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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剧院魅影(5)

1月25日这一天,他们不断地讨论、谈判、续签或中止合同。到了晚上,两位经理已经被形形色色的推荐、威胁、感激和埋怨累得筋疲力尽,早早就上床睡觉了,根本无心到二楼五号包厢去看看狄比尔和博里尼是否对演出满意。自从剧院领导换届以来,剧院每晚必有演出。里夏经理虽然正着手剧院的某些局部修建工程,但从未因此而影响演出。

第二天早晨,里夏和莫沙曼在他们的信件中,又发现有一张剧院幽灵的感谢卡,卡上写着:

亲爱的经理:

非常感谢你们!昨晚实在是太美妙了,黛儿的演唱非常精彩,只是和声水准欠佳。卡尔罗塔的演唱趋于完美,却平淡无奇。接下来,你们该支付我240000法郎的年金,确切地说,是233424法郎零70生丁。狄比尔和博里尼先生已经付过6575法郎30生丁,相当于我今年前十天的俸禄。本月10日晚是支付的最后期限。您忠实的仆人:F·DEL·O

(剧院幽灵)

另外,还有一封狄比尔和博里尼的来信:先生们:

非常感谢你们善意的安排。不过,你们必须了解,尽管对我们这些离职的经理而言,再次欣赏《浮士德》是莫大的诱惑,但我们仍无法忘记,任何人都无权占用二楼五号包厢。

我们曾在一起谈论过它的主人,还读过他拟定的责任规章。尤其是第六十三条的最后一款细则。

里夏一脸怒气地骂道:“哼!这两个家伙!简直快把我逼疯了!”同时将他们的来信撕得粉碎。

而且,这天晚上,五号包厢被租给了别人。

第二天,经理先生们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桌上放着一份监察员的报告,事关昨晚在二楼五号包厢所发生的事件。以下是这份报告的简短摘要:今晚,我迫于需要,曾两次动用保安人员前往二楼五号包厢,把租用者赶出座位。显然,监察员的这份报告昨晚就已经写好了——这两次分别在第二幕的开场及演出中途。租用者在第二幕开场时进入包厢,他们随即狂笑不止,而且举止蛮横,令周围的观众极为不满。一时间,嘘声四起。当领座员赶来向我汇报时,场内已是一片抗议声。我走进包厢,发现这些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口吐狂言。我向他们提出严重警告:如果再扰乱剧场秩序,我就必须把他们赶出包厢。可是,我刚一转身,立刻又听见他们的嬉笑和场内的抗议。

于是,我带着一名保安又回到五号包厢,把那些人叫了出来。他们一边狂笑,一边宣称如果我们不退还票款,他们绝不会离开。而后,他们逐渐安静下来,我允许他们回到包厢。可是没过一会儿,他们又故技重演。这一次,我把他们彻底地赶出了剧院。

“让监察员来一趟。”里夏冲他的秘书大吼。秘书已经读过这份报告,还用蓝笔做了批注。秘书雷米是个年仅24岁的年轻人。他留着小胡子,风度翩翩,衣着考究。这段时间,他每天必须穿着黑色礼服,在经理面前机智而又忐忑不安地听候差遣。他每年2400法郎的薪水由剧院经理直接支付。具体工作包括查阅报纸、回复信件、分配包厢和招待券、安排会见、接待候客室的来宾、为生病的演员寻找替角、与各后勤部门的负责人打交道等。不过,首要的任务是充当经理办公室的门房。他随时都有可能在没有一分补贴的情况下遭辞退,因为他并未被纳入剧院行政人员的正式编制。雷米早已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提前就派人把监察员叫了过来。

监察员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进办公室。“请把昨晚的事给我们讲讲。”里夏劈头就问。

监察员嘟嘟嚷嚷地把写在报告上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这些家伙,究竟为什么会笑呢?”莫沙曼问道。

“经理先生,这些家伙肯定是吃饱了撑的,根本不是来看演出,是存心来捣乱的。昨晚,他们刚走进包厢,又全部退了出来,领座员问出了什么事,他们回答:‘您看看包厢,里面没人吧?’领座员说当然没人。而他们却振振有词地反驳道:‘可是,我们刚才进去的时候,明明听见里面有人声。’”

莫沙曼看了里夏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而里夏却表情僵硬。他自己干过太多类似的荒唐事,对其中的把戏一清二楚。受恶作剧捉弄的人可能一开始还觉得好笑,最后都是怒不可遏。

监察员见莫沙曼笑了,为了表示奉承,觉得自己也应该回以笑容。可这一笑却倒霉透顶!里夏恶狠狠地盯着他,把他吓得赶紧收回了还没来得及展开的笑容。

“这伙人来的时候,包厢里到底有人没人?”里夏大声斥问。

“没人!经理先生!没人!左边和右边的包厢都没人,我可以发誓!这根本就是个恶作剧。”

“那个领座员呢?她怎么说?”

