草之间,而且花朵的四周是粉红色,中间是白色。显然,小精灵没有在它的叶子上盖上印记,但是奶牛觉得它很美味,蜜蜂也觉得很甜美,并且它的根部也有许多根囊。而它的另一位姐姐也是如此——麦丽罗特,黄色三叶草又叫蜂蜜荷花——最后一个是香气最重的,名字叫甜味三叶草,它发出的香气能弥漫整座老式花园。

故事21 印第安编篮人

“来吧,小那加米,我的小歌唱家,你已经10岁了,到学习编花篮的年龄了。我8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了。”母亲阿卡卡自豪地说,因为她是这条河上最优秀的编花篮高手。

于是他们带着一个尖尖的棍子,到森林里去了。阿卡卡想找一棵被风暴吹倒的云杉树,但是没有找到,因此她走到一棵云杉树下,找了一处没有灌木的地方,说:“来,那加米,我们先挖它的根。”

云杉树的根距离地面很近,很容易找到,但是错综复杂,很长,也很难挖,并且还缠绕在一起。但是他们把根拉起来,剪断,很快就弄好了一捆。只不过这些根长短不一,从60厘米到90厘米都有,还有更长的。

“干得不错,”母亲阿卡卡说,“这些足够了,因为是夏天,它们汁液丰富,所以不用浸泡。要是秋天,还得用水煮一下。现在你必须把外面褐色的皮刮干净。”那加米立刻拿出小刀刮了起来,过了一小时,他抱着一捆树根过来说:“看,妈妈,你看它们多光滑,我把树皮都刮干净了,一点也没剩。”“很好,”阿卡卡说,“现在我们需要一些柳树皮来做绳子。走,去河堤上找找看。”

在那里,他们找到了圆叶子的渔网柳,他们剥下了许多树皮,捆成一大捆,一只手刚刚能拎动。

同样,他们也需要把树皮外面的褐色表皮去掉,只剩下里面白色有韧性的内皮,因为里层的那层才好编织。

“你看看,那加米,我小的时候只用一根骨针就能编织,这还是我用鹿腿骨做成的,但是现在你的工作轻松多了,这儿有一根钢针,是我在商人那里买的,你就用它做吧。”

阿卡卡先用杉树根围成了一个个平整的圆圈,然后用柳树的内皮把它们缝合在一起,做成一个空空的圆柱状。每次添新根的时候,她都会把打结的地方削好,让它们很平整地重叠在一起。

然后她又用树根做了一个圆圈放在原来的圆柱上,但这个圆圈不是很平,有点往外突,然后她又添上一些,直到编到了4个手指高。这时,阿卡卡说:“非常棒,够了,多么精致的小篮啊。但是还要加上红色的花边,让它能给人带来好运。”

于是他们沿着河岸寻找,最后发现了草莓的果实,“快看,”阿卡卡说,“摘一捧草莓,我的那加米,我们用它来做篮子边。”

他们把草莓压碎,把挤出来的汁液倒入蚌壳里,然后把一段柳树内皮做成的线放到里面浸泡。当线晒干之后,那加米按照妈妈说的方法,用它编织篮子的边缘,他一针一针地缝着,如图所示。

这时,阿卡卡说:“棒极了,我的小歌手,你做得非常好,你把一堆黑色的老根变成了美丽的花篮。”

爸爸妈妈会告诉你,如果找不到杉树根和柳树皮,用藤条和拉菲草也可以做,花边也可以用其他的浆果来完成。

故事22 谁藏了沙拉?

很久以前,小精灵王国有个风俗,就是在5月来临的时候要举行宴会,庆祝春天的到来。

很久以前的一个春天,他们像往常一样,把宴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精灵国的国王邀请了所有的首领,晚餐的地点选在曼德拉树林,那里有一顶保护伞可以遮风避雨。画眉鸟唱起了动听的歌,并唱出了所有精灵首领的名字。

“塔如亚!啦-啊-啦-啦-啦。”

“奥克雷!啦-啊-啦-啦-啦。”

“切克!啦-啊-啦-啦-啦。”

“快到宴会来吧!啦-啊-啦-啦-啦。”

一百多只萤火虫带着它们的灯笼应邀而来,忙碌的小精灵们从树林里和河里为宴会采集了许多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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