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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回望插队岁月(19)

音,“狼”就成了我们对罗秀英的尊称。根成妈(张志德婆姨)、来成妈(张志平婆姨)、二老汉婆姨、高凤祥婆姨、生牛妈(张志宽婆姨),张庭水婆姨、高凤财婆姨、刘锁妈(高凤林婆姨),一身传统的陕北婆姨装束,或黑或蓝的粗布裤褂,一抹头发服服帖帖地趴在额前,发梢梳向脑后和其余头发绾一发髻,丝丝不乱。她们没有因为塬上缺水而让自己邋遢,仍能把家人的粗布裤褂洗得干干净净,窑里窑外拾掇得井井有条,用自己的一双巧手纳出了好看的鞋垫,缝制出男人穿的像软靴一样的布袜子,腌制清脆爽口的酸菜,来年开春把没吃完的酸菜晒干,吃时在锅里蒸或是用开水泡一下,其味道完全可以和南方的梅干菜媲美。婆姨们的能干堪称一绝。

我们的到来,使她们原本善良的心地更加软弱,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北京娃哈不嘚嘚的,来这嗒受苦哩”。1969年的春节是我们远离父母的第一个春节,年三十,大婶给我们炸河南老家的油馍坨坨,形状类似扁些的窝头,口感像北京的油饼,我们几个有的坐,有的跪在炕头,有的站在大婶身旁看着,其情形就像是母亲在给儿女们做好吃的呢。腊月二十三是小年,家家户户陆续给我们送来了细软香甜的米黄,酸甜适口的稠酒,扁食(饺子)、花馍馍还有各种果子吃食。村干部你来他往地嘘寒问暖,乡亲们的热情冲淡了我们对北京家乡的思念,让我们深深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丰收在即。1969年夏摄于皮头村谷地。左起:李永桂、顾郎平、周平、沈明、高桦。

我们插队时穿的都是塑料底鞋,怕滑,在陡峭的山路行走、干活不方便,而且很危险,婆姨们主动帮我们打袼褙,教我们做鞋,宽大的布鞋穿在脚上十分随意,灌进去土像男社员一样,前脚掌往上一翘,鞋子即离开脚心脚跟,和前脚掌成为直线,把鞋后帮往地上一磕,土就全倒出来了。这个动作我一直保留着,只要是穿船形鞋,一旦鞋里进去沙粒或小石子就是这个动作,因为不用弯腰。我美称其为“插队动作”。

原始与文明

原生态的岭上村既有原始的痕迹,又有文明的气息。不知情者很难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然而这确是事实。

使用连枷。连枷是一种农具,由一个长柄和一块长约70厘米,宽约30厘米的藤条编成的木排组成,用来拍打谷物脱粒。知青进村时经过场院,场院地上有一小片没脱净粒的玉米棒子,上面撂放着一个连枷。我一眼瞥去,惊呆了,怎么和我在书中见到的插图场景一样,只是少了一位古装人举着。

我问一旁的老乡:“现在还用这种农具?”老乡说:“就这一点儿,天冻哩,敲敲对了。”我在东北平原农村生活过九年,到北京后,上学期间也不止一次到农村劳动,只有到了岭上才见到了原始实物——连枷。无从考证连枷的使用年代,只觉得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用火镰取火。村里上了点年纪的吸烟男人,裤腰上都爱别着个烟锅子、装旱烟的袋子和火镰。干活歇歇或是太阳好的时候,地畔、墙根下……经常看见几个老汉圪蹴在一起,谝着闲传,从腰上拿下烟锅子,伸进袋子装上旱烟,拿出火镰,在火石上蹭蹭打燃火绒,摁在烟锅子上,咝咝地狠嘬几口,再和身边人的烟锅子对上,一根又一根的烟袋锅子就这样吸着了。吸着,谝着,很是惬意。

拿粪施肥。用羊毛编成的约3厘米宽的带子兜住一个长约70厘米、宽30厘米、深不足30厘米用荆条编制成的粪笸箩两端,播种时用手把笸箩搂满粪肥,挂在脖子上,左右手随着脚步,跟着牛犁,往犁出的垄沟里,按作物的间距一把一把扔下去;婆姨们紧跟着往肥上点播种子,踩上一脚踏实,后面的牛犁将土翻起覆盖,最后耱平保墒。种小麦是把麦种均匀地搅拌在粪里,经拿粪一次性点播。