“她呀!很简单,她认为是剧院里的幽灵在作祟。真是莫名其妙!”监察员冷笑着说但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因为话还没说完,里夏那张阴沉的脸就变得更可怕了。

“把领座员给我叫来!”他一声令下,“现在就去!把她给我带过来!我非炒了这种人不可!”

监察员本想多言几句,但里夏一声“闭嘴”让他把话又吞了回去。而当这位可怜的下属决定永远保持缄默时,经理先生又命令他开口答话。

“剧院里的幽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里夏克制住怒气,压低了嗓门问道。

但此刻,监察员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绝望地比画着手势,想说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或者什么都不想知道。

“你见过那个幽灵吗?”

监察员猛力地摇头,否认自己见过。

“那就算你倒霉了!”里夏冷冷地说。

监察员双眼睁得斗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完全不理解经理先生为什么要这样说。

“因为”,里夏倒是不问自答,“我正准备找那些没见过幽灵的人算账呢!既然说它无所不在,那么你们就毫无理由看不见它。我希望人人都恪尽职守。”

里夏说完,便再也没有理会监察员,开始和刚进来的行政主任讨论其他事务。监察员以为自己可以离开了,就轻手轻脚地倒退着往门口靠。天啊!还是被里夏觉察到了!他那雷鸣般的声音一吼:“站住!”监察员就被钉在了原位。

在雷米的安排下,领座员很快就被叫来了。她在剧院附近的普罗旺斯街给人家当门房。这时,她进了办公室。

“你叫什么名字?”经理问她。

“我是吉里太太。经理先生,您应该认识我啊,我就是小吉里,小梅格的母亲!”

她的语气直截了当,一时震住了里夏。他不禁把眼前这位女工上下打量了一番:炭黑色的帽子,褪色的披肩,塔夫绸的旧裙子,还有一双磨破的鞋。显然,经理先生根本不认识,或者根本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吉里太太,毋庸说什么小吉里,小梅格了!但是,吉里太太说话的口气却让人觉得似乎谁都应该认识她一样。

“我并不认识你!”经理断言道,“不过,吉里太太,我还是想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让你和监察员动用保安人员。”

“哦,经理先生,我正想来跟您说这件事呢!你们可别像狄比尔和博里尼先生那样倒霉。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根本不信我的话……”

“我问的不是这些,是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这话,吉里太太气得满脸通红,从未有人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过话。她霍然站起身,像要夺门而出的样子,提起裙摆,高傲地甩甩炭黑帽子上的羽毛。突然,她又改变了主意,重新坐下来,回敬了一句:“又有人在找幽灵的麻烦!就这么回事!”

这时,眼看里夏就要大发雷霆,莫沙曼赶紧插话进来。总之,他从吉里太太的谈话中得出结论,在空无一人的包厢里,居然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对这种怪事,她却不以为奇,因为她早已司空见惯,而她给出的唯一解释就是剧院幽灵在从中作祟。这是个我们看不见,却听得见的幽灵,她如是说。她的话绝对可信,因为她从不说谎。狄比尔、博里尼,凡是认识她的人,包括那个被幽灵打折了腿的伊兹多·萨克都清楚她这一点。

“什么?”莫沙曼打断她的话,“可怜的伊兹多·萨克是被幽灵打瘸的?”居然还有人蒙在鼓里,吉里太太惊讶地睁大双眼。最后,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育一下这两个无知的可怜人。事情要从狄比尔和博里尼时期说起,同样是在五号包厢的租用者观看《浮士德》的演出时。吉里太太煞有介事地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仿佛正准备演唱一段古诺大师的乐章。

她终于开口讲了:“那天晚上,包厢的前排坐着马尼拉夫妇,他们是莫加多街的宝石商,而坐在马尼拉夫人身后的是他们的密友伊兹多·萨克先生。这时,台上的梅菲斯托费雷斯唱道(吉里太太随之哼起):‘你让人昏昏欲睡。’而马尼拉先生右耳(他太太坐在他的左边)所听到的却是:‘啊!啊!茱莉(他太太的名字正是茱莉)可不能让人昏昏欲睡。’马尼拉先生转身向右,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然而,他的右座空无一人!他揉揉自己的右耳,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我在做梦?’台上的梅菲斯托费雷斯继续唱着……哦!经理先生,你们是不是已经听烦了?”

