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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岁月换了容颜,你是否还在(1)

如果我只能记录你十年前一个春天的心情

我还会不会住在五十年后你的收纳盒里

如果我有一天在蛛网中老去

你还会不会为我擦掉尘土

如果我早在你年轻时就化为灰烬

你还会不会拥有云淡风轻的记忆

东四南大街102号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庄子·齐物论》

下午三点钟,我喜欢这个时刻。天晴的时候,此时的阳光最好。

所以,我空闲的日子,就喜欢躲在三点钟的阳光里睡觉。

白日梦常有,好梦不常有。

有一回,梦里,我去寻找北京唯一一家修笔店。这大概是与我前几日在微博看到的消息有关。

梦比较完整。出了地铁站,过马路来到一条商业街。每个店面都招摇着自己高端大气的LOGO,金黄,粉红,雪白或纯黑。经过那些明亮的橱窗,我终于找到一个陈旧窄小的门面:广义修笔店。

和网上讲的一样,店面小得很。但里面太充实,盛满了岁月和声誉。采访修笔爷爷的新闻报纸已经泛黄,在墙上耷拉着一角,泛黄的纸页上依稀看出店主人稍稍年轻一点儿的模样。还有不少赠送的字画,似乎无须多问,也不用店主人开口,它们就能把整个店的情况做一个概括简介。

店里有三四人在参观那些墙纸,并没有修笔的需要,大概是专程来看这个即将消逝的老店,修笔店成了北京的马尔代夫。

老爷爷坐在玻璃柜后,面色算不上安详,看上去略有疲惫。等“游客”散去,我走到柜子前,掏出四支不好用的钢笔给他看。老爷爷蘸了蘸墨水画了两笔,又拿放大镜看了看,说笔尖没什么问题,哪儿都没坏。得知我用黑墨水,他告诉我,是因为黑墨水太黏稠,很容易堵住笔尖,所以要每周清洗一次。用温水连续把笔尖泡几个小时,再反复洗。

于是所有的钢笔都没有问题,只是我不会保养。难怪我十几支钢笔都没有善始善终。

我从初中开始就喜欢用黑墨水。小时候看童话书上说,黑墨水是尊贵人士的象征。年纪小,什么都信。结果字没写好,笔全部坏掉……听完广义爷爷的话,我心想干脆不要用黑墨水了,洗笔好麻烦。退而求其次,用墨蓝色就好。

谢过广义爷爷,我带着没有任何变动的钢笔走出小店,却停在隔壁店门口。我想我这次不只是为修笔而来的,还有一些话我要和老爷爷讲。

我守在门口,心里反复练习准备进行的对话。等顾客和游客都走了,我才又回到店里。

“爷爷?”

他看了我一眼。

我小心翼翼地问:“您这儿收学徒吗?”

“不收。”没想到他神情那么冷淡。

我想说,您的店在这个地段房租很高,网上说您也没有传承修笔手艺的徒弟,以后不是就没有人会修钢笔了吗,北京也再没有修笔店了……

我想说,可是都被爷爷有条有理的慢言慢语堵住了。

他说,你来这做什么学徒,我自己也马上就要关门不做这些事了。我的身体也开始不好,不再能做店里的事,偶尔还会病休。儿子怕我累,也不让我来。之前还能给顾客的钢笔“点尖”,现在眼力已经不够了。几十年前,我有学徒,但人家还是离开这里赚大钱去了,收入不知要比这高多少倍。小姑娘,你还是学点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吧。

我想再说什么,老爷爷却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不再理我。我觉得自己也好像一支打过黑墨水的钢笔,被搁置了,心里堵得一塌糊涂,什么都说不出。

梦的后来,我和老爷爷道别。走出店门的一刻,两颗泪珠砸到我的针织外套上,半天不肯沉落下去。

路上,狂甩让利大酬宾的促销一声盖过一声,穿着韩版服装的年轻人在大嚼盐酥鸡,小汽车困在同类当中慢吞吞喘气。想到广义爷爷独坐小店看着这一切,坐在他守了四十多年却即将离去的钢笔店里。我心头一酸,嘴里哽咽。

