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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那些细碎而美好的存在(1)

红鲤鱼穿过新开的睡莲

昨夜的雨已经找不到痕迹

阳光在青草里伸懒腰

好像没有人过问一个久违的清晨

他们的眼镜和口罩都是灰色的

手机里丢失的浪漫

曾经,手机是一种浪漫的沟通。它连接相隔异地的亲人、老友,满载牵挂与问候。它接近暗自喜欢的那个人,替你表达羞怯含蓄的爱情。

而今,它更多时候是物质生活过于丰富的赘余;不幸,也是每个现代人赖以生存的万能设备。

朋友要加我微信,得知我没有微信之后,感叹:你这个被时代抛弃的人啊。

是我把时代抛弃了好吗!

越来越多的社交方式充斥着人们的生活,获取咨询、分享知识变成百无聊赖、全民娱乐。话有偏激,因为我就是个抛弃时代的人。

这一切都要从手机说起。

去年,我的最后一部非智能机被摔残弄瞎之后,在销售大姐的极力劝说和指导下,我终于买了一部烂大街的触屏智能机。

在七八年前,买手机是件能让人兴奋一个星期的大事。小伙伴们都来围观,评评颜色版式功能,表情上偷偷写着小小的“羡慕”二字。那会儿手机还不能下载,一段喜欢的铃声,一张有感觉的壁纸,就能成为选购理由。

我那时的朋友小邱正当初恋,短信收件箱里都是男朋友的安慰亲昵争吵道歉。当然,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的手机只能储存两百条短信,她总向我抱怨:他给我发那么多短信,信箱又满了。抱怨是外壳,里面藏着不言自明的恩爱秀。小邱有个专用的漂亮笔记本,手机容量不够时,就把感动她的短信按时间顺序摘抄下来。小本子一翻开,就让小邱立刻温暖如春。

有一回,两人因为短信产生了一点不愉快。春节期间,小邱给男朋友发了信息,等了两天都仿佛石沉大海。后来通过男友的哥们儿间接取得联系,男友说他手机信箱满了,没有收到后来的信息。小邱追问为什么不及时清理,男友说,一些老同学的短信不舍得删。小邱赌气说,我还没有你朋友重要!

小吵小闹,和解得很快。小邱手机里还是装着很多甜蜜,还是不时打开本子抄几条珍贵的短信。她男友为了随时等待小邱的召唤,也时常注意清理收件箱,那些不舍得删除的信息,他读了一遍又一遍,以为这样就能将其深深印于记忆深处,有家人朋友的,也有小邱的。

初恋难免以无果告终,最后两人还是在路口说了再见。但即使爱情可以相遇多次,笔记本里短信的温暖,收件箱深处的留恋,以及因此而起的赌气吵闹无以复刻。

因为有限,所以珍贵。因为珍惜,所以温暖。

更早一点,2005年,周杰伦推出专辑《十一月的萧邦》。其中有一首《浪漫手机》,如今看来甜腻又矫情,可当年着实让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无限单曲循环,心旌摇曳。那时的手机简单美好,手机里的信息清纯浪漫。没有头像,但脑子里全是那人的模样;没有表情,但每句话都似乎余味悠长。

前不久我去小邱家里,看到她书架上还放着当年摘抄短信的本子。只是小邱说,她后来很少摘抄了。特别是智能手机普及以后,并非因为收件箱容量增加,而是很少有珍贵的短信值得她留存很久。短信和我们后来的生活一样,变得琐屑,断续,客套。

去年买手机,让我第一次对手机心生厌弃。不是它不好,是它太好,太完备,太复杂。我将它握在掌中,却如同它掌控我。买手机,现在于我,就像在路边杂货店为了应急买支圆珠笔一样无感。

在地铁里,座位上并肩依靠的年轻情侣,各执手机浏览自己关心的新闻,或者晃荡在热闹的微博、朋友圈。他们多像是旅途中的陌生人。

有位前辈和我们讲,他和老伴在各自的书房里阅读。看到书中有趣的段子,老爷子会拿起手机拍个照片发给老伴。片刻,隔壁信息铃响起。再片刻,笑声穿过两扇门传回老爷子的耳朵。老爷子回味了一秒钟,觉得真是没劲。

