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家这么大啊!”南晋走到楚王府的大门前,不禁感叹了一声。
“这不是我家,我也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罢了。”颜鸩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这样带我进去没有关系吗?我应该算是外人吧。”南晋继续说道。
颜鸩斜斜的看了一眼南晋,如果不是南晋自己说知道那个是什么蛊的话,她才不会把他带进来呢!
“我不说话了。”南晋捂住自己的嘴,看起来是要像颜鸩保证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一样。
“最好是这样。”颜鸩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治好自己的母亲,更加不知道,带着个南晋过来会受到怎么样的处罚。
不过颜鸩还是想的太多。现在楚王府谁不知道楚夜歌对颜鸩好啊,楚世子都对颜鸩这么好了,其他人哪敢对着颜鸩说一个不字。至于楚王,楚王现在还在因为没有照顾好颜苒苦恼怎么跟自己的好兄弟皇甫睿年交代呢,怎么可能去管颜鸩的事情。所以颜鸩提着心,带着南晋来到了颜苒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躺在床上的颜苒之外,就只有绿枝了。
楚王知道绿枝原来就见过颜鸩和颜苒之后,就让她在这里时侍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你快去看看。”颜鸩催促道。
这个时候的颜鸩有多么希望,马上知道颜苒颜苒现在怎么样了,并且让颜苒快点好起来。
“我知道了,你不要着急啊。”南晋被颜鸩的督促声吓到了,差点站不住摔倒,“我这就过来看。”
说完这句话之后,南晋就走到了颜苒的床边,细细的观察颜苒的模样,或者说,在闻颜苒身上的味道。
“颜小姐,这……”绿枝有些不明所以,她并不知道南晋现在在做什么,但是她觉得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些……奇怪?
“嘘。”颜鸩让绿枝安静下来,自己在一边专心的查看。
颜鸩也不知道南晋在做什么,可是她却非常的相信南晋,除了南晋在一开始就说她的身上有蛊毒的味道,另外还有一种颜鸩感觉上的东西。就是从心里感觉,南晋是不会骗她的,那种感觉。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南晋就站了起来,对着颜鸩露出了一个哭丧的脸。
“不知道?”颜鸩问道。
这个时候的颜鸩多么想要听到一句反驳的话,难道真的是救不回来了,或者说,难道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传奇性人物容上大师身上吗?
“这种蛊叫噬蛊,在我们那里,我们相信中了这种蛊的人,连灵魂都被吞噬,算是一种比较恶毒的蛊。”南晋说道。
“有办法治吗?”颜鸩睁大了眼睛。
“我现在是没有办法治的。要治的话,只能找那个下蛊的人,或者说找我娘亲。我娘亲或许有办法治。”南晋说道。
“你娘亲?”颜鸩突然之间眼睛发亮,很惊喜的样子。
看到颜鸩这个模样,南晋却突然之间委屈了起来:“可是我现在找不到娘亲了。”
“我帮你找。”颜鸩说道,“你娘亲现在在京城吗?”
“应该是在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南晋的声音越说越小。
颜鸩听到这句话内心也是失落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失望,毕竟有希望不是吗?颜鸩觉得,这个南晋的娘亲可比什么容上大师容易找,至少南晋的娘亲是真实存在的。
“我带你去找一个人,然后你把你娘亲的所有事情都告诉那个人,他会帮你找的。”颜鸩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头问绿枝,“你知道楚王现在在哪里吗?”
绿枝被颜鸩和南晋的话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颜鸩问她的问题,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
颜鸩看到绿枝摇头,立刻拉着南晋往楚夜歌的房间去了。楚夜歌的房间,人肯定比在这里多,要找楚王的话,也绝对会方便的多,而且还有可能直接找到楚王。
想到,就直接去做了,现在开始抓紧时间,多一点时间,就可以多一点机会。
楚夜歌还是没有醒,楚王爷和楚王妃都不再房间里,颜鸩只好继续带着南晋去找楚王。
颜鸩的运气还算不错,刚走出楚夜歌的房间,就遇上了刚刚赶到这里的楚天凌。
“见过王爷。”颜鸩行了一个礼。
南晋大概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有些发懵,他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行礼。
“他是谁?”楚天凌看着南晋,总觉得有一种非常眼熟的感觉,似乎很像是自己认识的一个人?只不过楚天凌认识的人太多,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到底像谁。
“回王爷,这孩子名叫南晋,他知道我母亲中的蛊叫做噬蛊。”颜鸩直接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那他能治?”楚天凌表示十分的怀疑。连皇宫里的太医都对这蛊束手无策,这么一个小孩子,能解这个蛊?
“他不能治,但是他母亲却有办法。”颜鸩说道。
楚天凌明白了颜鸩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让他下令去找这个少年的母亲。
“好。”原本觉得这是无稽之谈的楚天凌还是同意了这个要求,毕竟那是皇甫睿年的妻子啊!
“谢王爷。”颜鸩松了一口气,这下保障更加的大了。
“对了,容上大师现在没有找到,但是容上大师的弟子倒是有线索了。”楚天凌说道。
容上大师的弟子?这么说来,容上大师是真实存在的?
颜鸩还是不太相信容上大师的事情,或许这只不过是一个挂着容上大师的名头,到处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也说不定。
说起骗子,颜鸩没有忘记今天自己出去的目的。现在想来,还有很多可能,要相信自己的母亲一定会好起来的。
对,要相信。
“那民女现在这里谢过王爷了。”颜鸩又对着楚天凌行了一个礼。
“没事,这本就是本王的王府发生的事情,于情于理本王都不能弃之不顾。”楚天凌说道。不过楚天凌没有说出颜鸩父亲的事情,他觉得,如果颜鸩知道的话,说了就等于白说,如果颜鸩不知道的话,这种话还是让颜苒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