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哭醒。初春傍晚,五点钟,太阳快落山了,但还暖乎乎照在身上。楼下,有小孩子叽叽喳喳的欢乐。

我想了想那家修笔店,百度地图上标注:北京市东城区东四南大街102号。如果尽快赶去看一次,也许还能看到。梦里,地图上说那附近还有一家书店。但我在梦里并没有找到它,只是经过了一个正在整修的店面,满头土灰。

我下床喝了一大杯凉茶,如果茶能醉人就好了。我想醉醺醺倒下去接着睡。我不相信所有的梦都是这样的。

东四南大街102号,我不曾去过。

但也不想去了。

这是个一年前的梦。梦里地点和人物都是真实的,但不知现在梦发生的地点还在不在。102号不会变,但102号还是不是广义修笔店呢?

梦里真的能把没有经历过的现实体会得如此真切?

我不知道,如果是梦,这个梦让我难过,我不愿再想。

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蘧蘧然周也。

反正浮生若梦,不开心的事情就当它是场白日小梦也好。

诸位,如果有空,到东四看一看广义修笔店吧。它就坐落在东四南大街102号。如果你也曾喜欢钢笔,去买一支老钢笔做纪念吧。

想去的朋友,送一条温馨提示:那里每天只有两小时营业,下午三点到五点。那时的阳光最柔和。

至少还有你

有厌恶榴梿的人,每每见到,避之唯恐不及;某次在朋友做担保的极力劝说下,破天荒尝了一小口,从此爱上榴梿一发而不可收。

有恐惧集体生活的孩子,整日担忧和四五个女孩子共处一个屋檐的琐碎麻烦;等到四年后六月的别离,想起曾经朝夕相伴的姐妹们,数她哭得最凶。

有性情疏狂、我行我素的青年扬言一辈子单身,说恋爱婚姻实在难以想象;但就在某天转角遇到妙龄女子,之前的清高遗世谢落一地。

有时候,认为某件事情自己不能接受,其实只是因为尚未遇到。

就像小落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养小动物,虽然也喜欢小猫小狗的乖顺、调皮和不可替代的治愈系陪伴,但她讨厌它们的毛发、气味和不能自理乱成一团的生活。

小落刚搬来水磨社区的时候,就遭遇了一只哈士奇。

月圆的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小落和朋友聚会结束,一个人晃悠悠徒步五站地回到水磨社区。黑乎乎的小巷子里,什么都看不仔细。走到门口,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侧面晃荡过来,小眼神无辜得让人不能不理睬。小落试探着在它身边蹲下,小狗并没躲开,还乖乖地让她摸摸自己脑袋。

小落拿出包里的半袋薯片,它居然吃了,还嚼得津津有味,发出清脆的声响。小落说,狗狗,我要回家啦,你也早点回去吧。说着起身去刷门禁,没想到这小狗自己跟了进来。小落回头停下,小狗坐着,一脸的渴望。这渴望让她自然地想起家里还有一根火腿肠。看它灰白相间的毛毛似乎还算干净,小落抱起它爬上三楼。怕它把零乱的屋子玩得更乱,小落把它安置在门口,找来一只纸箱,铺上自己的旧针织衫,还提供了一只盛水的小碗,一个放火腿肠肉丁的纸盒。

第二天早上,小落一推门,发现小纸箱空了,火腿肠没了,只剩半碗清水上隐约飘着一根狗毛。

正在诧异和担心,隔壁的门也开了。溜出来的竟是那只小狗,摇着尾巴啪嗒啪嗒走到小落门前,用小鼻子嗅着水碗。

随后走出的是隔壁男主人,向小落好一番道谢。原来昨晚他带着小狗遛弯,遇到街边有卖唱的歌手,就被曲子吸引住,等回过神来,转身看他的哈士奇,这货已经不知所踪了,害得他一直找到深夜。幸好小狗“迷途知返”,又遇贵人。小落没好意思说,是怕脏乱才把狗狗留在门外的,幸好没被别人带走。

