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摔下来就摔晕了,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了,我醒的最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卧槽,不会那仨都交代了吧,我一个人可怎么走出这深山老林?开什么玩笑。
用手指试了试,还好,这三都还有呼吸,幸亏这坑底是厚厚的腐殖质,要不不挂也残了。我能做的就是等他们醒来,在电视剧中看的掐人中完全不好用,电视剧都是逗你玩的。我看了一下表,现在时间是早上五点一刻,天上还杵着几颗星,接着观察了一下这个坑,起码得有十米高,四周都是竖直九十度上下的陡崖,四周的壁上覆盖满了厚厚的青苔,中间底下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不像是天然形成的一个坑,可又有谁会在这样的地方挖这么一个坑呢?吃饱了撑的吧?这个坑这么深为什么底下一点积水也没有,要知道我们现在身处云贵高原身处,这里降雨量还是挺可观的。这里虽说是喀斯特地貌水下雨后的水可能顺着地下的岩缝中流走,可一点水都没有也是奇怪了。
我胆小,读书少,学的又是机械,对这些只能是瞎猜猜,瘦猴见多识广,估计可能知道,等他醒来再一块商量怎么做。
趁他们还在昏迷的时候,我沿着这坑底地边缘转悠了一下,突然发现在青苔后有一个拱形门,一米多高,不像是给人走的,难道是下水道?这深坑里的水就是沿着这个流走的。
想着这个,顿时尿意来袭,这泡尿从昨晚憋到现在,再憋下去活人就被尿憋死了。感觉这就是个天然的卫生间,一泡尿撒出来感觉真爽,我低头一瞅,顿时吓了我一跳,刚尿的瞬间全都渗到地下了,这速度真都快啊。和海绵吸水差不多。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现在的我们所处的位置到底在哪,怎么才能逃离这个鬼地方?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里浮现着。差不多,我围着这个坑底走了一圈了,我在这过程中也发现了我的工兵铲,我拿着铲子往下铲了几下,下边的土松的可怕,我忍不住好奇又接着往下挖,挖了大约四尺。看到这里的地下水了,这怎么都是黑水,就像墨汁一样黑。我蹲下身,想仔细看看。
“别动!”是瘦猴,他也醒过来了,“这水可能有毒。我们主要是想办法离开这里,这里的东西都太不正常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也对,就没在继续追究这水。
胖子又插了一句:“这水被污染了吧?”
“污染你妹,这荒郊野深山老林,哪个化工厂愿意选址建在这儿。”大眼相当鄙视胖子,感觉他能问出这句话,很明显是没文化真可怕。
我说:“在那边有个小门,可能能出去。”
“去看看。”瘦猴说。
我们四个人,来到这小拱门前。瘦猴蹲下来看了看,幸亏手电我是随身携带的,用手电往里照了照,里边空间貌似很大。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疑问。
“我也不能确定,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感觉最起码也得有一两百年了,你看看这个拱门上的砖还是青砖。年代看起来也很久远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瘦猴说完,缩着头第一个进入到这个洞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地方才合适,总感觉太诡异了。叫洞还是叫其他?
瘦猴已经完全进去了,大眼第二个,胖子第三个,他块头大,从这面小的门进也实在委屈他了,修飞机时有一项工作是要爬进飞机油箱搞清理的,胖子这种塞进油箱,我保证他就再也出不来了。我在门外边推着,先进去那俩在里边拉着。胖子自己也在努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我最后进的。我进去才发现,这不是个洞,明显是人工建筑,一座地下宫殿?难道是一座古墓?如果是古墓的话,那么棺椁在哪?埋葬的墓主人又是谁?这个坑上边的梼杌和这个宫殿又有什么关联?越来越多的疑问浮现在我们眼前。
我们四个人小心翼翼往前探索者,生怕再出什么意外,谈不上下有小,但都上有老,我们这一代人家里基本都是一两个孩子,所以想想能好好活着不仅是为了自己。我用强光手电照着前边的路,女里寻找着一条可以通往外界的通道,那样我们也就获救了。在我们进入的小门正对着的方向有个五十步远的地方,有一个紧闭着的石门,看着门的高得有五米宽有四米的样子,门的一次是一块石碑,上边有三个字,我只认得是小篆,最后一个是“门”字,读书少就被欺负啊。
大眼说“这什么朝代留下来的啊,字都看不懂,也是醉了。”
这句话刚说完,我们刚才进来的那个洞口突然消失了,速度之快都让我们没来的及反应。
“中了人家的套了,是什么东西想害我们?”胖子说。
借着手电的光,我看见瘦子摇了摇头:“我们今天是惹上大麻烦了,这个石碑上的字,是小篆,小篆是秦始皇在统一中国后取消其他六国的异体字,创制了统一文字的汉字书写形式。一直在中国流行到西汉末年,才逐渐被隶书所取代。现在不能完全就靠这几个字判断这个地宫的朝代。上边三个字是‘生死门’,接下来大家做好准备,我有预感,门后肯定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说不定这个门就是个潘多拉宝盒。”
在听瘦猴介绍的时候,分明看到一道黑影从左侧墙角掠过,速度太快,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那黑影从我们进来的方向窜出,就这个东西给我们堵得门?那家伙跑到石碑后面就消失了,可能就在这个石碑后面就有什么鬼把戏。走到这个份上,我们没有退路,也不会想到现在能有人来到这种鬼地方救我们,与其等死,还不如赌一把。
瘦猴手握尼泊尔走在最前,他拿着手电,我提着工兵铲,走在最后,胖子和大眼走中间。快到石碑前了,瘦猴示意我们慢下来。说时迟,那时快,瘦猴一个冲刺闪到石碑后,什么东西也没有,石碑下有一个碗口大的洞,那东西大概就是沿着这洞溜掉了吧。
瘦猴用食指占了点洞口的土问了问,转过头和我们说:“这是一条成了精的黄鼠狼,黑色的黄鼠狼极少见的,我们那称呼黄鼠狼为黄皮子,还有一种是白皮子,老些时候听说有人见过,浑身雪白,有点像兔子,胖胖的。跑起来飞快,据说没有能抓住它的,会学说人话,老农在田里耕地,它就跟在后面学话,最可怕的就是这种黑皮子,传说可以幻化出人行,我们往前走的时候,注意我们的影子,如果多出一个,那肯定就这这东西跟着我们了,文昊,你在最后,你要小心点。”
“别吓我。。”真的挺害怕的,心扑通扑通跳,小时候听这些传说也就为图个乐子,现在自己亲身遇到了就发现并不这么好玩了,内心是崩溃的。双手紧握工兵铲,它只要敢出来,就和它拼了,不就只黒鼠狼吗,我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这种时候,哪怕有一个倒下去了,我们这个四人组也就散了。
“王佟,你怎么懂这么多啊,你到你是什么人?”大眼的一句话,也问出了我的疑问。
“出去在告诉你们,现在没那么多时间。”瘦猴显得颇为淡定,之前他浮躁的样子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这只黑皮子肯定没走,就在我们周围,我还能闻出一个它的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