撒种。一般糜子、荞麦、豆子等小杂粮都种在坡地。一次队长吆喝“走了走了”的同时还呐喊了一声“扞(拿)上老镢”。社员们跟着队长到了一块沟弯坡地,他打开带来的小布袋说趁墒还棒尖(好),在这嗒撒些糜子。说罢,左手拿布袋,右手在布袋里抓一把糜子,从怀里向外撒出去,形成一个大大的扇面,均匀地落在地上,队长走着撒着,社员们横排在队长身后搂土覆盖,从坡地下沿呈S形上行至种完。古朴的场景很是好看。坡地一般都是这种播种,期间很少管理,直到收获。遇上风调雨顺还能有收成,如是干旱无雨,收回籽种就不错,甚至撂荒。

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除了原始、落后,还让我看到了文明的一面。在村里,我们时常能听到这样的声音:“你跑到哪嗒游玩去了?怎么呐喊你也不答应!”问什么事情不知道说“不解(读懈音)”;说某某“木讷太太哩”,意为干活慢,不利索;某某生病了说“某某难过哩”;“某某憨(傻)的太”;某某“可是恓惶(可怜)”;把干活无精打采、吊儿郎当称为“稀松”;把说一声叫“言传”,如我们到村后供应粮不够吃,队长对我们说“粮吃没了言传,咱(音咋)库里有,先吃着”等等。这些古朴的字、词出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亲们口里,而且运用自如,真让我惊诧不已,难不成这就是黄土地的母语?

是黄土地家园文化使然?

老犍牛、灰耳朵,还有那可爱的小松鼠

老犍牛是一头成年牛,脾气温和,壮实的身躯,棕红的毛色,脸的正中间从上到下有一道白,大大的眼睛总是专注地盯着它的目标。记得一次耤(耕)麦地,天刚亮,我耤到地牮根底,犁被树的须根绊住,犁把一下从我手里脱了出去,靠在地牮上。我伸手一抓,碰到的不是犁把,而是凉凉的软体,我一边大叫着蛇,一边后退,老犍牛拖着犁还继续忽忽地往前走,队长赶快问咬着没,我说没有。队长立刻追上老犍牛拽住,我知道犁碰到牛腿的后果,赶快跑到老犍牛身边,抚摸着它潮热的脊背,老犍牛回过头,一双大眼睛默默地看着我,还是那么友善,那么平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特别是我们刚开始耱坡地,它稳稳地拉着耱,我们却很难使两腿在斜坡的耱上前后上下自如地用劲,由于站不稳,一会儿被晃下来,老犍牛往前冲一下,再上去,老犍牛又被抻一下,但它不恼不怒,依然稳稳地往前走,使我们很快掌握了耱坡地的技巧。老犍牛在我们学耤、耱地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是我们忠实的劳动伙伴。

灰耳朵是一头驴的名字,脖子脊背灰棕毛色,肚皮灰白色,唯独两只耳朵是纯灰色,个头不高,很乖,每次驮水,思家总是把灰耳朵派给我们。下井沟的路上它很少左顾右盼,这里啃啃,那里舔舔。下到沟底,它好像知道我要洗脸,开始这瞧瞧,那看看的散步。我快速地用桶灌点水,往手上一倒,在脸上抹两把后再把桶灌满,灰耳朵溜达一会儿就站在泉眼池边的石阶下,我把它拉正,而后站在石阶上,把两只木桶往桶架上搭,这时的灰耳朵总是四蹄撑开,稳稳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让我顺利地搭上木桶,固定好桶后,我“嘚”的一声吆喝,它自己就顺着井坡往回走。灰耳朵熟门熟道地走到我们窑前,待我卸下水桶和桶架后,慢步回到驴圈,似乎还想在外面溜达溜达,再打几个滚。时间长了,灰耳朵自然成了我们生活中的一员。

小松鼠(当地叫毛圪狸)。一天,轮到我看果园,拿了本书,在上下园子转了一圈,没情况,便坐在一棵老梨树下看书。果园非常安静,只有微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和熟透的果子落地声。忽然听到有很轻的尖爪抓树的声音,抬头一看,一只小松鼠正在我眼前的沙果(当地叫梨筋)树上往下爬呢,在距地面不太高的时候,一下跳了下来,冲向一个红红的落地沙果,两只前爪按住沙果就啃,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很快,半个沙果没了。正在我专注地看着它的时候,又有一个果子落地,吓得小松鼠噌地一下跑了,没跑多远又停了下来,两只圆圆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们对视了一会儿,它又向沙果冲了两步,这时书从我的手里掉到地上,吓的小松鼠掉头就跑,这次跑远了。我心说,果园里到处都有落果,干吗非盯上这个,担惊受怕的吃不踏实,你就是吃树上的果子我也没办法,我看的又不是你。