男主人姓祁,平时靠给网站写兼职稿子来维持一人一狗的温饱。他给自己的小狗起名“靖儿”,“郭靖”的“靖”。因为靖儿,小落和祁先生熟悉起来。

比邻而居,渐渐熟悉彼此的生活琐屑,在彼此面前也就不顾虑形象。祁先生会顶着一头乱发,眯着蒙眬睡眼,来取回小落代收的快递;也时常会看到小落趿着拖鞋,满手肥皂沫,推开门从祁先生手里接过热乎乎的盖饭。

小落望着隔壁方向的那堵墙,也问过自己,会不会和祁先生日久生情,但转念就否定了自己。日久生情可以有,但更多的是友情亲情的参半吧。

两人都没有太多的朋友,一个忙于工作,一个宅于撰文,不可计算这蠢萌的靖儿给两人的生活带来多少安慰。那些没有存款的日子,祁先生攥着每月不足两千的稿费,交了房租就买一箱挂面,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吃面条拌老干妈,其余五天吃米饭拌老干妈,剩下五天是小落把他硬拉出去改善生活。即使这样,祁先生仍坚持每天两块肉骨头,再加些白菜,给靖儿炖汤,汤泡馒头。小落总笑他,说对狗比对自己还好,但自己吃东西的时候,也是和靖儿见面分一半。

靖儿不觉长大,小落和祁先生的生活也日渐开阔,俩人常常带着靖儿去楼下吃烧烤,涮火锅。小落加班回家晚的时候,总有靖儿守在楼梯口。听到小落和靖儿打招呼,祁先生就走出门给小落递上一份夜宵。小落就是在那时候长胖的。

时间是看不见的列车,转眼又载旅人走过一程。元旦随着一场清雪飘然而至,两人之前约好去参加跨年音乐会。但小落不幸在前一天扭伤了脚,祁先生就陪小落一起在家里看直播。靖儿睡在沙发旁,窗外的白雪把天空衬托得更加安静。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新的一年就这样悄然来临。

这年春天,连翘开满路边花坛的时候,祁先生忽然说要回四川,他爸爸病了,需要照顾。这一去也许就不再回来。很多行李物件都可以丢掉,但是靖儿曾与他同甘共苦,一路相伴,是他万万不忍舍弃的。与小落相处时日长久,便只好托付于她。小落说,小祁,你放心,我不会再让靖儿睡走廊了。

此后,就只有小落一个人遛狗,喂饭。隔壁换成了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靖儿有时还去蹭门,小姑娘听到立即把门反锁。靖儿知趣,渐渐不再打扰没有主人的房间。小落一看靖儿,就能想起祁先生贴心讲义气不拘小节的点点滴滴。她想去听音乐会,却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后来,小落遇到了另一位先生,姓齐。齐先生和小落从相识起,就确定无疑地朝着恋爱的方向发展。很多个月上柳梢头的夜晚,靖儿一直趴在门边等小落,楼道里有一点声响就起身竖耳,但都不是小落的脚步。小落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靖儿遛弯的频率从每天一次到两三天一次,甚至一周一次。靖儿最喜欢的肉汤也没空做了,小落出门前就放好狗粮、香肠和水。

每个夜晚回家,看到靖儿扑到自己身上,小落满是心疼和歉疚。可是,即使这样,齐先生还是对小落说,你怎么对狗比对人还好。不是玩笑,更不是夸奖,是不解的成见。

矛盾争执越来越多。他不接受家里养狗,他说摇滚现场太嘈杂,他说你生病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义务帮你……

再多个“月上柳梢头”,也抵不过一场“水流云散各西东”。小落付出很多,最终还是一个人冷清退场。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小落流着眼泪转身回返的时候,看到靖儿一直守在身后等她回家。

只有靖儿,无论她去哪里,都坚定地等她回家。

那些日子,清早,小落带着泪痕从梦中醒来,是靖儿在床头温柔地舔着她的脸。小落坐在床上一个人吃薯片看摇滚,靖儿就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看屏幕,看看小落,偶尔低头嚼着小落分给它的薯片。不眠的夜里,小落抱着靖儿不停流眼泪,靖儿看出她的难过,小心翼翼地去蹭小落的脖子,有时用爪子拂过小落的头发,好像在说:乖,摸摸头。