朋友聚会,KTV,餐馆,酒吧,电影院,每到一处,第一件事必定是这样:请问这里的Wi-Fi密码是多少?他们等餐的时候低着头,菜上桌时抬头抬筷子,吃罢又低下头;别人唱歌的时候,他们对着手机屏幕缓缓滑动大拇指,或者手指如飞地在另一个空间与另一群人谈得不亦乐乎。他们“生活在别处”,好像偶尔才在你面前的世界浮现一下子。

倒是去过平安里一家云南餐馆。墙上写着:我们这里没有Wi-Fi,和你身边的人说说话吧。不管这里的菜如何辣得我合不拢嘴,确实要为餐馆的气质打满分。

表妹给我讲,她和大学室友去食堂,吃完要给另一位同学带饭。食堂师傅在厨房颠大勺的时候,两人对坐等候一旁。对面的室友掏出手机不停翻看。表妹因为路程短,没拿手机,也不便打扰那认真看手机的室友,便干枯地等了五分钟,又寂寞又尴尬。平时她们关系甚好,那一刻表妹却觉得离她很远,虽然室友也是无心。短短五分钟好像等了一小时。

和先生去超市,出门以简便为上。拿好购物袋和钱,我说,我不带手机了。先生说,嗯,那我也不带了。不用想着传照片发微博,不用被手机牵着思绪不时拿出来瞧瞧各个主页空间。我们会一路东拉西扯亲切又自然,而事情本来就应该如此啊。

刚用第一个智能机的时候,我想到《海上钢琴师》中的1900。我忽然明白了他一辈子不下船的原因,也明白了他在船梯的一半处停下来的片刻,望着茫茫城市想到了什么。“在那无限蔓延的城市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尽头。”世上有千万条道路,1900无法操纵自己的选择,他面对纷繁的世界,恐怕自己无措或迷失。“它是一艘太大的船,一个太漂亮的女人,一段太长的旅行,一瓶太刺鼻的香水,一种我不会创作的音乐。”

而更多人自以为如鱼得水,却在世上迷失了太久。被无穷无尽的选择所左右,被斑驳繁杂的物质所萦绕,他们饱满地生活在科技文明的美丽世界。

亲爱的陌生人

与亲朋好友的角色不同,陌生人的温暖,像蜻蜓点水,在我们心里荡起的涟漪轻轻浅浅,灵动悠然的画面却可以留存于记忆很久很深。

“亲爱的陌生人”,我在豆瓣上加入这个小组的时候,发现这是个豆友们用以排解孤独、相互倾诉的平台,很多人在陌生人那里寻找未知的寄托。也许是虚拟感和距离感让他们的心里觉得安稳。其实,在网络和现实中都会遇到陌生人,但现实中的陌生人也许会给你更多实际而意外的感动。

很久以前,喜欢一个人在夜里游荡。一般在十点钟以后,风不定人初静,自认为这是发呆的好时光。

某晚因为一些莫名的心结闷闷不乐,抬头看窗外清风徐来,树影斑驳,于是又趁着未满的月色出门而去。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走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不远处的槐树送来隐约的香气,我望了一眼,又沉下头去。

正对着夜色发愣,听到一个声音:“Can you speak English?”我一惊,抬头看,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的外国人。这么晚,问路的吧?我应了一声,略带迟钝地在脑子里搜寻英语的指路用语。我等着他们问“where”,不料出口却是“why”。“Why do you sit here alone?”(此处不便展示我糟糕的口语……)我开始和他们吭吭哧哧地用蹩脚的英语交流。原来他们是打此路过,看到我深夜独坐,神情恍惚,特来问候的,还好心地邀请我一起去附近的咖啡馆吃点夜宵,想继续聊聊。说真的,我很感谢,但还是多考虑了一重,我托词要按时睡觉,就与他们草草作别了。回去的路上,我感觉愉悦轻松,脑子里的思绪忽然就从铅灰变成浅白。如果是我一个人闷着,发呆到黎明恐怕也没有这个效果。那晚,我享受槐花的幽然。那晚,梦里很安稳。