“没有!怎么会烦呢?请你继续讲吧。”

“啊,你们真是好人!就这样,梅菲斯托费雷斯继续唱着他的歌(吉里太太又吟了起来):‘我深爱的凯瑟琳,你为何不给乞求你的爱人……一个温柔的吻?’而马尼拉从右边听到的却是:‘啊!啊!茱莉可不会拒绝吻伊兹多。’他立刻转过身,不过,这一次是转向他的太太和伊兹多。天啊!他看见了什么?伊兹多从后面握住他太太的手,正透过手套的缝隙吻个不停……就像这样(吉里太太吻着自己戴网眼手套的手)。你们猜也能猜到这下有好戏看了。”

“只听见啪啪,又高又壮的马尼拉先生,哦!就跟里夏先生您一样,赏了伊兹多两巴掌。伊兹多长得可是又瘦又小,和莫沙曼先生差不多。对不起,请别介意我这样说。这确实是个大丑闻!剧场内立即有人高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最后,伊兹多被逼得落荒而逃。”

“这么说,伊兹多的腿不是那个幽灵弄断的?”莫沙曼问,他没想到自己在吉里太太的眼里居然是这种形象,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它弄断的!先生。”吉里太太傲气十足地反驳道(她听出莫沙曼的话中有话),“伊兹多下楼时跑得太急,我的天啊!可怜的人来不及提起那条腿就……”

“幽灵在马尼拉右耳边说的那些话,是他自己亲口告诉你的吗?”莫沙曼一本正经地问道,他以为自己正在扮演审判官的角色。

“不!是马尼拉先生说出来的。所以……”

“那么你呢?亲爱的夫人,你和幽灵说过话吗?”

“就像我现在和您说话一样,亲爱的先生。”

“那他和你都说些什么呢?”

“他总是让我给他拿一张小板凳!”

说完,她脸色大变,就像黄色的大理石上嵌着几丝红色的条纹,跟剧院大堂的萨朗珂兰彩色大理石柱一模一样。

这一次,里夏、莫沙曼和秘书雷米一起放声大笑。只有监察员,仍对自己刚才的教训耿耿于怀,一点也笑不出来。他背靠着墙,焦躁不安地摆弄着口袋里的钥匙,不知道眼前的场面将如何结束。吉里太太的语气越是强硬,他就越是害怕经理又会大发雷霆。现在可好了,看见经理们都在哈哈大笑,吉里太太居然还敢以势压人!确实是以势压人!

“这没什么好笑的,”她生气地大喊,“你们应该学学博里尼先生,他知道……”

“他知道些什么?”莫沙曼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可笑了,接着就问了一句。

“他知道幽灵的事……听着!(她意识到事情很严肃,所以迅速地镇定下来)这件事,我记得非常清楚,就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那晚演出的是《犹太姑娘》,博里尼先生想独自坐在幽灵专用包厢里欣赏表演。克萝丝夫人唱得太出色了。正当她唱到第二幕的精彩之处(吉里太太随即低声地唱了起来):‘在我所爱的人身旁,我愿与他同生共死,而连死亡本身,也不能将我俩分开。’”

“好了!好了!我知道这段怎么唱……”莫沙曼带着一脸不耐烦的笑容,不想再听她唱下去。但是,吉里太太仍然不领情地继续唱:“走吧!走吧!无论在人间,还是在天堂,从今以后,相同的命运我们一起闯。”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里夏也不耐烦起来,“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呢,这时,男主角雷欧波一声大喊:‘我们赶快逃吧!’是不是这样?而埃雷沙拦住他们问:‘你们要去哪里?’就在这时,我从旁边空包厢的后面,看见博里尼先生直挺挺地站起身,像尊雕塑般僵硬地走出去。我连忙问了一句:‘您要去哪里?’跟埃雷沙问的一样。但是他一言不发,脸色比死人还要惨白!我看着他走下楼梯,这回,他可没像伊兹多那样把腿摔断……不过,他仿佛在噩梦中漫游似的,居然不知去路……而他应该是对剧院的路了如指掌的啊!”

吉里太太说完这些,停下来看了看听者的反映。没想到莫沙曼对博里尼的故事居然摇头以示不满。

“你说了半天还是没告诉我幽灵是在什么时候,怎样跟你要小板凳的。”他紧紧地盯着吉里太太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一点答案。

“从那晚之后,再也没人敢找幽灵的麻烦,没人敢跟他争那个包厢。狄比尔和博里尼先生下令,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把五号包厢留给幽灵。从此,他每回来看演出,总是管我要一张小板凳……”

“哦?一个喜欢坐小板凳的幽灵。难道,它是个女人?”莫沙曼反问道。

“不,不,他是个男的。”

“你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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