当连翘又一次开满城市,杨柳风柔和地吹过小落的窗子。小落还是不知晓隔壁姑娘的姓名,祁先生最终没有回来,也没有人再来相约黄昏后。

小落一个人静静听风,看云,散步,听音乐。每一个节气都刚好舒适,每一首歌都唱得不留痕迹。

还好,小落并不是一个人。清凉晚风中,一个瘦弱女子的身影旁,一只成年哈士奇与她并肩坐着。夜空的流云来来往往,月亮时而被它们藏起,但始终驻守在墨蓝色的夜空,直到下一个黎明。

有一天,你不再垂涎自由

晚上在某个摇滚小站,遇到一个视频推荐,是一位民谣歌手做客“一席”的演唱。《凝而忧》《南山南》《孤鸟的歌》,浏览过歌名,我试着听了听。除了第一首的语言没懂,其他两首歌都是低回悠扬的诗,听见歌者心底沉积的倾诉,让我立刻喜欢上这些音乐。歌中所唱的,是年轻时的期待,期待后的挣扎,挣扎后的释然,都是心灵必然经历的成长。

歌者怀抱吉他在台上忘我歌吟: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只不再垂涎自由的鸟/在你的笼子里陪着你衰老……这句歌词让我开始关注这位独立音乐人——马頔(造字)。

三年前,我把爱看成自由的牵绊,我以为我就该是一个逍遥浪迹的独行者,我对悄然走近自己世界的那个人仍然半信半疑。

三年后,对着这首歌,我的泪水打转,终于路过脸庞。

曾经那段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日子里,我常常“敌视现实,虚构远方”,以为每颗人间烟火都充满了平庸的愚蠢。我瞧不起爱情的缠绵悱恻、儿女情长,以为“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随时准备千金散尽,四海为家。一个人的时候,我会这样想,等遇见C先生的时候,我还是会时常这样想。

开始,去公园,去读书,我们表面小心翼翼,心里却是柔和的甜。

后来,我为小事和他生气。稍有不合,我就准备撤退,但都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耐心和包容中归于平静。

我说我想去大理。他说好。

我说我想做自由职业。他说我支持你。

我看到那些以梦为马、随处可栖的故事,就忍不住想逃离生活模式的大多数。有次聊天时,说到他对未来轮廓的设想,我惊讶于他愿意放弃眼下合适的环境。为什么,我问。他说,因为我想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他并非没有自己的远方,却甘愿为我建构一个世界。路老师说:爱是责任。爱的责任不是羁绊,是对心灵召唤的应答。我想,就是在这些岁月过往中,我领悟到爱的宽厚与持守,不再执念于孤独的自由。于是,马頔的这首歌诠释到我的心底。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知道马頔。五月初看草莓音乐节直播的时候,他就站在宋冬野旁边弹吉他,配重唱。他唱得不多,话也很少,但感觉应该是个纯粹之人,我差点以为他只是宋冬野的乐队助手。

但那也不是我第一次知道马頔。越咀嚼他的歌词,越有诗味儿,不像有些摇滚词句浅白易懂,多靠声音的呐喊来支撑灵魂。我想他本身应该是个诗人,至少是很多诗篇的作者。想到这,蓦然忆起去年看的话剧《写诗》,宣传册上列出了每一场每一位出演者,第一场中就有个叫马頔的人,且有照片为证,更不会错。我找出宣传册,后面附了参演者的诗,在马頔的诗中我发现了他民谣的影子。

前年夜游后海,记得某个酒吧小哥站在门口对我们说,今晚有“麻油叶”的演出,感兴趣进来看看吧。当时只是耳熟,并不了解“麻油叶”,于是错过。原来马頔和宋冬野都属于这个叫“麻油叶”的民谣组织。而这组织的创建者就是马頔自己,它的名字源于“马頔”分解成“马由页”的谐音。用他自己的话解释这个民谣组织,“只是想让更多的人听到没被大家发现的好音乐,知道还有一群人在坚持着去做自己热爱的东西,感动着自己”。

马頔长得很像顾城。顾城写诗,马頔不仅写,还要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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