大一刚入学两个月的时候,我就开始往校医院跑。周一早上看病的人排成长龙,终于快接近诊室门口的时候,我抬手看表,英语课还差二十分钟,大一的乖孩子是不会缺课的,这可如何是好。焦急之中,我的目光扫到诊室门上的白纸黑字:校内师生优先。当年的我特别实在,心想这正合我意。瞧了一眼前面的华发老爷爷,判断他一定不需要讲课或听课,我就上前和他说自己有课,可不可以先看医生。老爷爷二话没说,欣然应允,还和我聊起天来。他是一名对外汉语退休老师,还问我读没读过《现代汉语八百词》,我诚实又心虚地摇了摇头,他一脸严肃地教诲:“刚大一还可以原谅,一定要读啊……”聊到我家乡的风土,他的神情又转而温和亲切。

那次身上到处是小红疙瘩,校医给我开了几盒抗过敏药。结果却愈发严重,去了北医三院才确诊为水痘。大夫说要隔离两周。第二天,当我提着一大堆东西准备入住豪华明净的校医院时,又在门口遇见那位老师,还得到老人家一番慰问。我一直记得他关切地问我:看病钱够吗?有什么困难和我说。

老师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没去过他的课堂。我们仅仅是在同一所大学的医院里见过一面。他早已退休,我刚刚入学。仅此而已,但我想那声问候和照顾并不仅仅出于客套。老人是不必与年轻人客套的。而主动给予一个陌生人物质关心,更是我预料不到的感动。

我有一包很普通的“优选”面巾纸,从大二到毕业搬家之后都放在我的抽屉里。给我纸巾的女孩儿我不认识,给我纸巾之后我也没再和她说过话。纸巾从未开封,我一直留着。

那个傍晚,忘了为什么,我坐在楼梯上,双手撑着额头哭个不停。偶尔有同学路过,我会尽量放低啜泣声,避免表现出太难过的模样。不过还是惹来注视,有个人从八楼下去时,在我身旁停住,轻声问:没事吧?我镇静一下,看到一个结实健康的短发女生。我说没事,还好。她便下楼去了七层。没多久,从七层走上一人,随即我眼前出现了那包“优选”纸巾,听见刚才那个声音说:有什么事哭出来就好了,都会过去的。

接过纸巾的片刻,我就不想哭了。“谢谢”,这是我对她说的第二句也是最后一句话。没多久,我起身掸掸衣角,抹抹眼睛,走回宿舍。

宿舍是大学生活的主要阵地。那时,晚上来宿舍敲门的,除了众室友的熟人朋友,就是活动宣传的学生会扫楼党。那天,门开之后来了一位陌生姑娘,进门说:请问,晓路在这里吗?(晓路是我曾在某网站注册的名字)我困惑地起身应答,不知找我何故。她说:你的明信片寄到十一楼去了。说着把它递过来。

朋友说同时给我寄了三张明信片,我在十楼翻了无数次,都没见到第三张。我想一定是被遗失在路上,没有人认识我这个名字,即使去了别处,也不会回到我手里。不承想,这三分之一竟阴差阳错地寄到了对面宿舍楼。更没想到,时隔数月,竟有素不相识的人循着地址为我亲自送到宿舍。

“why do you sit here alone?”

“看病钱够吗?有什么困难和我说。”

“哭出来就好了,都会过去的。”

“你的明信片寄到十一楼去了。”

这些话更多时候,可能是家人、朋友说给你的,你感到亲切、柔和、贴心。

可那些陌生人在不经意间也对我说过。只是,我们素不相识,甚至连萍水相逢都不是。但他们的每句话都带着珍贵的暖意,让我在偶尔回想的时刻,虔诚而单纯。

那晚遇到的两位外国朋友,我没有再见过。只记得那天幽香的槐花,清凉的月色,和遇见他们之后舒润的心情。

那位退休的老师,我至今都不知晓他的姓名。曾去校网上查询,也没有什么信息。他鸭舌帽下面长长的花白的眉梢,像多年前我的爷爷。没毕业那会儿,常见他在校园里独自坐着,或和其他老人一起散步。看得出,他脚步迟缓了很多,神色暗淡了一些,只是慈祥的样子一直没有变化。我忘了当时在医院门口,关于自己的健康状况他说了什么。路上想打招呼,又感觉他似乎记不得我了。