黄土高原上这种小松鼠很多,棕色皮毛、背上纵向有三道黑或三组黑白条纹,只是尾巴不够蓬松,不够长,机灵,顽皮,很是可爱。

岭上的春天

我很喜欢岭上的春天,她给我留下黄土地上最美的记忆。惊蛰到了,万物复苏,厚重的黄土地那泥土的气息在升腾。渐渐地,杏花开了,白色、粉红色,点缀在村前村后,十分亮眼。继而果园里的梨花开了,成片的白色花朵被嫩嫩的绿叶托着,清馨淡雅;苹果花雪白带着红晕,娇嫩妩媚,其他如核桃、葡萄、沙果等果木也都长出了绿叶,一派生机。

一年之计在于春,乡亲们开始准备春播了,生产队的库房就与我们住的窑隔个饲养室,队长和几个认真负责又有点技术的社员进进出出,拾掇犁铧耧耱,检查籽种肥料;社员大会上安排作物种植地块、头牯的添草加料,人员的活路安排,一切按部就班,准备就绪。春播开始,全村男女老少齐上阵,送粪的,撒粪的,拿粪的,耤地的、摇耧的、点籽的,有条不紊地干着自己的活路。这个时候的“铁疙瘩”自然是干着耤地或摇耧的技术活,他一首接一首地唱着小曲,拦羊的嗓音今天在山谷回荡,明天在塬上萦绕。我也想喊两嗓子,只是粪笸箩压在胸前有点喘不过气,只能享受着“铁疙瘩”的好声音。紧张的春播结束了,大家祈盼着风调雨顺,祈盼着新一年的好收成。那种期盼,既有担忧,又有喜悦。

青春在岭上

五个花季女生离开学校、离开父母,在岭上村开始步入社会,直接面对的是生活的艰苦、筋骨的历练。

记得我们从县城到公社的那天,公社干部在宣布知青分队名单的时候,极力说服我们要安排男生,一再强调折柴、驮水女娃干不了。然而我们坚持多一个男的不要,少一个女的不行。公社干部拗不过我们,只得让我们五个女生去了岭上。

果不其然,进村我们安顿好后,因冬季没什么农活可干,就和队长说要1970年秋,皮头大队全体知青和北京干部在皮头村口合影。前排左起:顾郎平、周平、沈明、高桦、李永桂;后排左起:徐红、张尔俊、钟远涵(北京干部)、高惠棣、张晓荷、董燕湘。

打柴去。队长给我们找了几把小镢,为安全起见,派赵牛、牛麦子带我们去,待我们走的时候,后边又跟着建设、根成、爬绳子几个娃娃。一帮人从塬上下到沟底,走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家家户户窑前那一垛垛黑乎乎的灌木柴。

寂静的沟底,只有我们的说话声和山鸡、乌鸦的叫声,静得让人发毛。太阳偏西,我们决定回去,几个人打的柴加起来也就一掐,都是些干蒿草、细荆条。几个娃娃笑着看北京娃的洋相,可不是吗,哪有折柴拿行李绳捆的,穿着塑料底的棉鞋,一走一出溜。我想这次队长并非真心让我们折柴,只是看看情况。之后,队里给我们买了五把小镢,派赵牛、刘锁、生牛壮小伙子轮流带着我们到有灌木的地方,渐渐的我们知道了折柴的路数。只是没多久折柴的时间过去了,我们的柴垛还没影,只能靠乡亲们今天这家送一捆,几天后那家送一捆。凑巧的是夏季一场大雨,一个炸雷把老池边上一棵两搂粗的老槐树劈成两半,队里把老槐树的枝枝杈杈都给了我们当柴烧。直到秋收后,又开始折柴了,我们经过近一年的劳动锻炼,身子骨硬实了很多,很快,我们就能独立折柴了,70来斤重的柴梱自捆、自背,完全没问题。

但有一次有惊无险的折柴让我想起来就后怕。那是我们背着柴过山鸡坪崾崄回村,风很大,都走过崾崄了,又一阵大风吹过来,徐红被背上的柴梱带倒了,顺着山坡滚了下去,霎时不见了人影。我们跑过去往下一看,徐红掉下去被从崖壁斜着长出来的一棵碗口粗的树给挡住了,柴捆已掉到了崖下面的坡地上,好险。董燕湘马上跑回队叫社员,沈明、晓荷和我从崾崄的另一头绕道,踩着羊在崖壁上踩出的宽约20厘米并向下倾斜的羊踪小道、手攀着崖壁,往前蹭着走了五六米到了坡地,往身后一看是深不见底的沟壑,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万一我们仨谁一失足掉下去,必死无疑,又是一险。我们仨从坡地走到徐红掉下去的地方,一看上也上不去,够也够不着,正在我们着急的时候,刘锁和三四个社员跟着董燕湘赶来了,他们用绳索把徐红拽了上去,我们仨也原路返回,总算安全地回村了。惊吓一场后,我们吸取教训,注意了自我保护,每年冬季也都能折上大大的一垛柴,然后才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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