那个送我纸巾的女生,偶尔在宿舍走廊里还会遇见。我想,那晚光线很暗,我一直低着头,她也许并不知道我的样子,于是也没有打过招呼。也见过她打篮球时利落潇洒的身影,但终不知她究竟住在八楼还是七楼,不知她是同级还是学妹。那包纸巾就一直放在抽屉里,没有用过。

那个送明信片的女孩,我没来得及和她说声“谢谢”。我还愣在惊讶和感动的交替中,她就很快离开了,我都没有看清她的脸。

一分钟,几句话,这就是陌生人在我们的世界中留下的全部。我一直觉得,留下这些已经足够,给予你帮助,送过你温暖,此后也不必建立交集。这样并非刻意,只是生命中需要一次性完成的美好印象,不必再多添一笔,就够得上永远的意义。而留下的怀想,可以随时安抚自己,让世界不致太过暗淡。

谢谢你,亲爱的陌生人。

有人说,爱是一个圆,大家环绕在周围,A传给B,B传给C……后来还会传到A那里,循环往复。那就来围成一个圆吧,或许,我们也可以成为别人生命中亲爱的陌生人。

北方,下雪了

周作人忆起浙东的野菜,余光中思念江南的春天。你的故乡在何处?那里有什么事物让他乡的你魂牵梦萦?是满天的风筝,是橙黄的枇杷,是清透的海风,还是冬天的大雪?

在烈日炎炎的盛夏,我常常幻想一种消暑的方法,就是闭目凝神,想象自己置身于北方的冬天——千里冰封,大雪纷扬,空气中弥散着薄荷一样的清凉味儿,天地间在寒风中呈现一片灰白的混沌。

当然,这个北方是指东北。就像广东人认为广东以北都是北方一样,东北人会认为东北以南都是南方,东北,我的故乡,才是真正的北国。可以参考萧红在《呼兰河传》开篇的叙述:严寒把大地冻裂了。故乡的冬天虽然纯粹而凛冽,因为有雪,便可以化解严寒带来的肃杀与寂寞。

雪是北国冬天必不可少的日常元素,以至于人们不会意外感知到它的存在。不像在其他地域,雪吊足了人们的胃口,让人期待许久,偶尔还没有结果。

常记得,在冬天的早晨醒来,妈妈已经在厨房烧饭,对着惺忪洗漱的我说:下雪了。我在结满霜花的窗户上,小心地呵气,透出一点小孔,去看外面奶油蛋糕一样的院落。

走在上学路上,满眼白色,树们不说话,房子也不说话了,都躲在雪的被子里静静呼吸。路上有一串串脚印,我要按着这足迹小心去走。寂静中,只有四处的清雪声,是金属铲子与冰冻的地面死磕的声音。远处白色的小楼笼罩了东方的光辉。小麻雀在房子上欢乐地跳着踢踏,一阵雪末轻扬而下,飘在檐下出神的脸上。

雪偶尔会宠爱小读书郎们,遇到暴雪级别的天气,我们就在家里坐等老师的停课通知。如果没有通知,也会优哉游哉慢腾腾地上路,边走边玩,大雪是师生不言自明的迟到理由。

儿时的冬天,只感到洁白,并不觉得苍茫。雪是天然的玩具。年纪小的孩子,总会被家人裹上四五层衣服,外加围巾帽子手套,毛茸茸,软乎乎,可爱得像只圆面包。可一来到雪的世界,就忘了家人的叮嘱,堆个雪人给它戴帽子,握个雪球丢到同伴身上,或者干脆在雪地上打滚。雪灌进棉鞋里,湿了两层袜子也不在意。直到被妈妈看到,一把拉出雪堆,拖回家里换鞋子,被教育的时候,心里还偷偷想着雪的柔软,下次照玩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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